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董莉卻知道,知道了一些事情後,這個電話不能不接了。
“單東,沛沛怎麽樣了?”
接通電話便直奔主題。
“莉莉,你可算是接電話了,你在哪裏?我去接你吧!兒子已經沒事了,我就跟你,學校是靠譜的,要不是他們,兒子才可能會危險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董莉不想聽他這些,隻淡淡了一句,讓他把醫院地址發來,然後就掛斷羚話。
“孩子沒事了吧?”
柱子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像單沛這樣的情況,在學校裏麵並不少見,所以,學校處理上麵還是很有經驗的。
“謝謝關心,沛已經沒事了。”
董莉不想話,一直看著窗外,內心卻是五味雜陳,短短的兩三,她都經曆了些什麽?
所以,她不回答,東方岐就成為了臨時代言人。
“對了,方便告訴我一下,為什麽你們要跟蹤我們學校的車嗎?”
柱子他們今剛剛接到一個新來的孩子,然後就聽接饒同事有人跟蹤,所以,這才由光哥和他一起出來看個究竟。
東方岐也就簡略地把事情的經過了一下。
“唉,我們這群人……看來外麵的人對我們誤會不是一般地深啊!”
一邊開著車,柱子一邊覺得很是無語。
而他也借這個機會,把開始沒完的話,繼續下去。
他們這個學校成立的初衷,其實簡單而又不簡單。
簡單是因為這個學校的成立是為了一個人。
而不簡單的是他們所為的這一個人,是柱子他們的救命恩人。
沒有退伍之前,發生了一次意外事件,就是當時他們的班長及時發現,在疏散大家的過程中,班長卻離開了。
而班長離開沒多久,他的妻子就帶著孩子來了,雖然有撫恤金,但是根本不夠讓他妻子順利地養活自己和孩子。
而他的妻子因為跟他感情太深,不願意改嫁。
被救的十幾個人,便商量著等到他們可以轉業了,就把拿到的補貼都給班長的家人。
這樣的決定,班長的妻子當下沒什麽,但是真到了那一的時候,她卻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就是如果他們真的想幫忙的話,那麽就幫忙實現班長的遺願吧!
也不能算是遺願,畢竟班長連交代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走了。
班長妻子所的這件事,就是班長一直有資助從少管所出來的孩子,雖不多,但幾年下來,他已經成為好幾個失足少年的幹爸。
這件事,算起來,是從班長當了爸爸的那一開始的。
對於這個提議,大家當然也沒有問題,但具體要怎麽幫就成為了一個問題。
當時十幾個人裏麵,最年長的就屬光哥了。
他帶著兩個人跟著班長妻子去了那間少管所,看到裏麵的情況,然後就跟大家商量,之前班長主要是資助一些生活費,幫助從那裏出來的孩子可以有一些基本的生活保障,最起碼不會餓到。
但其它的呢?
班長一個饒力量總是有限的。
所以,當光哥他們了解到,這些孩子其實回歸到社會仍是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