“可太後為何不自己想想,安康這麽久以來,可做過什麽過分的事?倒是太後你,一直在找安康的麻煩,而公主對你,卻是一直的百般忍讓。”
“水墨的為人,本王有過幾麵眼緣,藐視主子的事,她斷然做不出來,太後既然明知道這丫頭在公主心裏的分量舉足輕重,又何必去傷她,惹的公主動這麽大的火?”
“公主打太後固然有錯,但公主本就是這宮裏的另一個主子,太後雖是太後,也該知道,太後口中所謂的規矩威嚴,隻要是與公主扯上關係的,到了皇上的,從不會管用。”
說了這麽多,蘇水寒看了眼孔淑珍越來越難看的臉,他這一副長篇大論,也不知道她究竟聽進去了多少。
他也是念在她是一個長輩,才會對她說這麽多的話,若是換作旁人,恐怕他理都不會理一下。
“攝政王,這裏已經沒有你與本王什麽事了,還不走嗎?”
“我...”
江扶辭俊臉難看,有些難從這件事中回過神。
剛才他還咄咄逼人的想要祁景漣懲治了安康,隻要祁景漣不願意,選擇繼續包庇。
他就準備聯合眾臣,非要治安康的罪,要不然他們全部罷官回家。他就不相信,朝中沒有他們這些大臣支撐,他祁景漣能囂張到哪去。
可祁景漣臨走前的那些話,如今再聽蘇水寒嘴裏說出的這些話,他的臉像是硬生生的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不管什麽規矩,什麽藐視。
慕瀟瀟在宮裏的地位,眾人皆知,遠高過太後。
若是太後沒有得罪過慕瀟瀟,挨了慕瀟瀟的打,他們這些外人還可以說什麽,可如果說,這些都是太後的自作自受,自己非要往人家的身上撞,先招惹人家在先,所謂的規矩,威嚴,到了慕瀟瀟那,明知什麽都不管用,也不怪慕瀟瀟會下這麽重的手。
丫鬟的命,比不上太後的尊貴,可若那人是慕瀟瀟的人,誰敢說半句不是,抱怨半句不滿?!
他審視的目光落向一臉慘白的柳風舞身上。
將慈寧宮的古安拎起來,像是在找台階下:“沒有證據,就想汙蔑郡主?你一個小小的閹人,還妄想對郡主不敬?”
“把他放下來!”
蘇水寒對他的行為不滿。
聽了他的話後,江扶辭狠狠的咬了咬牙,將古安扔在地上。
古安扔著摔疼的屁股,朝江扶辭哀怨的瞪了一眼。
皇上的意思,拿他撒什麽氣?
“太後...寒王殿下,攝政王殿下,舞兒冤枉...舞兒冤枉...舞兒...舞兒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麽...公主....公主她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讓...讓皇上他...”
“舞兒,傻丫頭,哀家相信你,他們不相信你,哀家相信你!你放心,哀家就算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不會讓他們動你一根毫毛!亡國公主又能怎麽樣,哀家就是喜歡你,誰也動不了你!”
與朝中無關的事,蘇水寒本不願多管。
可這事,又牽連眾多,柳風舞又與慕瀟瀟....
他頓了頓:“太後,這是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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