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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詫間,卻見蘇瑛鶯已離馬車近來,目光緊緊盯著他,有股瘋狂的光在其中閃爍,她道:“瑞王殿下,我有極重要的事兒要和殿下說啊!煩請瑞王殿下撥冗聽我一言!”
他雖對蘇瑛鶯沒多少好感,覺得這女人又假又陰狠,可印象中蘇瑛鶯卻是個十足的傾城美人,皮相那還是不錯的,可眼前人,枯瘦幹黃,雙眼猙獰,兩頰凹陷,實在是毫無半點昔日的風情啊。
原因很簡單,若非蘇瑛鶯自報姓名,他壓根就沒有認出蘇瑛鶯來。
瑞王還站在車轅上,聞言一驚,盯著撲過來的蘇瑛鶯略有詫異。
隻秦嚴將人看守的緊,殺人哪裏是那麽容易的,瑞王心情煩躁的從宮中回府,剛到王府門前從馬車中下來,便見一個穿丫鬟服飾的枯瘦女人不知從什麽地方衝了出來,一麵往這邊撲一麵叫道:“瑞王殿下,是我,我是蘇瑛鶯!”
這兩日瑞王因這事兒真真是時刻提著一顆心,茶飯不思,如坐針氈,這日傍晚,他才從宮中回來,卻是因為得知苗荊已經被抓而心煩意亂,苗荊的家人扣在他的手上,他倒不怕苗荊當下便招了,已經做了殺人滅口的準備。
商量到最後也隻能是嚴密留意宮中,真不行了,就隻有殺了苗荊,來個死無對證這一條路。
卻說瑞王府,瑞王自沒將苗荊帶出宮,心裏便各種不踏實,當夜回到府中,他便換了兩個幕僚商議對策。
從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若是世子妃真因這個事兒,不讓她在身邊伺候了,世子爺根本也不會有個二話,如今世子妃輕輕罰過,穀雨已經很慶幸了。
穀雨是習武的,跟個馬車還是行的,就是累了點,聞言簡直感激涕零,大喜過望,忙忙應了。
瓔珞瞧了眼跪在那裏,戰戰兢兢,臉色發白的穀雨,歎了一聲,扶著妙哥的手上了馬車方才道:“罰你不準上馬車,跟著跑回去吧。若是沒跟上,便不必回去了。”
而皎月院是瓔珞和秦嚴的共同住所,穀雨自然認她和秦嚴為共同的主子,若是妙哥聽秦嚴的算計她,瓔珞自然要嚴懲的,可穀雨,認真說來,卻也沒什麽錯。
穀雨原就是秦嚴的人,如今也擔的是皎月院的第一丫鬟,秦嚴安排她做這個一等丫鬟,也沒說將人就給了她。
穀雨滿臉忐忑和為難,見瓔珞過來,忙跪了下來,道:“世子妃,世子爺吩咐,奴婢……奴婢不敢不從啊。”
瓔珞轉身,那邊妙哥卻也多少聽到了兩位主子的話,知道都是虛驚一場,卻正拽著穀雨生氣,道:“穀雨,你怎麽能幫著世子爺騙世子妃呢!”
秦嚴,你和我的賬算清楚了,我和你卻有的清算了,竟然用這樣的手段敲打她,哼!
瓔珞眼瞧著他消失在城門口,這才抿了抿唇,眸光微冷。
秦嚴點了頭,這才又深深看了瓔珞一眼,轉身大步去了,翻身上馬後,沒再瞧過來,調轉馬頭帶著人飛馳出了西直門。
瓔珞含笑點了點,抬手給秦嚴略整了整鬥篷,輕聲道:“你一qiē小心,莫掛念我,我能照顧好自己。”
見瓔珞難得的乖巧,秦嚴蹭了蹭她的額頭,半響未言,兩人呼吸交融,片刻他才抬頭,道:“爺得趕緊動身了,你若嫌王府吵鬧便回郡王府住兩日,等爺回來了親自去接你。”
秦嚴這般霸道,若是先前,她可能會覺得他太不講道理了些,可能還會和他爭吵,覺得他不可理喻,可這會子,瓔珞卻怒不起來,因她也同樣霸道,又如何能怪他呢,大抵相愛的人眼中真的是這樣的,莫說是容一粒沙了,便是一粒塵埃也不肯容啊。
秦嚴的聲音響起,瓔珞回過神來,迎上的是他霸道而銳利的眼眸,瓔珞心顫了下,卻沒反駁,道:“我明白了,來日,我會避著他的。”
“夫妻一體,皎皎,你心中隻需,也隻能信爺一人!”
