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辭聲音冷冽的瞪向他懷裏的小人,一張鐵青的臉變了又變:“祁景漣,你竟能昏庸到這種地步?!因為一個女人,連自己的母後也能不管不顧!。”
“攝政王!”
蘇水寒不悅出聲止住他:“皇上麵前,豈容你放肆!”
“皇上?他算什麽皇上?!”江扶辭狠狠咬牙,冷冷的一甩錦袍,將太後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榻上:“還不快叫太醫!”
話落,掃了眼慈寧宮的一片狼藉,刺鼻的血腥味彌漫,眼尖的捕捉到容嬤嬤的屍身,他的瞳孔又是劇烈的一陣收縮,勒令揮手,讓人將屍體先處置了。
張忠言瑟瑟縮縮的,這幾個人,全是大佬,他一個小小的尚書。雖然在朝中地位舉足輕重,但是到了他們這,他真的就什麽也不是了。
他閉著嘴,小心的眼神在他們的身上不停轉換著,他正與皇上等人議論國事,卻沒有想到,議論到一半,一慈寧宮的奴才,跌跌撞撞的跑到禦書房,說不好了,公主領著人到慈寧宮,將太後和郡主給打了。
打打郡主還算了,他可以認為,最近這些日子,不管宮裏宮外,大多數都是在議論郡主,郡主的名頭遠高過公主,一夕間,郡主在京城的名譽,也是直往上升。
他可以當做公主不滿郡主的名聲高過她,打打她,解解氣。
可太後,太後可是皇上的母後,母後啊。
諒她安康再受寵,這些年,他也沒有聽說過,公主在宮裏能把太後打成這副人豬不分的模樣。
再看帝王那張,分明無動於衷,對公主沒有半點嫌棄惱恨的臉。
他懷疑自己出現了錯覺,當他狠狠的擦了擦眼睛,再朝帝王望去的時候,他麵上的表情,還是如方才一致,根本就沒有什麽兩樣。
不是錯覺,是真的。
這皇上真的是拿公主當心頭肉來寵,自己的娘被公主打成這樣,他都能無動於衷,平靜成這樣。
“郡主...郡主你怎麽樣了?!”
柳嬤嬤就剛出一個遠門,回來後,就聽外麵有人在大肆的議論,她慌慌張張的衝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不好的一幕。
擔心柳風舞,她朝在場的人恭敬的施了一個禮,就匆匆忙忙的跑到柳風舞的身邊,上下擔心的檢查著她:“郡主,郡主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她的臉腫的再不見昔日的絕美。
放在普通的人堆裏,明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這樣的一張臉,沒有半月一月的靜養,怎麽能恢複的了往日的絕色。
距離郡主賜封皇貴妃,眼瞅著就在這幾日了,這...
“我沒事,這事不怨公主,要怪也隻能怪我,是我沒有....”
見她還打算用眼淚博取人的同情。
慕瀟瀟不免嗤笑出聲,“這是又打算哭了嗎?”
聽到她的嗤笑,柳風舞身體用力一縮。
攝政王見此,冰冷的眼神狠狠一瞪慕瀟瀟,兩步邁到柳風舞身前,不惜親自彎身,將她扶起來:“郡主有什麽話就直說,有本王給你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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