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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露兒的話入耳,蘇瑛鶯正往口中塞著冷了油膩的令人作嘔的菜,卻是猛然頓住了動作,心裏一跳,一口吞咽了滿口的飯菜,厲聲道:“什麽長了字的桃子?!你好好說說這事兒!”
說起那禦花園鳥不飛走,魚不遊走的祥瑞事兒來,簡直是眉飛色舞,卻道:“要說,最近京城的稀奇事兒真是不少,先是大國寺後山長出了帶字的桃子來,如今太後壽宴上,又有祥瑞一幕,竟然和靖王世子妃畫的百鳥朝鳳圖一模一樣,姑娘說稀奇不稀奇?不過要說這些,卻都沒有長樂郡主當眾被診出喜脈來令人震驚……”
露兒卻正是蘇瑛鶯費心收買的丫鬟,小丫鬟在大廚房那種地方,每日人來人往,消息倒是靈通,便和蘇瑛鶯說起了太後壽宴的事兒來。
屋中也沒點燈,蘇瑛鶯便席地在門口坐下便大口吞咽了起來,令外頭露兒給她說說外頭的事兒。
待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大廚房那邊才想起蘇瑛鶯來,派了小丫鬟露兒來送飯。送來的自然都是殘羹冷炙,蘇瑛鶯早便已經習慣了,如今入了秋,起碼送過來的飯菜不像前些時日天熱時都發了餿。
好在這些時日,蘇瑛鶯已經暗中收複了一個送飯的丫鬟,有了些許希望,這日天都黑了,晚膳卻還是不曾送來,蘇瑛鶯餓的兩眼發綠,拍了幾回門,卻是遭來外頭守門婆子的一頓謾罵。
蘇府中,自從蘇瑛鶯被關起來,便隻能靠著她時不時給蘇定功一些銀兩甜頭,才不至於被活活餓死。可她這樣就像是飲鴆止渴一樣,隻能一日日養大蘇定功的胃口,根本就不是長久之法。
靖王妃笑了笑,道:“皇上總是要老的,太後對皇上有撫育之恩,對皇子們可就沒了,這京城的天早晚都有變的那一日。”
秦儀媛卻嚇了一跳,捂了嘴,道:“太後做不成太後?母妃,這怎可能!”
靖王妃見她應了下來,這才笑了開來,拉著秦儀媛的手,雙眸微眯,道:“能的,等有一日,宮中的太後做不成太後了,我兒自然便能回來了,到時候,母妃看誰敢說我兒半句不是!”
可眼見靖王妃已經生了氣,秦儀媛卻不敢再多言,隻點了下頭,道:“母妃,女兒真的還能回來嗎?”
秦儀媛心中怎麽會願意,她想象中的夫君和這三十的鰥夫相差實在太大了,嫁去做繼室能有什麽好的,又是景州那種破地方。
靖王妃見她如此,恨不能再扇她一耳光,卻忍了下來,隻是神情微冷,沉聲道:“自然是成過親的,三年前死了元配,有兩個庶女,卻不曾有兒子,母妃是可以給你說個沒成親過的,可你如今這樣子,找個不曾成親的未必便好。這景州知府還有一個好處,來日等事情淡了,母妃可以說服你父王將他調任進京來,到時候你也就能時常回家了。”
秦儀媛卻有些不願,咬唇道:“他都三十了,難道還不曾成親嗎?”
而靖王妃離開了書房確實去了秦儀媛那裏,將靖王的決定說了,方才道:“母妃已經給你選了個人,是景州知府,而立之年,也算是年少有為。關鍵是此人沒多大背景,兩榜進士出身,就是靠鑽營才做到了知府之位,去年進京述職,曾托了你三嬸娘的關係想攀上王府,你嫁給他,他定是不敢待你不好的,母妃也能放心。”
靖王這一夜在書房後的寢房中對付了一夜,他以前和靖王妃感情好,從來不在外院書房留宿,寢房中難免有些準備不足,靖王這一夜睡的並不怎麽好,躺在有些怪味的床上,心裏倒總想起昨夜的事兒,輾轉反側大半夜才睡安穩。
靖王也有些不想麵對靖王妃,聞言倒鬆快一笑,道:“如此你快去吧。”
有些事兒發生了就沒那麽容易粉飾太平,靖王妃福了福身,道:“既然王爺已經拿定了主意,妾身這便告知媛姐兒,也好勸勸她,莫再生事兒。”
外頭很快便沒了動靜,隻經過這一事兒,書房中的氣氛卻好似又有些變了。
靖王妃再度應了,兩人正說著話,外頭響起了說話聲,卻是楊夫人來了,靖王聞聲,沉喝一聲,道:“書房重地,怎能亂闖,讓她回去!”
