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還未大亮。
水墨困的連打了幾個哈欠。
哈欠打完,她看公主今日難得的安靜,她將視線落在她特別明顯的唇上。
覺得不對勁,開口問道:“公主,你怎麽了?”
“沒怎麽!”
慕瀟瀟回答的無波無瀾。
“公主你是不是不開心?還有公主你的嘴怎麽了?怎麽腫的那麽厲害?”
慕瀟瀟趕緊用熱毛巾把自己腫的老高的嘴給堵上,瞪她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她剛才在想事呢,經她這麽一問,她顯得比水墨還要精神。
慕瀟瀟麵目猙獰的樣子,水墨看著害怕,趕緊從懷裏把劉太醫交給她的藥,遞到她跟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公主,這是劉太醫昨晚給奴婢的藥。”她把劉禦和她說的那些過程,詳細的給慕瀟瀟大致重複一遍。
“藥效試了嗎?”把藥接到手中,慕瀟瀟挑了挑眉梢:“叫什麽名字?”
“回公主,奴婢還未來得及試,劉太醫說這是他們祖傳配的藥,天下僅有,除了他們劉氏一家,當今世上,無人能配的出來,此藥沒有名字!。”
“祖傳?祖傳媚藥?沒有名字?”
“劉太醫再三囑咐奴婢,此藥藥性過猛,不比尋常的媚藥,勸公主少量使用,以免出了人命。”
慕瀟瀟握緊手中的藥。
藥瓶很小,是普通裝藥丸的瓶子,外置是白瓷,內置灰褐色。她掀開瓶蓋,裏麵是一堆深白色的墨粉。
掂量著,“藥量是不是太少了?”確定夠同心宮的那十六位美人用?
劉禦不知道她要這藥幹什麽,宮裏的禁藥,主要還是怕她不知道分寸。劉禦配的少,也就兩三個人的量,不敢再多。
慕瀟瀟嫌棄的把藥丟給她:“再跑一趟太醫院,讓劉禦配出二十人的量!”
“是!”
“回來。”
“公主?”
“先把你手中的藥給我。”
水墨聽話的把手上的藥給她。
劉禦的為人她暫時信不過,慕瀟瀟原打算讓合歡殿外麵的奴才去禦膳房給她找來一兩隻雞做實驗,湊巧的是,聽琴這個時候,一人到合歡殿來了。
暫且打消心裏的念頭。
她的身邊沒有跟著南宮容,外麵的奴才進來請示她的意思後,慕瀟瀟眼睛森冷的眯了一下,把手中的藥瓶放在袖筒裏,“讓她進來。”
“奴婢拜見公主。”
聽琴進來後,有模有樣的向她參拜一個大禮。
她卑微屈身的跪著,慕瀟瀟舒舒服服的半躺著,打量著她。
晃動著桌子上的茶具,瓷器茶杯隨著她的手勢作響。
聽琴語氣恭敬,神情傲慢,一副不將她放在眼裏的模樣。
她忽然咧嘴笑了,笑意涼到人的心底。
新賬舊賬一起算。
“水墨臉上的那一巴掌是你打的?”
迎上她銳利的目光,聽琴嚇得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