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520愛你們哦,群麽麽噠——
題外話——
瓔珞被秦嚴咬了一口,見他醋的厲害,不由笑著道:“好了好了,我收回方才的話,還是爺生的最俊。天下第一的俊!”
後來雖然由狼變成了人,可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臉盲,他真是認不出美醜來,直到現在,他也就瞧著眼前女人怎麽看都怎麽順眼。故此他理解不了瓔珞的那種說法,也不喜歡她覺得七皇子和遲璟奕長的比他俊。
秦嚴是當真沒這種體驗,他從小生活在狼群中,後來到了太後身邊,他甚至是分不出人的美醜來的,辨認人,也從來不是靠眼睛,去認五官長相,而是靠氣味氣息。
秦嚴冷笑,道:“什麽喜歡貓眼石的喜歡?爺聽不懂!為何爺瞧旁的女人便沒生出喜歡貓眼石的喜歡來?!”
瓔珞正說著,不曾想唇瓣又被秦嚴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她眼睛直冒泡,控訴地瞪著秦嚴。
瓔珞這才抿唇笑著道:“我方才不都說了,賞心悅目的東西誰不喜歡?七皇子和遲大哥確實生的好嘛,我瞧他們,嗯,就和喜歡貓眼石的喜歡是一樣的,哎呦,秦嚴你怎麽又咬我!?”
秦嚴卻也不辯駁,隻俯身在瓔珞輕揚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道:“你少給爺左顧而言他。”
瓔珞見他滿臉的鬱結沉冷,黑著張臉,微眯著的眸中翻湧著不悅,頓時噗嗤一笑,嗔了秦嚴一眼,道:“秦嚴,你這味兒吃的也太是久了些,都要釀成陳年老醋了。”
秦嚴冷哼了一聲,俯下身子來,緊盯著瓔珞的眼眸,道:“那日醉酒你說過什麽話真都不記得了?”
瓔珞聞言卻一怔,道:“我怎麽了?”
他卻沒忘jì,那日他從瓔珞閨房離開時,可是滿身的怒火,被氣的夠嗆。一想到眼前這女人口中居然還惦記著七皇子和遲璟奕,並且在他看不見時私會過七皇子,秦嚴到現在心中還渾不是個滋味。若非瓔珞突然受傷,他心疼的厲害,這事兒還有的掰扯呢。
他言罷,卻是驀然攥緊了瓔珞的手,眯了眯眼,道:“別光挑爺的事兒,你呢?”
隻見瓔珞顯然不是這樣認為的,秦嚴也不願為這樣的小事和她再起摩擦,暗中告誡自己,以後對瓔珞的丫鬟們態度謹慎一點,便也揭過了此事,道:“以後爺會注意的。”
秦嚴卻理解不了瓔珞這種激動,他覺得奴婢的命都是主子的,為主子死,也是理所應當,便主子有個失誤,厚葬了,再恩遇她的家人便也仁至義盡了,當真算不得什麽大事兒。
那日她會和秦嚴惱起來,最主要還是為紫夢的事兒,她心中有火,若非如此,隻秦嚴來探望她,她又怎麽可能控zhì不住情xù?
在秦嚴的眼中丫鬟的命可能真不值什麽,可瓔珞並非土生土長的古人,怎麽也做不到如此漠視奴婢的性命。
可紫夢不一樣,紫夢若是真沒了,那麽鮮活一個姑娘若是真因為她而死了,瓔珞就是殺人犯的幫凶,一輩子她都會良心不安。
瓔珞並非心慈手軟之人,她害起蘇瑛珍,宋氏等人絕不會猶猶豫豫,更不會因她們如今的境遇便內疚自責。隻因宋氏等人是咎由自取,自食惡果。
瓔珞頓時便不認同的哼了一聲,道:“什麽叫就為一個丫鬟?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紫夢她什麽錯事都沒做過,差點就枉死了。你是沒見到,那日稍微發現的晚一點,她就真沒了。這怎麽能是小事兒呢。”
他言罷,微微沉了臉,道:“你就為了個丫鬟就和爺置氣這麽幾日?”
