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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而蘇瑛鶯站在瑞王的身後,自然也將瓔珞看了個真切,更將陪著她,容顏清雋無雙,俊美無籌,又麵帶溫柔寵溺笑意的秦嚴看了個真切,她目光禁不住嫉恨的血紅了起來,不知不覺地將唇瓣都咬破了都一無所覺。
瑞王遠遠瞧著兩人的身影,驀然一笑,道:“真寧縣主?嗬嗬,不想靖王世子竟當真是個情癡之人。”
瑞王如此說,蘇瑛鶯自然是不會言個不字的,兩人到青雀橋附近,秦嚴正陪著瓔珞吃元宵。
瑞王對秦嚴的事兒一向上心的很,他決定陪著蘇瑛鶯去看個究竟。
此刻他聽聞那丫鬟的回報,卻覺丫鬟口中之人,定然就是真寧縣主和靖王世子,真寧縣主也許和先前突然被除宗又消失不見的蘇五姑娘就是同一人!
瓔珞大年初一並未參加宮宴,之後便一直呆在慈雲宮中,也便是今日她才陪著太後到了歸雁殿中參加夜宴。隻是今日參加宮宴的都是皇室宗親和宮妃們,卻是沒有之前見過瓔珞的,她並不曾被認出身份,瑞王自然也不知瓔珞便是先前的蘇家女。
隻是後來又發生了京兆府翻案一事兒,瑞王總覺得好多事兒都透著蹊蹺,且最近秦嚴和真寧縣主的突然情深,也有些不對勁,他好像已經觸碰到了事情的真相,此刻聽聞回報,便笑著起身道:“正好本王也坐累了,索性陪著你到青雀橋那邊逛逛去吧,也順帶瞧瞧那姑娘是不是你那五妹妹。”
蘇瑛鶯這才抹了眼淚,令人將那叫翠珠的丫鬟帶了進來,那丫鬟將事情說了。蘇瑛鶯不由雙拳握了起來,一旁瑞王本便劫掠過瓔珞,隻是未曾成功,後來瓔珞被驅去家族,又聽聞是惹惱了秦嚴,他便也丟開了心思。
蘇瑛鶯並不想見那丫鬟,正要令人趕走,瑞王卻不想再和蘇瑛鶯共處一室,道:“說不定是有什麽急事,總歸是你的表姐,見見也好。”
瑞王言罷,蘇瑛鶯尚未來得及再言語,外頭便響起了敲門聲,瑞王放開了蘇瑛鶯,喊了人進來,正是那常氏姐妹派來的丫鬟到了。
他拍撫著蘇瑛鶯的肩膀,道:“快莫哭了,正是因為你給了本王真情,本王才不忍心委屈你無名無分地跟著本王啊。”
蘇瑛鶯和誠王結識便是瑞王的安排,瑞王對蘇瑛鶯腳踏兩隻船的行為,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會子蘇瑛鶯哭著說愛,一臉深情,瑞王麵上感歎萬千,實則心中已充滿了厭惡。
隻是誠王並未告sù蘇瑛鶯他的身份,蘇瑛鶯一直以為誠王不過是一個落魄名門的庶子,故此對比之下,蘇瑛鶯還是更想進瑞王府。
誠王一向偏愛的就是柔弱清甜的女人,見到蘇瑛鶯果然便起了獵豔之心,蘇瑛鶯已和誠王私底下見過三麵,且相處的甚為和諧。
他身邊的太監已經按照他的吩咐,製造了機會讓蘇瑛鶯偶遇了誠王。
蘇瑛鶯隻以為這場遊戲是她在主宰,豈不知瑞王早已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又說著如此動情的話,瑞王心裏卻波瀾不驚,隻因他早便已經將蘇瑛鶯看透了。
蘇瑛鶯的眼眸中滿是愛戀祈求,能將人的心看的融化。
蘇瑛鶯頓時淚水流的更急起來,依著瑞王,道:“先前是小女還不曾愛上王爺,可如今……如今小女愛上王爺了啊,小女願意為了王爺放下一qiē!”
