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料到有危險,可難道就因為可能有危險就不救人?相信那樣無情無義的女主大家更不能接受哦
小七是個意外,女主料不到他會出現,突然奪酒,小七自己一腔熱血,要替女主,這個真怪不著她。難道小七不喝那酒,瑞王能將他們怎樣?若來的人是秦嚴,就一定不會碰酒,小七還屬於熱血少年。
嘿嘿,上章好像好多妞對女主有微詞,解釋下哈。女主現在有祁陽王府,秦嚴,太後長公主府,甚至將軍府為後台,實力已經很強了,她這樣還不敢闖瑞王府那就太怕事兒了。事實證明,瑞王也確實不敢用強手段。
小七:嗚嗚,後媽靠不住,就靠大家解救了!
素素:有票就好,人品是啥
小七:卑、鄙、無、恥
素素:想要小七平安嗎,嗯嗯,其實這個可以用月票贖人的――
題外話――
蘇定文將她送進瑞王府,不過是打量著靠上瑞王府,將來還要用她這個女兒,想必也不會將她的生母如何,蘇瑛紫想著,也就平靜了下來,隻緊緊抓著瓔珞的手。
瓔珞撫了撫蘇瑛紫的頭發,點頭道:“你別急,薑姨娘應該沒什麽事兒,回去後我就讓人去蘇府。”
想著,蘇瑛紫便又一把抓了瓔珞的手,道:“我姨娘被關了起來,不知道……”
不過這樣也好,生養之恩,她也算還了,今日之後她不會再聽從蘇家任何人。
她這傷卻是在蘇府時咬的,隻想搏一搏,也許她這樣,蘇定文會生出些憐惜之情,饒過她,隻可惜她還是太過天真了,瑞王府的長史官上午造訪的蘇府,蘇定文下午便將她收拾送了過來。
蘇定文將她賣了,瑞王府是什麽地方,便是她先前還是侯府庶女時,進了那地方隻怕都要受盡苦難,不得善終,更何況是如今這等身份,進了那地方便是任人打罵的賤妾。王府女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暗無天日,她蘇瑛紫不覺得能強得過旁的女人。
蘇瑛紫搖頭笑了笑,卻未言。
瓔珞聽她口齒不清,略抬了下蘇瑛紫的下巴,對著燈見她口中一片模糊,不覺心一縮,道:“怎麽那麽傻。”
蘇瑛紫眼眶微熱,又叫了聲,“五姐姐。”
她不覺笑了起來,安撫地拍了拍蘇瑛紫的肩頭,道:“無妨的,當日你能在我們姐弟絕境時伸出手來,如今卻怎覺我不可以?”
瓔珞倒想起那時,她和蕭承麟離開蘇府,蘇瓔紫便讓春繡坊的繡娘等在街上攔下他們的事兒。
蘇瑛紫明顯是怕連累瓔珞的名聲,這才如是打算的。
瓔珞在蘇瑛紫身邊跪坐下,蘇瑛紫便道:“五姐姐送我去春繡坊安置吧,我這樣子怎好到祁陽王府去。”
瓔珞這才轉身進了馬車。馬車中蘇瑛紫並沒睡著,一直安安靜靜的躺在車廂中,外頭的動靜自然也聽到了,見瓔珞進來,她虛弱的笑了笑。
影七瞧了眼葉宇軒,略猶豫了下,到底躬身應了,打馬而去。
瓔珞這才衝葉宇軒點了下,也不推辭他一番相送的好意,隻吩咐影七道:“你往博弈侯府去,告sù長公主殿下,我這邊沒事了,省的長公主殿下再白跑一趟。”
瓔珞卻沒動,依舊站在車轅上盯視著葉宇軒,葉宇軒被她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到底揮了揮手,道:“知道了,爺回宮便傳太醫。”
葉宇軒見瓔珞如此,盯視著她,突然一陣煩躁,轉身便翻身上馬,打斷瓔珞的話,道:“行了,行了,爺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進去吧,別在此久留了,被人瞧見,你是嫌自己身上的閑言碎語還太少?趕緊進去吧,爺送你回郡王府。”
她瞧向葉宇軒,卻還是堅持著道:“七皇子還是讓太醫好好把個脈,我吃兩杯酒,瑞王便答應放人,我卻不覺得自己有這麽大的臉麵,若是……”
料想瑞王也是知道這個的,酒水真有問題該是不敢無視葉宇軒喝下去的,瓔珞略鬆了一口氣。
可葉宇軒卻不同,便什麽都查不出,天璽帝也會震怒,牽連上瑞王。
人有親疏,她喝了瑞王府的酒真有個頭疼腦熱,隻要拿不到酒有問題的證據,天璽帝根本不會理會。
酒水真有問題,葉宇軒出個什麽事兒,瑞王便該想著怎麽向天璽帝交代了。
瓔珞愕了一下,旋即倒明白了葉宇軒的意思,他會喝那酒,也是有恃無恐。
葉宇軒卻冷哼,不以為然的道:“那酒最好沒什麽問題!”言罷,他睨著瓔珞,又道,“你以為酒有問題我那好三哥敢給我喝?”
