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高山跨險峰”
“我們是人民的偵察兵”
“鋼刀插入敵心髒”
“深入虎穴摸敵情”
“嘿嘿一顆紅心隨身在”
“勝利路上打先鋒”
“勝利路上打先鋒”
“越平原穿密林”
“我們是人民的偵察兵”
“機智勇敢顯威風”
“打的敵人膽顫驚”
“嘿嘿……”
坐在王文武集團門口的商務車上,我在心裏默默的唱著“偵察兵之歌”
現在是三號的晚上十點,在過2個小時,我將和吳明春一起,帶著王文武的手下前往交易點。
我和吳明春的各自商務車上都安排著8名小弟。
坐在副駕駛的我,看著身後八名小弟稚嫩的臉,心裏挺為他們趕到不值的。
他們最小的隻有18歲,最大的也才22歲。
這一次交易後,這些人的命運會有好幾年都會在監獄度過。
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王文武來了。
看到王文武親自開著勞斯萊斯停在我們這裏。
我和吳明春都下車迎接了。
“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和吳明春一同回道。
這時,王文武指了指他的勞斯萊斯,向吳明春說道:“春,錢在我車上。”
吳明春將王文武車上的密碼箱拿到了他的那輛商務車上。
這一舉動,證實了王文武最信任的是吳明春這個越南保鏢。
“出發吧,我在家裏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聽到王文武宣布出發,我們倆都上了各自的商務車副駕駛。
車子開動後,我向後麵的小弟笑了笑說道:“弟兄們,待會交易的時候都別緊張,挺起胸膛。”
然而,我的話,他們沒有一個人回我。
就在這時,負責開車的王文武手下小劉向我笑道:“斌哥,你和他們就別白費力氣說話了,他們都是啞巴。”
“什麽?這怎麽回事?我怎麽不知道。”
小劉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名聾啞人,向我解釋道:“斌哥,你第一次參加我們的交易,你當然不知道了,這幾個,加上春哥車上的幾名聾啞人,都是老板在全國各地找來的,每次在我們國內敏感的地方交易時,老板都會安排這些人去,而我們幾個都是跟隨老板多年,老板信得過我們,知道我們出了事以後,絕不會出賣他。”
經過小劉的解釋,我懂了,王文武的的確確是個非常狡猾的人,我甚至慶幸在這之前掌握了這麽久以來對他的錄音和證據,如果沒有這些證據,這次交易就算失敗,警方還是會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還好,我不負眾望,拿到了證據,有了證據,就算這些人是聾啞人,王文武這次也逃不了了。
車子經過半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達了交易的目的地。
這個地方的岸邊離這座城市最大的港口非常的近。
將車藏好後,吳明春讓所有聾啞人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藏身。
而我和他一起,站在岸邊,等待著越南船隻的靠岸。
經過上次在酒樓和吳明春翻臉,我們倆雖然站在一起一同等待越南的船隻,但是沒有任何的交流,他不開口,我也懶得說話。
十多分鍾以後,在海麵上,有一艘船隻正在往我們所站的岸邊前行。
“來了。”
這時,吳明春讓開車小弟把躲藏起來的聾啞人叫過來準備接船。
而我,一直在隱忍著吳明春,王文武交代我們一起負責,這孫子仿佛無視了,將我完完全全的架空,讓我感覺到我就是一個透明的。
當越南船隻靠岸後,吳明春熱情的上前與對方的負責人握手,並且交談的還是越南母語。
該來的終於來了。
“咻…”
就在越南人將毒品搬下船,並且所有船員都下船準備交易的同時,所有人的頭頂上空出現了信號槍發射出來的信號彈。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繳械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中文的聲音剛過,越南的母語也穿進了所有人的耳朵。
當他們得知被包圍後,越南房門的負責人麵色猙獰,憤怒的用越南母語叫罵著吳明春。
一時間,所有人,包括越南人,全都開始四處逃竄。
海麵上,十幾艘汽艇正在往交易的地點飛速駛來。
就在吳明春打開商務車駕駛室的車門時,我攔住了他。
“今天,你走不了了。”
這一刻,吳明春明白過來了,知道了我是臥底,先是氣的用越南母語罵我,接著用中文大罵著:“麻痹的,你真的是臥底。”
“是的,我確實是臥底,但是你知道的太晚了。”
就在吳明春拔出手槍準備拉槍栓朝我射擊的時候,我衝上前,卸下了他的彈夾。
“真沒想到你一點都沒長進,又一次的被我卸掉彈夾。”手裏拿著吳明春的彈夾,我一邊將彈夾裏的手槍彈摳出來,一邊向他戲謔嘲諷著。
吳明春將搶丟在地上,朝我撲來,並且嘴裏大喊著:“早就想殺了你了。”
“我TM也早看你不順眼,忍你很久了,草。”
我也不甘示弱,迎麵朝他衝去。
就在我們倆快要碰到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轉身,轉身的那一刹那,我抬起右手,用手肘朝他的脖子撞擊。
吃了虧的吳明春,捂著後麵脖子,瞪著眼珠子從褲腿裏抽出了一把匕首。
當吳明春再一次朝我撲來時,我站在原地,警惕的注視著他手裏的匕首動向。
吳明春的匕首即將接觸到我的胸口是,我動了,快速抬起左手,並且左手的虎口看準時機,朝吳明春揮舞匕首的右手手腕抓去,當我用力將他的手往上抬,右手從他的腋下繞過,就在我準備以一招防刀別臂製服他時,吳明春的力氣比我想象的還要大,他識破了我的意圖,手掌翻轉,匕首劃到了我的手臂。
掙脫後,我看了一眼往下滴血的手臂,嘴裏大吼一聲,再次朝吳明春迎麵衝去。
吳明春伸出抓著匕首的右手朝我飛奔而來。
當吳明春的匕首即將刺刀我的胸口時,我立馬伸出左手,死死的抓著他匕首,不讓他得逞,而我的右手在快速的繞過他的脖子。
我們倆因為撞擊,同時落地,落地後,我的右手死死的勒著他的脖子,而他想要掙脫,並且手上用勁,攪動著匕首,匕首劃動著我的手掌。
這一刻,我知道,如果我在不放手,我的左手將廢在這裏。
放開手後,我立馬往上一抬,顧不得手上鑽心的疼痛,我拚勁全力抓著他的手腕,控製他手裏的匕首,不讓他刺到我身體。
吳明春使勁掙紮著,另一隻手想要阻止我繼續勒著他的脖子。
我們倆就這樣倒在地上較勁的時候,許科長帶人趕到了這裏。
並且迅速上前幫忙製伏了吳明春。
吳明春被拷上手銬後,醫護人員立馬上前簡單包紮我的左手。
“呸。”
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朝即將上警車的吳明春大罵道:“給你機會滾回越南你不滾,那就帶著我們國家的監獄去吧。”
看著包紮好的左手掌心,我的額頭冒出了冷汗,這個吳明春是個近戰高手,剛才匕首在我手掌轉動的時候,我甚至都想到左手可能要報銷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