他輕咳了兩下,才道:“爺不是故意的,隻是你那丫鬟也太不結實了些。”
秦嚴聽的一詫,遂倒想起那日隨手用被子蓋了一個丫鬟的臉,後來便給忘jì了。
瓔珞聞言這才瞪了秦嚴一眼,道:“你還說,都是你那日做的好事,差點害了我丫鬟一條命去!紫夢那丫頭差點就讓你捂死了!”
秦嚴其實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那日瓔珞怎麽就突然惱了起來,他覺得他需要弄清楚這個問題,不然下次不定怎麽便又將佳人惹惱了。
他言罷,拉著瓔珞的手輕啄了兩下,這才又道:“對了,你那日到底為何生氣?”
秦嚴極喜歡她這種宜喜宜嗔的小眼神,被她瞪地心一跳,捏著她的手,道:“就是爺害怕你哭,你哭才管用啊,不信你以後試試。”
她心中雖然這樣想,麵上卻不露分毫,嗔惱地瞪了秦嚴一眼,道:“壞人,我哭,難道你就高興了?”
此刻聽著秦嚴的話,瓔珞心裏告誡自己,也許她也該有所改變才是。
不知何時,早已形成了習慣,每每有了眼淚,她隻會習慣性地忍回去,她對著人哭不出來。
剛剛摸索著頂立門戶時,她也摔過跤,也曾經也痛哭過,可是最後卻發現哭什麽用都不頂,於是她一次次的逼回眼淚,一次次地告誡自己要堅強,不能讓人看笑話,不能讓人看到她哭泣。
瓔珞也知道女人有時候不能太強勢了,可她前世時就沒正經談過戀愛,不曾喜歡上什麽男人,從小被迫撐起家業,教養幼弟,她早就習慣了堅強好強,用倔強強勢來包裹自己。
她前世時便有個朋友,聰明睿智,性格堅強,外表靚麗,出身良好,事業有成幾乎樣樣都是好的,可最後談了八年的男朋友,有一天突然說找到了真愛,她輸給了一個樣樣都不如自己,甚至比她年紀大上六歲的女人。隻因為那個女人會哭,會撒嬌。
瓔珞聞言詫了下,若有所思。她自然知道女人太好強的不好,尤其是在自己男人的麵前,強勢的女人可能一開始會讓男人欣賞傾慕,可若然總是這樣,該柔弱的時候也剛硬倔強,男人便會生了異心它念,這是男人的劣根性。
秦嚴想著,撫了撫瓔珞嫵媚天成的眼眸,道:“其實若是每回拌嘴,你都紅紅眼睛,滴兩滴眼淚,爺一準什麽都順著你,低頭又算什麽。”
左右兩人之間是怎麽樣的,外人又瞧不著,低低頭好似也沒那麽難。
秦嚴便揚唇笑了起來,心裏想著,若是每次都退讓一步,能夠換來她這樣的柔情相待,其實也不算虧本。
男人表xiàn的好,自然是要獎勵的,瓔珞眉目彎彎,抬頭又親了下秦嚴的臉頰,啪嘰一聲,道:“你真好。”
瓔珞聽的心花怒放,找個爭吵時願意向你低頭的男人,當真不易。秦嚴便以後做不到他口中所說的這般,隻他有這份心思,便是難能可貴了。
秦嚴想了想,道:“爺的話自然當真,若你做了錯事兒,爺自有旁的法子收拾你,若你非要和爺爭執,爺便隻當沒聽到你說話便是。如此可好?”
瓔珞聞言不覺失笑,幾分不信地挑眉,道:“這話當真?可若我做了錯事兒呢?你也不於我爭執?或者我於你爭執呢?難道你也不反駁?”