她全然沒想到葉宇軒會突然出現,自然更料想不到他會奪了她的酒杯,二話不說便一口灌了,她當時連阻攔的時間都沒有。這會子難免上上下下打量著葉宇軒,生恐他喝出個什麽問題來。
瓔珞對瑞王提防甚深,總覺那酒水有問題,她一直在拖延時間,便葉宇軒不到,她也不會去喝那酒水。
瓔珞略鬆了一口氣,卻道:“先前瑞王似執意要讓我喝那酒,我總覺那酒許是有什麽問題,你現在可有哪裏覺得不舒服了?”
他言罷,臉上已是有了譏誚之色。
葉宇軒瞧向瓔珞,見她臉上還是有顯而易見的關心,分明還是在意自己的,葉宇軒臉上寒色略動兩分,語氣也略有鬆動,道:“瑞王妃派了人引路,沒費什麽功夫,再說三皇兄在乎名聲,這種事情他哪敢鬧出府來。”
瓔珞是確實不知七皇子的府邸在何處,見少年臉色不好,倒有些不知如何接話,抿了抿唇方道:“瑞王蠻難纏的,七皇子方才帶舍妹出來,他沒為難七皇子吧?”
這才有了葉宇軒跟著闖進瑞王府的事兒。
七皇子今日卻恰好到新府邸中指點驗收宅子,他身邊親衛倒剛巧瞧見了瓔珞和影七進瑞王府的一幕,原本也沒留意,後來發現瑞王府門前停靠的馬車乃是祁陽王府的,那親衛才將事兒稟給了葉宇軒。
葉宇軒雖然還不曾及冠出宮,開府建製,可天璽帝已將七皇子未來的府邸給規劃了出來,如今正在建造中,準備等七皇子一娶正妃,便可搬出來自立門戶。
葉宇軒神情有些冷沉,聞言似輕哼了一聲,有些沒好氣地道:“縣主人忙事多,自然不會知道爺的宅邸就建在瑞王府的旁邊這等小事了。”
瓔珞安撫規勸了幾句,扶著蘇瑛紫在車廂中躺下,這才出了馬車,看向葉宇軒,道:“七皇子殿下怎麽會突然到瑞王府於我解圍?”
而蘇瑛紫受此驚嚇,原以為一輩子都要葬送在瑞王府裏了,誰知如今還能逃出生天,一時將頭埋在瓔珞懷中,眼淚橫流。
那邊車夫已駕了車過來,瓔珞先上了馬車,這才招呼著葉宇軒將蘇瑛紫送進馬車,半抱著蘇瑛紫。
這會子眼見著兩人出來,瓔珞方才大鬆了一口氣,迎上前來,目光殷切的瞧向葉宇軒,見他點了下頭,頓時鬆下心神來,道:“勞煩殿下將七妹妹放進馬車去。”
想著有瑞王妃做內應,葉宇軒應該能順lì帶蘇瑛紫出來,可心中到底擔憂。
瓔珞讓影七趁機去驚動瑞王妃,影七也確實做到了,後來瑞王妃到來,雖然麵上表xiàn的和瑞王同進退,可瓔珞卻也瞧見她暗中向七皇子打眼色了。
而葉宇軒已出了瑞王府,府門外,瓔珞早和影七等的有些心急。
他言罷,也一甩衣袖,大步離開了。
待他身影消失,瑞王才神情再度陰冷下來,目光在一院子受了驚嚇的丫鬟婆子身上掃過,銳利如刀鋒,道:“今兒的事兒,哪個敢不要命的亂嚼舌根,往外傳,便莫怪本王不顧主仆之情!”
葉宇軒腳步略頓了一下,脊背微僵,終是沒轉身,大步去了。
瑞王臉色紅一陣青一陣,葉宇軒卻沒再看他,邁步再度往外走,這次若他所料,瑞王沒再阻攔,隻在葉宇軒走出七八步後,驀然一笑,轉身瞧著葉宇軒的背影,涼涼的道:“嗬嗬,老七,為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做到這份兒上,想不到咱們兄弟間也能出你這麽個情種,可喜可賀,三哥我佩服啊!”
