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又點頭,半晌才抽抽噎噎的說:“我現在是不是成了壞女人。%d7%cf%d3%c4%b8%f3”
從前看過很多書,也被我媽耳提麵命過很多年。好女人就要操持家裏,就要端莊賢惠,最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勾引男人。
我跟江哲年在一起七年,這個‘好女人’的定義就一直在我腦海裏。就算是那時候跟江哲年有婚前性行為,那也是我們訂婚有了名份之後。而夫妻的親密事,我從來沒有在床以外的地方做過。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太過私密,不能大張旗鼓的宣揚,更不能覺得享受去渴望。
但是跟陸暻年在一起之後,這曾經主宰我多年的人生信條。都變成了廢話。
不僅是在床以外,他幾乎帶我嚐試了所有刺激的地方,不該發生的地方。而我,除了最初的抗拒之外,後來竟然漸漸的就開始期盼,開始渴望,他給我的刺激與熱情,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太爽了。爽的我恨不能叫的盡人皆知,甚至在心裏偷偷謀算著,他下一次會不會給我更難忘的體驗。
這樣的想法太不好。想小時候人人都罵的妲己,我媽從來最恨這種女人,那時候有鄰居家的阿姨穿著花裙子摟著自家丈夫的手臂緊挨著走路,我媽都會說一句‘不要臉’,那現在我這樣,是不是就是徹頭徹尾的壞女人了呢。
陸暻年滿臉的不解。
“好女人........哪裏會.......哪裏會......大白天的.......那什麽。”我說的斷斷續續,眼淚還是掉。
之前的幾次雖然也是激情澎湃的,但是到底是在家裏,可這回不一樣啊,在辦公室裏不說。而且還是他給我口那什麽........,實在是令人難堪到了極點。我都不知道怎麽麵對他了。
陸暻年明白過來之後開懷笑,很大聲的那種。
我被他笑的身體都跟著顫,怕他把外麵的人笑進來,我急忙捂他的嘴,“別笑了,你別笑了。”
看我是真的急了,他才止住笑聲,不過還是滿臉笑意的說:“那你說當壞女人好,還是當好女人好?嗯?告訴我,哪一種你更喜歡。”
他雖然是帶著笑的,但是我在他眼底還是看到了認真。
我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問。
他是在問我,到底跟在他身邊做壞女人好,還是跟在江哲年身邊做好女人好。
就目前來看,當然是壞女人好,能享受到從沒有過的身體盛宴,還能被他寵愛著。甚至肆意發脾氣,不用做家務,沒有討厭的婆婆。哪哪都好。
可是我並沒有忘記,壞女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無論是書上或者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原本被壓在心底的悲涼又湧出來,提醒著我眼前的一切都是虛無,不會長久的,也根本不是屬於你的,是你偷來的,偷了另一個女人的幸福得來的。
我沉默好久。
陸暻年有些生氣的咬我鼻尖,“想這麽久,看樣子我剛才做的還不夠。”
我回神,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軟糯糯的帶著哭腔撒嬌,“我覺得當壞女人好,可是我不想成為壞女人啊。”
他這才不生氣笑起來。
瞧!其實我很知道怎麽樣讓他開心。隱藏心裏深層的想法其實也沒有那麽難,我不想在跟他討論沒有結論的命題,我想做好女人,那就得是妻子,是他法律上的原配妻子。這個可能在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久被磨滅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又何必再去為此鬧的兩人不愉快呢。
“你哪裏壞了,要壞也是我。你們女人不是最愛說男人,壞。”
他這樣**的話,簡直能酥麻一個人的心,我沉浸在這種短暫的麻痹裏,不願在想未來。
鬧了一場,時間已經到了五點半,他抬頭看看時間,對我說:“咱們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飯,外麵的抖沒滋味。”
“好。”
回家這兩個字對我的誘惑力之大無庸置疑,更難得的是,他說咱們回家。
有很久,沒有人跟我說過這四個字了。
出他辦公室的時候,我別別扭扭,就怕出去遇到人,那得多尷尬。
“好啦,他們都下班了,周末加班還要到六點,太不仁道。”他勸我。
我這才鬆口氣,跟著他出去下電梯回家。
開車路上他突然說:“你要是實在舍不得那條狗,那就接回來養吧。”
這簡直是我沒有想過的驚喜,雖說小狗兒在寵物店裏過的也不錯,可是店主說自從小狗兒被送去,明顯比其他的狗要膽小很多,而且沒有安全感,從來不會走出他的籠子。每次也隻有我去的時候,才能帶他出來散步。
店主說照這種情況下去,對小狗兒的身體並不好。
能接它回來,我當然開心,“真的可以嗎?”
我驚喜的樣子太明顯,陸暻年有些不高興,“就那麽喜歡那條狗?”