靖王本來對謝芷蘭就沒什麽,還有些厭惡,聞言當即不在意的擺手,道:“這沒什麽,你先安排媛姐兒的事兒,旁的都往後推便是。”
靖王聞言點頭,靖王妃咬唇又道:“隻是這樣的話,妾身忙於此事,隻怕要耽擱了表姑娘進府……”
靖王妃替的法子,原本就是輕重不一,算準了靖王會選中間的,聞言忙道:“妾身都聽王爺的,如此妾身便著手安排了,這事兒還是從速的好,拖的越久,外頭人非議王府的時間便越長,總歸不好。”
靖王想了想,卻道:“依本王看還是這第二個法子好些,一來隻要媛姐兒留在京城,流言蜚語便不會消除,媛姐兒自己隻怕也受不住指點,倒不如索性讓她換一個身份,遠遠的嫁了,雖是不能在我們身邊,可到底能重新開始,過的也自在些。等過些年,流言蜚語都少了,想回來還是可以回來的。”
“媛姐兒腹中的孩子是孽種,不用說是不能留的,這頭一個法子,就是送媛姐兒落發出家。第二個,是讓媛姐兒暴斃,然後就像表姑娘一樣,換個身份嫁到外地去。這第三個,便是從王爺的軍中選個身份不高的,讓媛姐兒嫁了,在外頭人看來便像是一床錦被遮了一般,等嫁了過去,再隨便尋個由頭讓媛姐兒小產便是。”靖王妃言罷,眸光緊張而哀求的看著靖王,好似生怕他不答應自己一般。
靖王雖然惱恨秦儀媛,可要一杯毒酒藥死她,卻也下不定那個決心,聽聞靖王妃的話,便示意她說。
靖王聞言麵露訕色,轉移話題問起了秦儀媛來,靖王妃這次能如此快的放下身段來見靖王,就是為了秦儀媛。此刻靖王提到了正事,她便道:“王爺,如今事已如此,妾身琢磨著該盡kuài想法子補救王府的臉麵才是,媛姐兒已經知道錯了,妾身實在不忍心一杯鴆酒結果了她,妾身自私,想了幾個主意,想王爺拿個主意。”
卻聽靖王妃又道:“昨日妾身忙著照顧媛姐,王爺醉了沒個人伺候著怎麽能行,楊夫人替妾身分擔,照顧王爺,妾身今日還賞賜了她呢。”
靖王當下神情就不好看了,隻道楊夫人實在囂張,他不過昨日去了一次,今日一早她竟敢跑到靖王妃麵前耀武揚威。
靖王妃忙道:“昨日夜裏王爺吃醉酒去了碧月院,今日一早楊夫人去給妾身晨昏定省時,都已經和妾身說了。”
他說著聲音微頓,咳了下,方才又道:“昨日夜裏……”
可昨日他覺得做錯了事兒,好似虧欠了靖王妃,如今再見靖王妃跪下來請罪,靖王便不打算再計較了,扶起了靖王妃,道:“子不教父之過,也是本王平日太過疏忽媛兒了。你管著這一大家子,難免有個看管不到的地方。”
靖王原本是惱恨靖王妃的,一來靖王妃分明事事隱瞞著他,甚至分明欺哄於他,再來,秦儀媛鬧出這樣大的醜事來,他也確實怪靖王妃不曾管教好孩子。
靖王妃的眼淚便落了下來,一麵哭一麵哽咽著搖頭,退後兩步又跪在了地上,道:“王爺懲罰妾身吧,妾身不曾管教好咱們的女兒,竟然讓她接二連三的辦錯事,妾身無顏麵對王爺了。”
想到昨日靖王妃撲倒在秦儀媛的身上,他難免錯抽傷到了靖王妃,靖王便道:“昨日是本王太衝動了。”
隻他愈是後悔,便愈是不知怎麽麵對靖王妃,這會子見靖王妃竟然主動放下身段來俯就他,他心情大好,忙上前親自接過提盒放在了一旁,又拉了靖王妃的手,靖王妃卻是瑟縮了一下,靖王望去,就見靖王妃的手上包裹著白紗。
靖王昨日氣盛對秦儀媛動了手,今日想來,卻是有些後悔的,畢竟是自己捧在手心疼了十多年的母女,平日裏嬌的緊,若說沒有感情那怎麽可能?
