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宇的案子結束後沒幾天,沈芳給高子健打了個電話,說要請他吃頓飯,中午在南城區的一家中餐館,高子健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認識沈芳,這隻不過是高子健的第一步而已,他要通過所有的社會關係網,來壯大自己的實力才行,這一切,誰都不知道,尤其是他不能讓錢力知道。
高子健來的時候,沈芳已經在了,看到沈芳時,高子健笑著走過去說,“芳姐,好久不見啊。”這是高子健第一次改口叫她芳姐,他知道,從現在開始,兩個人的關係可以進一步了,上次他有意把時兵的父親擺出來,也是為了能跟她認識。
沈芳招呼著說,“快坐吧,想吃什麽,點菜吧。”
高子健坐下後說,“隨便吧,你點就行了。”
沈芳招來服務員,隨便點了幾個菜,又要了兩瓶啤酒,高子健隨口問道,“芳姐,今兒怎麽想起找我吃飯了?”
沈芳笑笑說,“嗬嗬,你都叫我芳姐了,我請你吃頓飯不很正常嗎。”
高子健笑眯眯的說,“說的也是,對了芳姐,那件案子解決完了?”
沈芳點頭說,“恩,都解決了,並且還抓了個大頭,嗬嗬。”
高子健豎起大拇指說,“芳姐就是厲害,又破了一個大案子啊。”
沈芳看著麵前的這個調皮的大男孩,突然嗬嗬的笑了起來,隨後菜跟酒都上來了,兩個人邊吃邊聊,氣氛很好,從這一天開始,高子健算是有了自己的圈子,自己的關係網了,這就是個起點,路,還得繼續……
豺狼因為柴宇被勞教的事情,決定過去找錢力要個說法,目的很簡單,找回他失去的麵子,這天晚上,豺狼叫上郝瘸子,另外又帶著四個人直奔夜總會。
這六個人是殺氣騰騰的啊,剛來到夜總會的大門,服務生上來剛問候兩句,就被豺狼一嘴巴給抽一邊子去了,嘴裏還破口大罵的,喊著要找錢力算賬。
這服務生哪裏敢惹他們啊,趕緊回去通報才行,六個人直接走進了夜總會,服務生本來是想找高子健的,畢竟高子健是看場子的頭,有人來鬧事,他得第一時間出麵解決才行。
可正巧讓黃秋燕給遇到了,就趕忙上前來,“幾個哥,你們有什麽事兒嗎?為啥要動手打服務生呢?”
豺狼老臉一橫,瞪著眼睛說,“少他媽廢話,趕緊把錢力給我叫出來,就說他豺狼哥要找他敘敘舊。”
黃秋燕依舊陪著笑臉說,“您跟我們錢總預約過了嗎?”這就是個場麵話,敷衍豺狼呢。
豺狼指著黃秋燕吼道,“你他媽找抽呢是吧?趕緊告訴錢力,要不然我把他這夜總會給砸了。”他也是在吹牛逼呢,你現在要真讓他砸,他還真就不敢。
這句話給黃秋燕氣的,剛想給錢力打電話的時候,高子健走過來說,“燕姐,甭打電話了,力哥在上麵等他們呢。”錢力在二樓就主意到豺狼他們了,他心裏很清楚,豺狼早晚得找上門,這才讓高子健下去‘迎接’一下,也算給他們點麵子了。
高子健帶著豺狼他們進了錢力的辦公室,“力哥,他們人來了。”
錢力就好像見到老熟人一樣客氣著,“哈哈,豺狼哥啊,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啊,哎呦,袁哥也來了啊,快坐快坐。”
袁瘸子冷哼一聲,沒有答話,一雙帶著仇恨的眼神一直看著對麵的沈彪,沈彪則是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是個人就能看明白,這倆人的仇恨,絕對不一般。
豺狼衝著錢力說,“老錢啊,咱可是有日子沒見了啊。”說著話,他使了個眼色,袁瘸子跟其他人才紛紛坐在了沙發上。
高子健這時候才注意到,樸正勳居然也跟著來了,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被他給知道了,樸正勳看了高子健一眼,好像裝作完全不認識一樣,高子健心知肚明,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他也裝作不認識。
豺狼走到錢力的對麵坐下後說,“老錢,生意不錯啊,沒少賺吧?”
錢力推了一下眼鏡說,“哎呦,我這可是小本生意,跟你豺狼大哥的賭場可比不了啊。”
豺狼陰險的笑了笑,隨後眯著眼睛說,“老錢啊,咱們以前雖然有點過節,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這麽多年來,咱們也都相安無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挺好。”豺狼話裏有話,是在點錢力。
錢力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了,他帶著笑容說,“恩,這倒是,過去的就過去了,以後什麽時候想來玩,我安排。”錢力一句話,又給推回去了。
豺狼有點坐不住了,他陰沉著個臉說,“老錢,你應該知道我幹嘛來了,我不想多說廢話,我侄子的事情,你得給我個交代。”
錢力喝了口桌上的茶水說,“你侄子的事情?我說豺狼大哥,搞錯了吧,你侄子的事情你應該去找公安局,而不是來找我。”
豺狼氣的猛拍桌子一下吼道,“放屁,要不是因為你們,他會被緝毒支隊的人給抓走嗎?錢力,我不想跟你廢話,我來是找你要人的,把那個叫高子健的交給我,咱們以後還能相安無事。”
高子健就在錢力旁邊聽著呢,他沒有多話,錢力這時臉色也變了,顯得很平靜的說,“你找我要人?如果不是你侄子在我這裏鬧事,還賣藥的話,他至於會被警察抓緊去嗎?你要怪,就怪你侄子不懂事。”
豺狼臉都快綠了,他盯著錢力說,“好,算我侄子不懂事兒,那我問你,小周的事情怎麽算?他被你們的給廢了,雙手都殘疾了,這筆賬總該解決了吧?”小周就是周麻子,祝老四把情況都跟豺狼說了。
錢力並不知道高子健出手這麽狠毒,當時高子健也沒告訴他,隻是說給周麻子打了一頓,他瞄了一眼高子健,隨後說,“你既然要算,那我就跟你好好算算,你侄子帶著幾個人,在夜總會差一點把我一個小兄弟給打死,這筆賬怎麽算呢?”
袁瘸子聽不下去了,他站起來說,“錢力,你他媽什麽意思?”
沈彪突然插話說,“你他媽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