秦嚴這會兒哪裏會說一個不好,隻撫著她的發,道:“以後爺不會和你爭吵了,這兩日可苦了爺了,可是不會再重蹈覆轍,自討苦吃了。”
半響還是瓔珞率先出聲,道:“以後再吵架,不準你丟下我自行離開。你再敢拂袖而去,甩臉子給我看,我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待兩人再度分開時,外頭霞光早已半點不見,暖閣中因沒宮女來掌燈,顯得有些黑,兩人在夜色中瞧著彼此,像是怎麽都看不夠一般。
屋中一時隻剩下嘖嘖的吸吮聲,像是有人在品嚐人間至味。
秦嚴被她突來的熱情激地滿身心火,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親吻也還有這麽多的花樣,他不可抑製地擁住她,學著她於她以舌共舞,難舍難分。
秦嚴完全沒想到瓔珞會突然這般,他甚至被她拉扯的差點穩不住身子壓在她的身上,他有些愕然隨即歡喜的不知所措。而瓔珞已勾著他的脖頸,輕咬他的舌尖,她甚至將他的舌包卷入她的丁香小嘴中反複糾纏。
於此同時,她抬起脖頸便主動吻上了秦嚴的唇,這個吻很激烈很熱情,她用舌啄舔了幾下他的唇瓣,便深入了進去,放肆地吸吮他的舌頭,攪弄著他的舌尖,摩擦舌底。
秦嚴隻凝望著瓔珞不動,也不言語,由著她一遍遍地撫摸過他的容顏,不知這般過了多久,瓔珞撫在秦嚴側臉的手卻是突然繞到了他的頸後,一下勾住,用力往下帶。
她的動作很輕柔,一寸寸像是要將他每一個毛孔都刻印到心底去一般,那輕輕地碰觸,讓秦嚴有種被深情眷戀著的感覺,他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這樣,卻知道自己激動的厲害,心跳如鼓,又柔軟如水,他很喜歡她這樣的撫摸,她這樣觸碰他,他覺得連周邊的空氣都是清甜的。
她未言,隻抬手輕輕撫著他的臉,一點點輕觸他的眉,撫摸他的眼,他的鼻,劃過他線條鮮明的唇,他剛毅而不失柔美的下巴。
他的臉上滿是疑問,分明不知道她在氣什麽惱什麽,這樣不懂風情,更不懂女人的男人啊,瓔珞一瞬間心中滿是竊喜和愉悅,一時想到這古代像秦嚴這般年歲的男人孩子都遍地跑,妻妾都換了一茬又一茬了,便又心疼心酸了起來。
瓔珞有些躁的難受,可她自然不可能訴諸於口,被秦嚴拉了手便由著心意將他的手拉起來,湊至唇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秦嚴倒沒掙紮,撐起身貼了過來,仔細瞧著有些氣悶的瓔珞,道:“怎麽了?”
偏這時候秦嚴摸索到了瓔珞的手,五指扣緊她的,和瓔珞肩並肩瞧著頭頂大殿橫梁上的彩繪花紋,暗中平複著身體裏湧動的躁意。
見秦嚴躺在身側喘息,瓔珞有些鬱結起來,心道秦嚴當真不懂女人的厲害,這個時候他若是乘勝追擊,她一定不會推拒的。
瓔珞已是被秦嚴一個細細密密的吻撩撥地情動,雙手無意識地攀在他的胸口摸索著,不想秦嚴卻突然翻身遠離了她,她的手頓時便無力地垂落在了身側,雙眼迷離地睜開,略有幾分茫然。
他猛然側翻,躺倒在了瓔珞身邊。
他眸色濃深無垠,想到皇祖母說不能太過孟浪,不然會把姑娘給嚇跑,又想到那日他不過就親了親瓔珞受傷的腰肢,瓔珞便惱怒了起來,秦嚴便生生忍了下再壓上去的衝動。
他退開了一些,平息了下急促的呼吸,瞧著霞光滿麵,連眼角都飛起紅暈的瓔珞,呼吸便又是一窒,當真恨不能現在就成就了好事,讓她再離不得自己才好。
她嬌喘連連,秦嚴卻也好不到哪裏去,連日的折磨壓抑,一旦舒暢了心胸便是洪水絕提般無法控zhì的熱情幾乎將人淹沒,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待她方好。
心神失守,跳動如鼓,分開時瓔珞雙眼氤氳,眸中像是浸潤了春水,波光瀲灩,幾分迷離,有些不知身在何方。
一個可能和平日並沒什麽不同的親吻,瓔珞便愣是從中品出了不少別樣的味道來,吵鬧過後那種似乎失而複得的心情,好似特別能催化某種情xù,情動來的又快又無法控zhì。
熱戀時好似就是前這樣的,前一刻鬧的烏雞眼一般,下一刻雨過天晴便是濃情蜜意,恨不能將彼此揉進身體裏去,時刻都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