瑞王聞言險些沒咬碎一口銀牙,吐出血來,七皇子不要名聲,他一向在外塑造的好名聲,可不能就這麽壞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葉宇軒聞言倒邪肆笑出了聲來,挑唇盯視著瑞王,道:“三皇兄素來有賢名,在父皇麵前又從來友愛弟弟們,文韜武略,愛民如子,兼濟天下,弟弟我卻隻有個囂張跋扈的名聲,三皇兄若是想讓父皇知道咱們寬厚待兄弟的瑞王殿下為個妾室就能和弟弟大打出手,讓天下人都知道,三皇兄也不過是貪花好色之人,弟弟我卻也樂意陪三皇兄演完這場戲。”
他言罷大步便要繞過瑞王,瑞王動了一步,擋住葉宇軒的去路,臉色已是一片鐵青,怒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曆來婚姻之事兒父母之命,蘇老爺將她女兒許給了本王,她便是本王的人,老七,你莫要以為父皇疼你,本王便真不敢動手!”
葉宇軒卻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逼近瑞王,道:“三皇兄也看到了蘇七姑娘不願委身於你,人弟弟今兒是定要帶走的,三皇兄若然令人動手,弟弟奉陪到底。”
瑞王上前攔住,麵色冷寒,沉聲道:“老七,你這是幹什麽,這是哥哥正經走了文書的妾,你這麽擄走算怎麽回事!”
可他被瑞王妃拖了這些時間,等趕到時,葉宇軒已經帶著蘇瑛紫出了紫月院,正要往二門衝。
瑞王沒料想到葉宇軒會殺一個回馬槍,這會子瑞王妃鬧起來,隻好聲好氣的哄著,不想他這邊還沒和瑞王妃說清楚,侍衛便來稟報葉宇軒私闖內宅的事兒,瑞王麵色微變,匆匆便往內宅趕。
那蘇七剛進府就折騰出這麽多事兒來,瑞王府可容不下這樣的小妾!
瑞王忙忙摟著瑞王妃一陣哄著,瑞王妃將頭埋在瑞王懷中,卻是冷笑了起來。
瑞王妃卻落淚道:“妾身瞧王爺分明是怕妾身惱了那蘇七姑娘,回頭再苛待您的新歡!”
見瑞王妃惱了,忙將人抱過來,哄著道:“真寧縣主的身份你也知道,她這趟來是為了蘇七姑娘,本就是遮頭遮臉來的,爺也不好去知會你,驚動太多人倒不好。何況,爺也沒想到不過納房小妾,卻會鬧出這樣多事兒來,那蘇七剛剛入府便惹來事端,爺這不是怕你累著嘛。”
她說著淚珠子便落了下來,瑞王妃娘家勢大,瑞王對這個正妃卻還是極看重的。
而那邊,瓔珞二人一離開,瑞王妃便冷了臉,衝瑞王道:“可見王爺是厭了妾身了,真寧縣主過來,王爺都不知會妾身一聲,妾身這個主母做的還有什麽意思……”
兩個丫鬟上前便要阻攔,葉宇軒一腳踢開一個丫鬟,目光冷冷掃向另一個,那丫鬟雙腿一軟,自己便跌坐了下去,眼前袍角一閃,葉宇軒已是抱著蘇瑛紫出了屋。
葉宇軒一聽她那含糊的聲音,便知是咬過舌,眉心蹙的愈發緊,卻沒猶豫彎腰便將蘇瑛紫抱了起來,轉身便欲離開。
蘇瑛紫雖然哭的瞧不清人,卻也覺得不對勁,又聽院子裏好似一陣吵亂聲,有丫鬟衝進來喊著七皇子,她頓時反應了過來,忙搖頭打了個哭咯,含含糊糊的聲音傳來,道:“動……不了……”
葉宇軒不耐煩起來,又沉聲怒道:“能不能自己走?說話!”
蘇瑛紫以為進來的人會是瑞王,眼淚滾了又滾,一雙核桃眼愈發迷蒙不清,加上葉宇軒站在床前,身影高大,光影在背後,故此蘇瑛紫愈發瞧不清楚,聞言隻知道哭。
葉宇軒幾步到了床前,見蘇瑛紫一動不動的躺著不覺蹙眉,一把扯掉了堵著蘇瑛紫嘴巴的帕子,問道:“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