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果然沒多久聞著氣味而來的喪屍就將好好的一個別墅給占領了。
初音:...
氣息泄漏的出大門前圍繞了不少的喪屍,垂涎著裏麵的味道,久久不散。
可是他們畢竟是沒有思想,隻能用蠻力去撞擊。
砰砰作響的聲音,初音頭疼。
這樣下去,喪屍肯定也是能進來的,她被包餃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初音想著怎麽解決麵前的危機,外麵卻突然響起了打鬥的聲音。
動靜還不小。
四麵封閉,初音隻能靠聽覺去感受外麵的情況,側耳聽了一下,就發現自己閉上眼,外麵的情況就像是一幅畫一般浮現在眼前。
這是內視吧?或者說是精神力?
初音心中一喜,再次閉上眼仔細感受,果然,放開的探查力輕而易舉的越過門外,她甚至能看見幾米開外的物品。
她覺醒了精神力?
力量用的太過,初音又開始暈了。
休息了好一會,頭暈的感覺才好那麽一點,幸運的是,一連多日的乏力感終於消散了那麽一些。
終於要覺醒完了嗎?初音運起天地真經開始一點點的滋潤體內的經脈。
虛弱感消退了不少,這時候外門又傳來了撬門的聲音。
初音坐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一群男人走了進來。
“好多食物和水。”有人高興的招呼著夥伴,但下一句話在看見直愣愣坐起來的初音就卡在了喉嚨裏。
末世最開心的事情是什麽,就是擊退了喪屍之後,收獲滿滿的食物和清水。
但他們很顯然沒料到裏麵還有人,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
末世食物水源匱乏,女人除非是有實力,就隻能淪為別人的玩物。
初見到初音的時候,好幾個男人都雙眼放光,但對上初音那雙眸子時什麽汙言穢語都說不出來了,實在是初音的臉長得太過禁欲,讓人不忍心褻瀆,更別說初音手裏已經捏起了一團光芒。
異能者?
他們一群人都是以那個雷係三階的男人為首,看到這情況,男人仔細盯著初音麵龐片刻,最終開口:“你可以加入我們,但這些食物是大家的。”
男人開出了相對的條件,加入他們,這些原本屬於自己的食物就要跟大家一起分享。
以自己現在的虛弱狀態,初音能運用真氣幻化成光已經是不容易了,如果麵前的幾人要硬搶自己也根本不是對手,所以男人的要求剛好是自己要的。
初音強撐著身子點點頭。
初音儲備的食物和水份量足夠自己撐兩個多月,但對這麽一個組合的團隊來說,就隻夠一個星期的口糧。
加入他們其中,回到了他們的臨時駐紮點,初音才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從a城裏麵衝出來幸存者。
沒有食物,他們中覺醒異能的人便組隊一同尋找食物,這次他們剛好是碰運氣,這才發現了初音的別墅。
說起初音,他們也是挺佩服的,竟然一個人在地下室呆了十幾天。
駐紮點有男有女,無一不是狼狽不堪,身上還帶著幹涸的血跡,一看起來級知道肯定與喪屍激烈戰鬥過,對比起來,初音一身清爽就讓人想入非非了。
他們都是往東邊找基地去的,可不能被一個拖後腿的女人連累。
不知情的人不忿,可對上這對人馬的頭目雷威的目光便不再開口說什麽。
末世強者為尊,在喪屍出沒的半個月能力就能達到四階的雷威就像是高山一樣的存在。
可饒是這樣,初音也知道他幫自己也是能力有限,更多要靠自己,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初音都主動請纓跟隨大隊伍執行任務。
雷威也知道初音這麽堅持是為什麽,他微微皺了皺眉便同意了。
去東邊基地的路途免不了要從b市過,但是b市早已淪陷,路麵的街道上三三兩兩遊蕩著喪屍。
所以這次初音他們執行的任務就是護著車隊平安穿過b市,這次的任務是危險的,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
因為危險,這次的雷威也跟他們一起,他和初音站在車頂上,另外的兩人則是站在車尾。
雷威是四階雷係,另外的兩人是三階冰係和二階木係,隻有初音一個人不知道是什麽能力。
大家也都好奇著初音會有什麽樣的表現。
綠皮卡車快速的駛入市區,驚動的的喪屍很快趕來,紛紛往車頂爬去。
站在車頂的初音和雷威是遇到攻擊最多的,但這個時候喪屍還處於低級,所以並不能給他們造成什麽傷害。
初音並沒有用任何能力,就是完全的武力征服,一拳頭擊爆喪屍的頭,一腳又把三尺長的彪形喪屍踢飛,她這樣粗暴又彪悍的表現讓後麵的男人都忍不住乍舌。
前麵的兩人明明沒有交流,但兩人卻配合無間,冰係異能者和木係異能者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有驚奇,結果就是這個空蕩讓一個喪屍爬上了車頂,眼看著就要撲到身上,這時候,雷威一道雷砸過去,初音利索的一腳踹飛。
懵掉的兩人:...
“這樣的任務你們也能走神,看來是不夠刺激。”雷威冷冷的看了兩人,利索的解決了身邊的喪屍,然後拉著初音退到了後麵。
冰係異能和木係異能者兩人自知理虧,自覺的頂替了兩人的工作。
後麵呆著還不覺得什麽,直到真的站在這個位置,這才感覺到了壓力有多大,一個個流著口水的喪屍像是看到美味紛紛張大嘴撲過來,那場麵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兩人手忙腳亂的應付著,初音的壓力就輕多了。
隻需要將他們漏掉的喪屍踹下車就行了。
但現在雷威在,她都不用出手。
其實那男人是看出自己的體力還沒恢複吧,所以才以這樣的理由照顧自己。
這男人還真是...體貼
初音飛起一腳將他身後的喪屍踹飛,看著男人回頭,輕輕衝著他笑了笑。
雷威的唇抿了抿,回頭的時候,耳根不覺得的紅了。
“小心些,後麵的路更危險。”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突然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