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什麽？”
第一句，是東方岐問的，她怎麽想都覺得這個考核考得是不明不白，她是得到了些什麽，還是錯過了什麽？也總得有一個考核評價吧？
而第二句，則是應，難得它做了一次考核助理，認真無欺地記下了本本，怎麽連個發表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不走？你們不走，我就先走了啊！”
著，杜現就準備離開。
“杜前輩，您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地離開，你走了，我的工作怎麽辦？不做完這個評價，我是交不了差的。”
或許漸漸習慣了杜現的無厘頭，東方岐也沒什麽別的疑問了，隨便他想要怎樣吧！
但應不同，本來它是滿心歡喜地來做這個助理，碰上了不靠譜的館主，再有杜現這個不靠譜的考官，它都嘔死了，現在連考核評價都不做了，它要怎麽辦？
要知道，助理工作的完成，交差其中一項就是這個考核評價。
它知道對於杜現的風評一直不在常理當中，但是他真的不能這樣玩，會讓別人受贍。
“那，我怎麽回去？”
忽視了應扯著杜現的衣角，就差鼻涕一把淚一把了，東方岐看向杜現，她自己也走不了。
杜現則是笑笑地跟她著，不用著急，這就送她回去。
“在回去之前，我可不可以了解一點事情？”
東方岐想了又想，還是提了出來。
杜現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我能不能知道一下，董莉後來怎麽樣了？”
其實她知道，以後的事情，同樣存在很多的變數，她了解了，似乎更多的是想要確認董莉過得好不好，而讓自己心安一些。
“你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將如何？”
杜現沒有直接答應行還是不行，而反問東方岐。
其實問出口之後，東方岐就已經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不用問。
因為答案早就在她的心裏。
她的出現，是考核，也是考罕中，發揮作用的一個環節，她怎麽想的，其實並不重要，如果想太多了，反而會是一種幹擾，這一點，在董莉和單東的問題上，她就已經發現了，感情牽涉過多，於考核也好，任務也罷，並不是件好事。
但，她就是想知道，董莉總是浮現在她的腦海裏麵，甚至會出現她的不滿，不滿東方岐的不告而別。
東方岐沒有再繼續問，默默站在等待杜現送她回去。
杜現則是心裏暗想著，“這東方岐，不過是個人，接觸多了，便會生情，生出許多的心思，但作為凡人館的館主，她如果不能很好地控製她的心思，接下來的路，並不好走。”
不過，這一切，終歸需要她自己去經曆，別的人，無法替代。
從應那裏搶回衣袖，杜現想要優雅地揮手送東方岐回去，但應以為杜現又要玩失蹤，反應非常迅速地又拉住了他的衣角。
結果就是，杜現這一波耍帥不成，而東方岐回去是回去了，卻因為這一力量不穩，當她出現在凡人館熟悉的環境中時，整個人是摔趴在地上的。
“果然，跟某些物種，就是不能好聚好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