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紫訫此話一出,別說白可要驚呼出聲了,就是雲天墨都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
兩人的表情成功將歐陽紫訫給逗樂了,還真是挺有默契的哈,看樣子,在麵對自己的時候,他們是堅決不會承認了。
“嗬嗬,怎麽,是覺得不可思議?”歐陽紫訫放下了手,語氣略帶嘲笑,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幾個來回,“你別忘了,我手中可是有鏡之守護。”
白可或許還不知道,但是雲天墨是見過鏡之守護的,否則他又怎麽會堅持要離開地宮尋找雲天穎呢?等等,或許他根本就不是要出來尋找雲天穎,他也許一直要找的人就是白可也說不定。
“荒謬。”雲天墨眉頭緊鎖,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歐陽紫訫這麽篤定自己與白可之間有什麽,可是身為當事人,他自然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至於歐陽紫訫要說鏡之守護能展現一些別處的情景,這一點他不否認,可要說她是從鏡之守護上看到的什麽他摟了白可,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白可也同時點頭,道:“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她心中卻是是有人了,可是那個人並不是雲天墨,而是雲天穎,歐陽紫訫的話簡直讓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若不是雲天墨也在這裏,隻怕歐陽紫訫扣下的這頂大帽子她是怎麽也沒辦法脫了。
不承認?
哼,猜到了。正所謂做賊拿贓,做奸在床,歐陽紫訫除了自己親眼看見了,還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此時倒像是她胡言亂語了一般。
用沒有受傷的手,將小石盒給掏了出來,歐陽紫訫也不擔心這東西就會被誰給拿了去,直接拋向了雲天墨,抬了抬下巴讓他自己打開看看,現在上麵或許還有顯示也不一定。
“不用看。”雲天墨覺得歐陽紫訫此舉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別說是她不相信他了,他就算是再怎麽沒眼光,也不會看上白可這樣矯揉造作的女人。
“那倒也是,反正現在也不一定能看見什麽。罷了,還給我吧。”歐陽紫訫歪著腦袋想了想,倒是覺得自己方才的舉動實在是沒什麽意義。於是就向著雲天墨的方向走了過去,到了他麵前的時候,直接伸手去拿那小石盒。
雲天墨終於等到了她主動靠近,怎麽會讓她就這樣拿了東西走人,在她剛一伸手就將她一把抓住,也不顧一旁白可還在,一改他往日冷冰冰的模樣,溫怒:“好好說話。”
就算是當初在容一那裏,她背地裏躲著他,也不會想現在這樣陰陽怪氣地跟他說話。所以這一點讓雲天墨十分不爽,且不說她口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是子虛烏有,就算有,他一定也是有原因才會那麽做的,她怎麽就不能好好問問他,聽聽他到底怎麽說呢。
歐陽紫訫被雲天墨一扯,肩膀上的傷口又撕裂開了,她眉毛一挑,勾起一邊嘴角,道:“怎麽,墨王是覺得小女子傷得還不夠深是嗎?要不你再……”
“閉嘴!”雲天墨看著歐陽紫訫肩頭的傷口又滲出血來,心頭也是一跳,可手上卻不肯放鬆,生怕她又溜走了。
咚。
響了。
雲天墨和歐陽紫訫同時看向他手中的小石盒,這聲音他們都曾聽見過,倒是白可好像什麽也聽不見一樣,依舊在一旁不明覺厲。
“打開啊,看看這次又有什麽。哦,對了,或許會有你皇兄的消息也不一定,你這麽緊張他,急著從地宮出來找他,怎麽現在又有時間在這裏……”歐陽紫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仿佛就沒辦法不說一些聽著尖酸刻薄的話。她原本以為這麽說之後她會覺得好受一些,可是不管她再怎麽說,似乎心中的鈍痛也不曾減輕,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
因為眼前這兩個人,居然還在合著夥騙她。
“天穎的消息?”白可聽見歐陽紫訫說道雲天穎,不免也豎起耳朵湊了上來,天穎不就在前麵休息嗎,怎麽這會兒又說有他的什麽消息了。
歐陽紫訫嘲弄地看了一眼麵上露出擔憂神色的白可,這個女人還真是夠了,方才才與雲天墨親熱完,這會兒又心心念念別的男人了。而那個男人還是雲天墨的胞兄,這樣真的好嗎?
雲天墨真的要被歐陽紫訫的眼神給氣炸了,手上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將她一把帶到了自己的懷中,至於那小石盒,他是完全沒有要打開的意思。
“你放開,沒聽到我說嗎?我嫌……”歐陽紫訫被雲天墨的動作給弄火了,這個男人是怎麽回事,聽不懂自己的話嘛?明明告訴他了,自己嫌髒,他還一而再地用手來碰她,甚至還想再將她抱在懷中。
髒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歐陽紫訫的嘴就被雲天墨給封住了,她使勁兒哼哼了幾下,也沒能掙脫開來。一想到白可就在一旁,而此刻的她可不就像是當時鏡之守護中的白可嗎,這麽被人當猴子看。雲天墨不介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這麽看,可她不願意,歐陽紫訫也不多想,抬腳就衝著雲天墨的小腿上狠狠踢了過去,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趕緊退了出來。
“看夠了沒有,還不滾。”雲天墨一抬頭就看見歐陽紫訫使勁擦拭自己的嘴巴,那動作就好像他方才吻她是一件讓她非常厭惡的事情一般,頓時一股煩悶之氣升騰而起。現在這個小女人是一頭炸毛了的小貓,不能衝著她發脾氣,那麽倒黴的就隻能是白可了。
白可先是一愣,後來才反應過來,雲天墨是在跟她說話。雖說他的態度實在是不怎麽樣,但是這一次白可還真的不在意,她早就想走了,這個歐陽紫訫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通指責,好在雲天穎不在,若是被他誤會了可怎麽是好。雲天穎還是她第一個動心的男人呢,她可不希望他誤會她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子,所以還是趕緊先去找他的好。
眼看白可轉身要走,歐陽紫訫也再忙著擦拭嘴巴了,放下了手,一張小嘴已經被她搓得通紅,幾乎都要滲出血來了,“不準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