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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歐陽紫訫放下手中的書,望了窗外一眼,天色不知何時,已經暗了下來。
“嗯。”雲天墨站在窗邊,其實他已經來了一會兒了,隻是看她看書認真,刻意隱藏了起來。
起身走到窗邊,如今的歐陽紫訫已經不用仰頭看冰山了,十八歲的她隻要稍稍抬眼,就能與雲天墨對視。
“不覺得奇怪嗎?”帝都裏的傳言,歐陽紫訫也有耳聞,若不是國主有意壓製傳言的傳播,自己是個妖孽的事,恐怕早已經傳遍整個離國了。
“需要嗎?”雲天墨轉過身,與歐陽紫訫麵對麵站著,眸中沒有夾雜一絲情緒,仿佛此時的歐陽紫訫,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膚凝如玉,黑眸如珠,纖腰可握。墨發隨意束與腦後,不加任何裝飾,清新脫俗,比那個還有點嬰兒肥的小女孩時,此時的歐陽紫訫更能奪人眼球。
是啊,需要嗎?
此時的歐陽紫訫不再是那個患得患失的小女孩了,就禹海大陸這一世而言,她算得上是真正長大了。
各方麵都是。
“阿三是誰。”
雲天墨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首先問這個,道:“寧致遠。”
“哦。”歐陽紫訫點了點頭,果然是兩個人,難道真是雙胞胎?
雲天墨以為歐陽紫訫還會接著問,可她卻隻是哦了一聲。
“你來,有什麽事?”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來了,肯定是有事了。
“……”
“沒事?真沒事?”歐陽紫訫見雲天墨抿嘴不語,又多問了兩遍,這冰山還真是——一腳踹不出個屁。
有事嗎?
似乎還真沒有事,難不成告訴歐陽紫訫自己要離開離國,前去夢國,特來辭行。
雲天墨也不知今日為何走著走著,就走進了歐陽紫訫的小院,自從收到她從秘境出來的消息開始,他就一直想來看看。可究竟要看什麽,雲天墨自己也沒想明白。
如今見到了歐陽紫訫,雲天墨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如此了。
因為,歐陽紫訫身上沒有讓他厭惡的脂粉味,反而有種一般女子沒有的灑脫,冰冷如雲天墨,也不免心生親近之意。
“喂,說話啊。”發什麽呆啊?
“告辭。”
誒?
走了?就這麽走了?
“雲天墨,你這冰山,你到底來幹嗎?”歐陽紫訫真的是敗給他了,來這一出到底是幾個意思?
有病。
咻——
就在歐陽紫訫準備關上窗時,一把小匕首破空飛入她的房中,幸好她即便隱藏了修為,可警惕性還不錯,沒有被匕首傷著。
“三日後,一決勝負。”
這是什麽?
歐陽紫訫展開匕首上的紙條,就看見這麽幾個字。
挑戰書啊?
哈哈……
難道是雲天墨?那冰山沒事找自己決鬥幹嗎?
歐陽紫訫蹙眉,不對,不是雲天墨,這筆跡看著是個女子。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人了,居然直接將挑戰書送上門來。
如今無名閉關去了,自己要不要應戰呢。
一決勝負,這禹海大陸的人是不是都有病啊?地點呢?具體時間呢?
一個雲天墨這樣,一個未知的挑戰者也是這樣。
歐陽紫訫仰天長嘯——“我到底惹了誰了我!”
這匕首是從哪兒來的,歐陽紫訫不懂,可有人懂……
“是誰。”雲天墨前腳走,後腳就收到了有人匕首傳信給歐陽紫訫的消息。
“司徒府的小小姐,匕首還沒來的及射出去,人就被我們控製住了。確定了沒有危險,才由我們的人又傳了進去。”影衛也是笑了,那麽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跑到玄師府丟匕首。
“何故。”
“據說是那司徒府的小小姐愛慕離國三皇子,爭風吃醋之舉。”
“叩叩叩。”雲天墨習慣性地以指敲桌麵,想不到他剛剛為歐陽紫訫擋下了南宮耀的賜婚,轉眼又惹上了什麽司徒府的小小姐。
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爭風吃醋,為了南宮拓,哼,司徒府的人還真是沒什麽眼光。
“主上,可需要屬下去處理了。”那歐陽紫訫可是自家主子多年前就看上了的,如今居然傳出她為了三皇子與人爭風吃醋,還真是……
雲天墨深邃的目光略一黯,想起剛才歐陽紫訫一見到自己便問起與南宮拓一模一樣的寧致遠,難道她真的傾心於南宮拓?
亦或是寧致遠。
不知為何,思及此,雲天墨竟呼吸一滯,自己猜錯了歐陽紫訫的意思嗎?她其實並不需要人幫她擋下賜婚。
哼。
雲天墨冷哼一聲,敲打桌麵的手指一收,改為一掌壓向桌麵,那桌子頃刻間粉碎。
既然如此,便隨她去罷了。
“主上請息怒,是那歐陽紫訫不識好歹,屬下這就去將她處理了。”影衛見雲天墨真的怒了,連忙跪地請命。
“你說什麽?”雲天墨也不知為何自己竟會如此生氣,但聽到影衛的話,渾身怒氣更盛,一字一字極為緩慢地問。
“那歐陽紫訫不識好歹,主上何必為她生氣,屬下這就去……”影衛還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雲天墨似乎並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意思。
完了……
“滾。”
嘭——
隨著雲天墨口中吐出的那字,影衛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口鼻處鮮血直流。
這情形怎麽這麽熟悉呢?
上一次,好像……
也是跟歐陽紫訫有關……
主上……
那影衛被震飛之後重重落在地上,直接昏死了過去,帶到他醒來時——
嗯,這情形更熟悉了,訓練所。
果然又要回爐了……
“你是誰?”歐陽紫訫在第一次傳信之後,又收到了一次傳信,終於說清了時間地點。
可是,當歐陽紫訫如約而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站著的竟是一個衣著光鮮,美容姣好的女子時,她確定,自己不認識對方。
“歐陽紫訫,我要與你一決勝負。”女子一甩手中的玄狐尾紮成的軟鞭,抽在空氣中呼呼作響。
來人正是司徒蓉嫣,此戰關乎到她的未來,她早早就打聽清楚了,歐陽紫訫回來之後從來沒有展露過修為。看來消失的這幾年,雖然長大了許多,可依舊是個無法修煉的廢物。
哼,這種人,也配做三皇子妃嗎?
“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歐陽紫訫蹙眉,這貴族女子什麽時候也興決鬥了?
“什麽!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司徒蓉嫣聞言,如同被人深深侮辱了一般,眼中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誠實地點點頭,歐陽紫訫表示,自己是實話實說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