瑞王聞言不覺歎了一聲,起身走至窗前將蘇瑛鶯攬在了懷中,道:“你瞧你,哭什麽,本王一直知道你的願望,那便是求得一心人,你那樣高傲,本王怎麽舍得委屈你跟在本王身邊做妾做婢呢,本王已經有了王妃,你要的本王給不了啊。”
蘇瑛鶯哭了半響不見瑞王反應,便回頭盈盈望著瑞王,哀切地說道:“殿下如此心狠,小女……小女的身子都給了殿下,小女如今不求名分,隻是想跟在殿下身邊,做奴做婢都沒關係,殿下連這樣微薄的願望都不肯滿足我嗎?”
而瑞王也果然來了,可方才她陪盡了小意,最後婉轉地提出了想跟著瑞王進府的意思,瑞王卻一口否了。這才有了蘇瑛鶯對窗哭泣的一幕。
如今蘇瑛鶯的情勢,跟著瑞王進府卻已經成了她最好的選擇,故此今日趁著佳節,蘇瑛鶯約見了瑞王。
竟然想要將她嫁給吏部右侍郎為續弦,好換取一官半職,那吏部右侍郎如今都年過半百了,膝下嫡庶兒子七八個。
且這一個來月蘇瑛鶯過的極為不好,她的母親白氏被休了,她一個休婦所出女兒,便是生的再美也是乏人問津,蘇大老爺無法忍受從世子爺淪落為白身,便開始動起了她這個女兒的心思。
可如今不比從前了,她不再是侯府嫡女,且蘇家如今不光是沒了爵位,更重要的是名聲都壞了,她作為蘇家的女兒,如今已然不可能攀附上更好的權貴。
蘇瑛鶯之前看不上瑞王,即便是瑞王奪去了她的清白,她也不願意進瑞王府去做個侍妾。
這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奪了蘇瑛鶯清白的瑞王殿下。
他麵容俊朗,氣質尊貴,此刻正慵懶地依著圓桌,目光雖是落在蘇瑛鶯的臉上,將她刻意露出的楚楚動人看在眼中,可眼底卻翻湧著一絲嘲弄之色。
那男人穿一身深紫色的圓領錦袍,樣式很是簡單,卻在繞袖繞領用金線繡著精美的青鬆圖案,他腰間係著玄色腰帶,金線滾邊,中間鑲著一顆瑩潤的大東珠,低調中透出奢華。
蘇瑛鶯這般作態自然不會是對影自憐,雅間中確實還坐在個男人。
此刻的蘇瑛鶯就像落入凡塵迷了方向的仙子,是個男人看到便要心生無限憐惜,恨不能馬上便將她揉進懷中狠狠疼愛。
那張側臉精致美麗,柔白潔淨,未染脂粉,映襯著推開半扇窗戶外的萬千燈火,迸發出驚人的美來,燈影下,能瞧見她臉頰上那一道淚痕氤氳蜿蜒而下,有種精致的脆弱。
此刻蘇瑛鶯正站在窗戶邊兒上,望著外頭的燈火哭的淒切,她身影單薄站在那裏,消瘦的肩頭像是被雨打著的兩朵海棠花輕輕顫抖著,她略側著身子,很有技巧地露出小半張側臉來。
蘇瑛鶯今日確實在琉璃閣的雅間中,從樓上的雅間推窗往外看便是滿街燈火,隻是她卻沒有欣賞這燈火的心情。
這邊二人離開,那邊常四姑娘卻叫了丫鬟來,低聲吩咐了幾句。那丫鬟應了,腳步匆匆擠出人群直奔四通街上的琉璃閣而去。
秦嚴寵溺地搖頭一笑,也不放瓔珞下來,直接架著她往旁邊的百戲攤子去了。
她從前辦公室裏就有飛鏢,空閑時便擲著玩兒,如今換了一具身體,可很顯然投擲的技術不曾丟掉。
秦嚴見對她這等投擲技術很是意外,挑了挑眉,瓔珞不覺揚眉一笑,道:“我也是練家子!”