靖王妃今日穿著一件月白素綢襖兒,外罩一件蓮青色鑲邊半臂,素白的腰封,下頭係一條淡墨畫的白綾裙。整個人瞧上去素素淡淡的,愈發顯得人消瘦憔悴。
靖王愣了一下從書案後站起身來,還不曾移步,靖王妃已經走了進來,福了福身,道:“妾身聽聞王爺回來後沒好好用膳,便特意讓小廚房準備了幾樣好克化的點心送了過來,不曾打擾到王爺吧?”
故此靖王便回了前院書房,一直到入夜,正準備讓人收拾下後頭的臥房,將就睡下,就聽外頭響起了腳步聲,接著是小廝請靖王妃安的聲音。
卻說靖王今日下衙後卻有些不知該往哪裏去,昨夜他是有些酒醉,便被楊夫人拉到了碧月院去,雖然滋味還不錯,可靖王和靖王妃的感情到底深厚,今日清醒著,他便邁不開腿再往碧月院去。可梓涵院靖王妃那裏,有了昨夜的事兒,他便更不好意思過去了。
言罷,雙手掙脫鉗製,一把抓上秦嚴的肩,刺痛傳來,秦嚴哼了一聲,一時美人榻吱吱呀呀的聲音愈發強了,兩人再顧不上拌嘴對峙。
瓔珞咬牙,死死擋住要溢出口的聲音,怒目瞪他,道:“那才好,我還有賬和你清算呢!”
她話沒說完,秦嚴已狠狠掐著她的腰肢辦起了正事兒,他顯是懲罰她方才胡說八道,半點憐惜都沒,瓔珞較勁的不肯配合,秦嚴沒了法子,將她雙手鉗住,重新將人壓在了身下,卻道:“爺今兒不和你計較錯和不錯的事兒,來日再清算總賬。”
瓔珞雙眸微眯,翻身便壓在了秦嚴身上,一麵將他身上衣裳剝落,一麵俯身在他耳邊埋怨的道:“阿嚴,你確定要在這時候和我一直討論七皇子嗎?哎呦,我現如今被你提醒的,滿腦子都是他了呢。嗯。”
秦嚴卻道:“試試便試試,你能拿爺如何?”
她話沒說完,秦嚴便狠狠捏了她兩下,瓔珞驚呼一聲,怒火高漲,厲聲道:“秦嚴,我都賠盡不是了,你再敢抓著不放試試!”
言罷卻是在瓔珞身上四處點火,瓔珞原本就不覺得自己哪裏錯了,見他這會子還不依不饒的,不由哼了一聲,道:“我本來就沒有錯,又不是我要招惹他的,他吃了酒,神智不怎麽清楚……哎喲!”
瓔珞癢的厲害,不由就笑了出來,嗔惱的看秦嚴,眼眸中惱色少了,嬌色憑添,秦嚴這才抬眸盯視著她,聲音暗啞,道:“別以為將爺勾的方寸大亂,便能原諒你了,說,可知道錯了?”
見瓔珞鬧起了小脾氣,秦嚴便含笑俯身去親她冷豔的眉梢和眼角,一下下的,動作很輕,落在眉眼間,掃過睫毛,就像一片羽毛來回的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