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圓床上縮成一團的白團子,蕭夕夕先是一喜,隨後就是一怒。
好啊,你個小團子,堵了你這麽久了,今天總算是出現了。
蕭夕夕邪笑著一步步靠近大圓床的白虎,而白虎正縮成一團,本來就嬌小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玲瓏可愛,此時它正閉著眼,均勻而舒緩的呼吸著,好像睡熟了一樣,
要是以前,蕭夕夕說不定還真以為它睡著了,心軟不去打擾它。
而現在麽,知道它大部分時間都在假寐之後,蕭夕夕是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走近大圓床,蕭夕夕仔細的看了一眼,竟然覺得白虎有些消瘦,襯的大圓床更加空曠了。
恍神之後,蕭夕夕飛快的甩甩頭,拋去腦中這有些不合實際的想法,曜怎麽可能變瘦呢,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蕭夕夕一屁股坐在大圓床邊,伸手一撈就把白虎給拖了過來。白虎在她手抓上自己爪子的瞬間就睜開了眼,一如蕭夕夕想的那樣,眼神清明毫無一絲睡意。
蕭夕夕一邊感歎自己又猜對了,一邊使勁的揉搓著白虎毛絨絨的身體,“來,給我說說,你最近又跑雪山上去幹什麽?成天都不見個影。”
原來她以為自己一直待在雪山。明白蕭夕夕想錯了地方,白虎也沒有更正,而是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自然是有事。”
“你能有什麽事?”蕭夕夕嘴上不屑,罪惡之手卻誠實的伸向了白虎軟綿綿的小耳朵,眼裏都要閃出紅心來了,啊o(≧▽≦)o真的是好萌,好軟,好可愛~好想養一隻……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定位成萌寵類的白虎任由蕭夕夕抱著,任她對自己又摸又揉也沒有反抗。對白虎來說,蕭夕夕這點力氣撓癢癢自己都嫌力氣小。
白虎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回答一個字。這事確實是很重要,但是卻不能和她說。
看白虎沒有開口,蕭夕夕也不在意,本來她也就隨口這麽一問,對於白虎有什麽事那是一點都不關心。不過有一點就是:“你說,為什麽雪山我又上不去了?”
蕭夕夕問著話,還惡意的捏了一把白虎的小耳朵。要表達的意思也很簡單粗暴: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就小心你的耳朵!!
白虎睨了他一眼,對於她的威脅完全不當回事,別說捏自己耳朵了,要是自己不樂意,她連碰都碰不著自己,連毛都摸不到一根。
“上次大爺就說過,你以後別去了。”
自覺被白虎鄙shì的蕭夕夕怒了,一把抓過白虎嬌小的身體,和它大眼對著小眼,“上次雖然你說過不讓我再去,不過這次可是因為你我才去的誒,結果居然連進都進不去,害得我和蛋蛋白跑了一趟,你說,是不是你弄的?→_→”
蕭夕夕本以為白虎又會接著說,這個問題略過,畢竟之前白虎對於不能說,或者是自己不想說的話題,從來都是略過的。可它現在居然回答了,還承認了。
“是。”白虎的回答非常的簡潔明了,毫不拖泥帶水。
蕭夕夕沒有驚訝,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你沒事把雪山給罩起來幹嘛?別人又進不去?”
白虎沒有說話,隻是和她對視著。
要不怎麽說蕭夕夕對白虎有了感情,也有了點了解呢。看著白虎一直瞅著自己不挪眼,蕭夕夕秒懂了,嘴角一抽,“所以你的意思是專門用來防我的?”
白虎雖然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蕭夕夕的臉立刻就黑了,我還沒嫌棄雪山上有狼首領、四不像這樣的**oss,你居然還防起我來了……
對白虎瞬間無愛的蕭夕夕麵無表情的把手中的白團子往後一扔。而她手中的白團子則以非常的反射神經,身體一扭一跳,完美的落在大圓床上。
白虎優雅的走離了蕭夕夕幾步遠,才悠悠的躺下來,慵懶的晃著自己的尾巴。
蕭夕夕:……
暗自平複了呼吸,蕭夕夕開口,“好吧,這事就這麽過了。”不過也沒有辦法啊,自己又打不過它……
“你這幾天夜不歸宿什麽的,就沒有想要解釋的地方?”
“夜不歸宿……”白虎細細的吐出這四個字,“大爺晚上可在廂房裏。”雖然不是每天晚上都在。
“是嗎?”蕭夕夕調高的眉毛,充分的表達出了她的意思:不信。
白虎同樣也對蕭夕夕有所了解,看她這幅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麽,無語開口,“就蛋蛋那個家夥,大爺回來的時候,它可是睡得死的很,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虎說出這樣一番話,蕭夕夕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突然趕腳頭有點痛啊。蕭夕夕絲毫沒有懷疑白虎話裏的真實性,憑自己目前對蛋蛋的了解,白虎說的話絕對不誇張。
蕭夕夕也是無奈了,“好吧,好吧,我也不管你平時幹什麽,不過要是以後你出去的時間長的話,還是先給我說一聲,好歹我不會到處找你啊,你說是不是?”
蕭夕夕期待的瞅著白虎,卻發現對方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蕭夕夕被笑的渾身一哆嗦,這是怎麽滴啦?怎麽笑的這麽瘮得慌……
在蕭夕夕的坐立不安中,白虎不輕不重的甩著尾巴。“比起和你說這一件事,你先給大爺解釋下,最近是跑哪浪去了?”
蕭夕夕嘴角一抽,用無比震驚的目光瞪著它,曜你居然還說了浪,要不要這麽和人類接軌?這是要攻略地球的節奏啊!!
殊不知,這完全是蕭夕夕自己想多了。
在蕭夕夕未上線的某一天,繼續外出的白虎非常偶然的在花園裏遇到了子軒一群人。
子軒:“誒,你們說副幫最近有跑哪裏去浪了啊?又好幾天沒上線了。”
落葉:“誰知道啊,反正副幫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浪一陣子才會出現。”
小羽毛:“是啊,是啊,所以說大家習慣就好。”
……
後麵的話白虎因為走遠了,沒有再接著聽下去,不過作為一隻好學的白虎還是記憶非常好的記住了他們說的浪字。
蕭夕夕眼角一直抽搐著,艱難的開了口,“其實我沒去浪,隻是有事忙。”平時活動神馬的,完全不是浪嘛~
白虎臉上的胡須抖了抖,“所以你就把蛋蛋扔給了大爺?”
話都說到這個程dù了,蕭夕夕要是還聽不出來,那就是笨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