知道他在生氣什麽,我馬上哄著他說:“其實最喜歡的是你。”
“少拿我跟狗比。”他話這樣說,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掩飾不住。
我慢慢摸到了他的脾氣,心想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恐怕都這樣,喜歡溫柔聽話的女子成天順著哄著。其實擺對了我們之間的位置,我們相處起來更加順利。
真的就開車去接了小狗兒。
它在我懷裏高興的上竄下跳的,我有些感動,“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是來接你回家的?”
它舔我的臉,好癢。
“哼!”陸暻年開著車扭頭過來看一眼,“離它遠點,狗身上有病毒。”
我好心好意的解釋,“沒有的,它已經打過所有的疫苗,而且在寵物店也是每天洗澡的。”
陸暻年不說話,但是還是不高興。
下車回家,他一直冷著臉。
放小狗兒在家裏的地上撒歡,我這才騰出功夫來哄他,想親他的臉。
陸暻年推開我,第一次不接受我的吻,“去洗洗,一身的狗味兒。”
我笑眯眯的去洗了,然後出來就看到他坐在沙發上,小狗兒正抱著他的腿撒歡,估計是回到家裏高興的,小狗兒今天的狀態明顯興奮過頭。
而陸暻年呢,還是他那泰山崩於前不改臉色的模樣,擺弄著放在桌上的電腦。
他估計是沒發現我出來了,所以才會突然特別嚴肅的跟小狗兒說:“你以後離她遠點,我的腿可以考慮勉強借你。”
他說的太一本正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暻年立刻變臉,作勢就要站起來。
我嚇的趕緊往廚房跑,“你想吃什麽,我這就給你做。”
他還是跟了過來,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沒有再提他跟狗兒說話那茬,而是說:“還要吃麵。”圍撲叉扛。
我以為他是喜歡我上次做的雞湯麵,所以解釋說:“上次那個麵要熬湯,今天有點來不及了,我給你炒幾個菜好不好?炒菜比較快,下次你想吃麵了,我提前把湯熬上,行嗎?”
“隨便。”他倒是不挑。
上次那是沒有提前準備,所以隻有一碗麵了事,這次我知道是給他做,當然不能在那樣簡單。
椒絲腐乳炒通菜、菠蘿咕嚕肉、五彩蝦肉,再配上清爽的沙白芥菜湯。三菜一湯,葷素搭配,我們兩個人吃剛剛好。
“吃飯。”做好這一切,我端上桌子,叫著還在工作的陸暻年。
他過來看見桌上的菜,又一次愣住問:“這都是你做的?”
他不是第一次問了,我沒有上一次的反駁。而是問他,“你沒有見過人做菜嗎?你媽媽也不做嗎?”
“不做。”他低低的回答,然後坐下說:“我從來沒見過人能做出這樣的東西。”
“那你平時都吃什麽啊?”我問他。
“漢堡、火雞。”他答。
我真是為這些在國外長大的孩子報以深深的同情,漢堡是什麽啊,還火雞,那東西給我吃我都不吃。
拿筷子給他,“那就快吃吧,我看你平時吃的清淡,就沒有做調料重的菜,而且晚飯,吃清淡的,對身體好。”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吃飯沒聲音,動作也不見多快,可是我做了這麽多,居然最後沒夠吃,他問我‘還有沒有的時候’我都傻了,我還餓著你好伐。
知道沒有了,他遺憾的說:“那好吧,下次你多做點。”
我含淚點頭,吃不飽的感覺太不好了。
當晚他陪了我一夜,因為我的傷,他沒跟我那什麽,就是抱在一起相擁而眠。第一次跟他如此,我心裏前所未有的滿足,連失眠都好了似的,睡的安穩。
第二天他說要去廣州辦事,我知道他最近事情棘手的很,所以很貼心的沒有鬧,叮囑他照顧好身體什麽的。
他很開心的走了。
周日我給家裏添補了一些食材,沒辦法,我發現陸暻年這人的飯量之後,發現家裏的存糧實在不夠,再者說我還有個等著我喂飽肚子的上司。
為了給夏亦寒做的食物,我專門跑了趟書城買了本養胃食補菜譜,打算每天按著這個做,真要要我費腦子想,那可真是累死去。
早飯銀耳南瓜粥配胡蘿卜青豆紫薯泥做成的小餅。
午飯是清燉鯽魚以及雜糧墩的軟爛米飯。
好吃又營養。
周一上班,我提著這些去公司,走到座位上的時候,發現的我辦公桌被人翻的一團亂,而且罪魁禍首大模大樣的坐在的我座位上。
這個人我之前見過,就是那個張口閉口都是‘我媽’的媽寶。
我對這樣的人天生沒有好感,所以口氣並不好,“你在幹什麽?!”
那人像個無賴,做了這樣的事情不但不覺得不對,反而氣焰囂張的說:“快把夏亦寒偷著弄項目的證據給我拿出來,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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