相同的,在秦嚴眼中,怕葉宇軒也是炸彈,他也容不下她那般的信任葉宇軒。
這樣的青旋,就像是炸彈,她容不下秦嚴信任這樣的青旋。
就像秦嚴說的,他是男人,了解男人。同樣,她是女人,也了解女人愛慕上一個男人會如何。
青旋若是尋常一個手下,她倒還不至於小心眼到連秦嚴身邊有個女手下都容不下的地步。可那青旋卻表xiàn的愛慕秦嚴,這就不行了。
聽到青旋說宮中抓那巫蠱人的事兒,知曉秦嚴連這樣重要的事兒都讓她知道,這樣的信任,她那時候感覺堵心堵肺的,連氣都喘不順了。
她知道秦嚴說的沒錯,就像是她今日看到那青旋,即便知道青旋和秦嚴不可能有什麽,可真有這麽一個人的存zài,她便紮心撓肺的難受。
瓔珞臉色有些微白,眸光輕顫。
瞧著乖乖認錯的瓔珞,秦嚴臉色柔緩了下來,擁著她,道:“爺是男人,爺比你要了解男人,就仿若上次七皇子借酒醉行那樣的事兒,下次他會否更加發瘋?即便他不會,可他身邊的人會否利用你對他的那點信任,借葉宇軒的手傷害到你?你又可否想到,那日若率先趕到的不是爺,而是旁的什麽人,瞧見你們那樣又會如何?你將置你自己於何地?又置爺於何地?”
惱她對葉宇軒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就是因為信任七皇子,所以才讓水嬤嬤離開,自己留在那裏照顧七皇子。七皇子一股熱血對待瓔珞,秦嚴看的出,瓔珞是感動又愧疚的,這種感情讓她連瓜田李下,連避嫌都記不得,感動和歉疚雖然不是愛情,可卻也極危險,秦嚴照樣容不得!
秦嚴在意的一直便不是瓔珞被七皇子碰了那一下,他惱怒的是瓔珞對七皇子的態度。
捏著拳頭,她忍了忍,方才抬眸嘟唇道:“我如今知道錯在哪裏了,當日我便不該自己留下照顧七皇子,遣了水嬤嬤去知會太後。我也不該因愧疚便軟了心腸,全心的信任七皇子,跟不該瓜田李下,不知避嫌。”
瓔珞聞言垂了眼眸,雖是氣的要命,可也知道秦嚴馬上要離京,不能這時候和他鬧脾氣,免得他記掛著她,在外辦事心不在焉的倒遭了算計。
秦嚴見她臉色不妙,卻道:“爺給了三日時間,可你愣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還敢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沒錯,爺隻得提醒你一二了。”
瓔珞氣的跺腳,感情他找個人專門來氣她騙她,她若真信了還成了錯了。
秦嚴卻笑,略低頭於她額頭相抵,道:“爺是什麽樣兒人,皎皎到現在都不清楚?若你我夫妻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爺便真該懲你了。若爺身邊真有這麽一個人,怎會提前不告sù你?爺知道騙不過你,你若真信了,那也是活該,誰讓你不信任爺呢。”
瓔珞有些委屈,聞言白了秦嚴一眼,道:“你便不怕我真相信了?”
秦嚴又怎麽會在意她那點力道,站著沒動,任她跺了兩下,才側著身子,擋住瓔珞的身影將她扯進了懷裏抱住,道:“真氣上了?”
瞪著眼睛盯視著秦嚴,總算沒忍住,抬起一腳來便跺上了秦嚴的腳背,怒聲道:“你敢!”