她說著從隨身的荷包中摸出一粒碎銀往前一拋,倒是準確無誤地落進了那妹妹捧著鑼裏。
瓔珞對噴火不敢興趣,見不遠處兩個小女孩正表演頂碗,便催促著秦嚴過去,道:“快放我下去,咱們去那邊瞧去。”
瓔珞對常氏姐妹並無任何印象,她這會子正瞧著人群裏頭的雜耍喝彩。表演雜耍的是一對兄妹,那妹妹從高高的疊案上跳下來休息,哥哥便開始表演噴火。
常家姐妹雖然出門也是帶著護院跟著丫鬟婆子,其實這已經是常府所有的排場了,兩姐妹的首飾今日全堆在了頭上,她們惦記著蘇瑛鶯手裏的銀子首飾,心想著將這消息送過去蘇瑛鶯總得有所回報才對。
如今蘇瑛鶯的父親成了白身,而常家姐妹的父親卻好歹是個八品官,按說現在常家姐妹不必再巴結蘇瑛鶯了,可蘇瑛鶯手中有琉璃閣,銀子比常家姐妹多。
說起來也是巧,定安侯府被褫奪了爵位後,搬到了一處擁擠的兩進宅子,而那宅子卻正好就和常府緊挨著。
常二姑娘聞言輕笑了起來,道:“四妹妹說的是,說起來定安侯府被褫奪爵位,可和她脫不開關係,鶯表妹從侯府嫡女變成了尋常閨秀,最恨的就是她,四妹妹說咱們要不要將這事兒趕緊告sù鶯表妹?”
常四姑娘哼了一聲,接口道:“什麽不錯,她離了家族能有什麽好的,多半是進了青樓當了妓女,那男人一瞧便是身世尊貴的世家公子,豈能看上她一個被逐出宗譜的女人,多半是她的恩客!”
這會子想起來,那常二姑娘眯了眯眼,道:“她不是被蘇家趕出家族了嗎,可瞧著卻像是過的極不錯的樣子。”
隻是畢竟中間隔了這麽久時間,瓔珞如今的氣質也略有些和當日裝出的可憐模樣大有不同,方才又是那種情況下,兩人情xù激動又窘又怒,一時間便沒能記起瓔珞來。
那次白氏生辰,她們的母親便帶著她們到了定安侯府,便是瓔珞頭一次進入定安侯府。當時瓔珞的出現毀了白氏的生辰宴,加上瓔珞又是那樣絕美的女子,兩姐妹對瓔珞其實印象很深刻。
她們的父親不過是個正八品的太常寺協律郎,雖然定安侯府沒落了,可比起她們這等門戶來卻也是需要巴結的。
這兩人口中的姨母卻說的是蘇瑛鶯的母親白氏,白氏是嫡女,而她們的母親卻是白氏的庶妹,嫡庶不兩立,姐妹二人在閨閣時便沒什麽交情,出嫁後白氏瞧不上她們,平日裏兩家走的其實並不近。
那二姐姐頓時一驚,道:“對!是她!定安侯府三房那個庶女,那日就是因為她姨母的生辰宴才毀了的。”
穿石榴紅褙子的姑娘瞧向了妹妹,催問著,那四妹妹這才道:“二姐姐難道不記得定安侯府了嗎?那次咱們姐妹一起去給姨母過生辰,二姐姐好好想想!”
淡紫色褙子的姑娘卻是突然驚聲道:“是她!”
穿石榴紅褙子的姑娘聞言便也回頭望向了瓔珞,細柳眉一時也擰了起來,道:“四妹妹不說我一時還沒想起來,你這一說,我也覺得見過她!是誰呢……”
那穿淡紫色褙子的姑娘瞧著瓔珞,驀然麵露困惑,皺起了眉,推了推身邊那姑娘的胳膊,道:“二姐姐,你有沒覺得那女的很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
而方才那兩個搶人的女子自然也瞧見了瓔珞被秦嚴架起來的情景,兩人不覺雙眼嫉恨地不住往瓔珞身上掃視。
瓔珞有了人作伴,愈發看的自在興起,喜笑顏開起來。
她這廂的動靜,頓時讓好些人都瞧見了,今日不少都是新婚或者是隻訂了親事的小夥子和姑娘出來看百戲的,都是少年情熱,柔情蜜意之時,頓時便有幾個健壯的莊稼小夥也將身邊的姑娘或小媳婦架上了肩頭。
瓔珞視野開闊起來,眼見著人群圈中那穿著緊身衣褲,身條窈窕腰肢纖細的女子正雙手倒立,淩空昂首在重疊的十二重案上,體態輕盈地隨曲起舞,她不覺瞧的入神,隨著喝彩聲拍起了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