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鍵他們前腳剛從前門離開,後腳柴宇就從後門吹著小曲回來了,他剛才隻所以沒在這,是因為他去找大奎跟二肥子了,這倆老小子傷好的差不多了,又該出去放藥了,所以他才離開一會兒。、
可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時,都有點傻眼了,祝老四和榔頭兩人渾身是血的正扶著周麻子,兩個人是一瘸一拐的。
周麻子已經昏迷不醒了,唯一還算好的就是台球室並沒有被砸,高子鍵做人也算夠意思了,這家台球室是祝老四開的,要是再被他們砸了,那祝老四真是虧大了。
柴宇趕忙上去幫忙,幾個人打了一輛車,直奔府陽城骨科醫院,除了祝老四以外,榔頭跟周麻子全都被送進手術市了,祝老四傷的不重,除了身上有幾處刀傷外,其他的都沒啥問題,屬於皮外傷了,休養休養就好了,不怎麽礙事兒的。
榔頭身中兩刀,其中有一刀把他的鎖骨給砍斷了,肋骨還被打折了兩根,身上也有多出軟組織損傷,其他被打破出血的地方也不少,渾身上下纏的全是紗布跟繃帶,尤其是腦袋,都快纏滿了,不過有一點挺慶幸,榔頭起碼沒留下什麽殘疾。[
周麻子就不行了,他受傷比較嚴重,雙手大拇指被砍掉,已經法接上了,這輩子注定要成廢人了,而且他嘴唇嚴重破裂,口腔內還嚴重受傷,光牙齒就掉了八顆,暫時別說吃飯了,就連喝水都是個問題,隻能靠輸液了。
他鼻骨還骨折了,臉部其中也有骨折的地方,全身上下基本上就沒有完好的地方,而且他流血還過多,這是送來的及時,保住了他的小命,要是再晚半個小時,周麻子就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神仙都難救活他了。
等手術結束後,他被送到了重症監護病房,雖然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可還得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才行。
醫院本來是要報警的,因為周麻子的傷勢太嚴重了,已經斷指了,這就不在是一般的打架事件了,可柴宇沒讓報警,他給醫院甩了點錢,讓他們別把這事兒給捅出去。
幾名醫生一看他這架勢,也明白他是幹什麽的了,把錢收好以後,就不再多事兒了,既然周麻子沒死,那報警不報警都所謂了。
柴宇是出來混的,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須得道上解決才行,如果報警了,那他就是服軟了,對方頂多能被判幾年,可他的名聲就算完了,以後也別想在西城區立足了,這混子也好,流氓也罷,最違紀的就是報警,不管發生多大的事兒,能不報警的,盡量都不會報警。
這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黑道也有黑道的法則,再沒有死人的情況下,報警是最讓人瞧不起的了,如果周麻子真死了,他想隱瞞也隱瞞不住,大不了警察來調查的時候,他裝作不知道是誰幹的就是了,可現在周麻子沒死,要想報仇的話,那就得用江湖的規矩。
祝老四跟榔頭在一個病房,都是普通病房,榔頭已經睡著了,隻有祝老四還清醒著呢,柴宇這會兒一臉陰冷的坐在祝老四的跟前問道,“老四,這事兒是他媽誰幹的?下手這麽重,***孫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柴宇現在都快抓狂了,身邊最近的幾個兄弟全被人給幹倒了,周麻子還被人給廢了,他現在殺人的心都快有了,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呢,剛才時間緊迫,他也沒來得及問。
祝老四躺在床上,顯得有些疲憊的說,“是高子鍵那孫子幹的。”
柴宇一聽高子鍵這三字,有點納悶的問道,“誰?高子鍵?我認識這個人嗎?”他居然忘記了前段時間去夜總會下手的事了,也難怪,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鍵哥’叫什麽名字呢,並且他壓根也沒把對方當回事兒。
祝老四臉色發白的說,“操,什麽記性吧,你忘了啊,前段時間咱們去英尼夜總會的事,不就是找他去了嗎。”
祝老四這一提醒,他才恍然大悟,柴宇眯著個眼睛罵道,“**你媽的,原來是他這個孫子,狗雜種,老四,你是怎麽知道他叫高子鍵的?”
祝老四喘著粗氣說,“是他自己說的,那孫子還放話了,說這事兒沒完,下一個就是你。”
柴宇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他一臉怒火的罵道,“操***,看來他是真想玩一玩了,老四,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給你們報,我要不廢了這個傻逼,我他媽都不叫柴宇。”
祝老四看他一眼,有些擔憂的說,“大宇,這事兒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我看這個高子鍵,不那麽簡單。”
祝老四一想起他對周麻子下手的過程,他心裏就膽寒的要命,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麽血腥的場景,他實在是不願意跟這種人在有什麽衝突了,他總感覺,像高子鍵這種人,根本跟他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他就是一個亡命徒,一條瘋狗,一匹野狼。
祝老四雖然名聲比較響亮,西城四虎在道上也算吃得開,可他卻沒有打過一場真正屬於自己的架,甚至他到現在都沒砍過人,他是個混子,一個徹頭徹尾的混子,他目前的一切,都是他混出來了,而不是靠拳頭打出來的。
這一點,他也要感謝柴宇,沒有柴宇再他後麵站著,他也不一定能混到今天這地步,可今兒個,他卻見到了比柴宇還瘋狂的男人,他心裏總有個感覺,要是柴宇跟他一直鬥下去,雙方肯定得死人。[
柴宇一臉囂張的說,“操,他算個什麽鳥東西啊?老子我出來混的時候,他***還是個蛋呢?老四,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你們幾個安心養傷,剩下的事兒我來安排。”
祝老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說,“大宇,你聽我一句,這事兒暫時先放放,這個高子鍵絕對不是一般角色,我怕你會吃虧啊。”高子鍵殺雞儆猴的想法,已經做到了,起碼祝老四現在是怕他了。
柴宇拍拍祝老四的手說,“不行,我要是就這麽放過他,那道上的人該怎麽看我?我又怎麽對得起麻子,你放心吧老四,這孫子不是我對手的,我柴宇混了這麽久了,要是連他個小崽子都擺不平,那我也不用混了,操,你就安心等著吧,我非讓他到醫院陪你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