想到秦嚴昨日夜裏將自己給吃幹抹淨,今兒竟就來了這麽一出,還揪著七皇子的事兒不放,和自己算賬,瓔珞就恨他恨的牙癢癢。
瓔珞聽秦嚴這話,分明連那青旋是圓是扁都不知道,心中雖然更舒坦了,可卻也氣的險些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說著摸著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
秦嚴見她分明是氣的狠了,卻揚唇笑了起來,俯身湊近瓔珞,道:“美貌於氣質並存?能得爺皎皎如此誇讚,想必真是一位美人,爺要不要當真喚到身邊來伺候呢。”
瓔珞說著踮起腳尖來,越過秦嚴的肩頭,裝模作樣的在後頭瞧了瞧。
瓔珞見他如是,卻氣的笑了出來,鼓著腮幫,斜睨著秦嚴,道:“誘我過來送你?嗬,你若讓人直說,我還能不來不成?哦,對了,那位美貌於氣質並存的青旋姑娘呢,怎麽沒在你的隊伍裏呢,不是說要帶著美人一起去賀州雙宿雙飛嗎?”
這會子要離京一趟,竟是分外的不舍。
秦嚴的眼眸中有不舍,說起來這還是兩人大婚後頭一次分開,平日裏秦嚴雖說也是早出晚歸的,起碼每日都是同床共枕的。
他說著抬手撫了撫瓔珞的臉頰方才又道:“瑞王派出的人夜半已經走了,爺需得快些追上才成,來不及回府去,便令人誘你前來送爺。皎皎乖乖在家等爺回來,嗯?”
隔著一層薄薄的麵紗,秦嚴有些瞧不清楚瓔珞的麵容,略挑了下眉,抬手將她臉前的紗撩起掛在了帷帽上,方才道:“抓到了,隻是他什麽都不肯說,爺探知昨兒夜裏有一隊人領了瑞王的令往賀州方向去了,猜想瑞王此時有所動,多半是和巫蠱一事兒有關,便拿此事試探了下那苗荊,他果然麵色大變,隻道爺能救出他的家眷,便願意投誠,故此爺需得往賀州去一趟,少則三日,多不過五日。”
瓔珞收回視線,往前走了幾步,迎上秦嚴,卻也不提那青旋的事兒,隻道:“那個假太監真的抓到了?”
瓔珞並沒回答妙哥的話,隻淡淡瞥了眼身旁站著的穀雨,穀雨便縮了縮肩膀,沒敢和瓔珞對視。
妙哥見秦嚴身後那些人沒有一個女人,卻瞪大了眼眸,道:“世子妃,那個青旋不是也要去的嗎?”
秦嚴縱馬過來,許是怕馬蹄揚起的塵埃會嗆著瓔珞,還有十多步便勒馬停下,跳下馬背,快步走了過來。
她才站定,秦嚴帶著幾騎便到了近前,瓔珞望去,和他四目相對,他似毫不意外她會出現在這裏,就像她掃了一眼,沒瞧見秦嚴帶著的人裏有那個什麽青旋,並不覺得吃驚一樣。
瓔珞這才睜開眼眸,由著穀雨給自己重新披了鬥篷,帶了帷帽,這才扶著穀雨的手施施然的下了馬車。
她並沒等多久就聽外頭傳來妙哥的聲音,道:“世子爺來了!”
靖王府離西直門自然是比從皇宮到西直門近的,瓔珞令人將馬車停在城門僻靜處便依著車壁閉上眼眸等了起來。
皎月院讓人去吩咐備車,車馬房麻溜的便將馬車收拾了出來,趕到了二門處,瓔珞帶了穀雨和妙哥兩個丫鬟,到二門上了車,馬車便一路出了靖王府往西直門急奔。
世子妃受世子寵愛,府中人人知曉,秦嚴又是一尊沒人敢惹的煞星。
捏了捏拳頭,眼角露出些怒意來。
說著腳步匆匆跑了出去,她出去瓔珞才慢條斯理的整著脖頸下鬥篷的係帶,抬頭間見鏡子裏她雪白的脖頸上還殘留著幾點吻痕,臉色便又有些繃不住沉了下來。
妙哥聽瓔珞要去西直門,分明是去堵秦嚴的,頓時精神大震,忙忙應道:“奴婢這就叫人去車馬房吩咐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