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狐的目光從四人臉上掃過,一字一頓,“這些蛋是真實的生命,不是用來滿足口腹之欲的,所以不要想著把它們煮!來!吃!”顯然,狐沒有忘jì之前玉貌錦衣隨口而出的話,之前隻是把注意力都放在箱子身上,不想開口罷了。
一聽這話,三人一狐的目光唰唰的刺向玉貌錦衣,玉貌錦衣被盯得壓力山大,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尷尬一笑,“我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哈……哈。”
蕭夕夕對著他呲牙一笑,看吧,讓你亂說話。不過狐這麽關心這些蛋,尤其是自己手裏這枚,實在是有些可疑啊。
“除了這些,我們也很想知道這些蛋最後會孵出些什麽。不知狐是否能給我們解惑呢?”
狐看了出聲的飛宇若雲浮一眼,臉上掛著妖媚的笑容,“這個嘛,我倒是不知道呢。”
“是嘛,那還真是可惜。”
話是這麽說,可是大神你的臉上可是一點可惜都看不出來。蕭夕夕無語吐槽。
“好了好了。”狐對著四人擺擺手,不願多說,“你們走吧,你們想知道的,等蛋破殼以後,一qiē都會清楚。”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蕭夕夕四人站起身,“那我們就走了。”
“走吧,走吧。”狐步伐輕移,眨眼間又躺回了床上。“以後不要再回來了。”
“放心吧,就你這地方,請我來我還不樂意來呢。”蕭夕夕沒好氣的說道。抱著懷裏的箱子轉身,跟著三人的步伐走向門外。
在走到門邊的時候。蕭夕夕突然停下了腳步,“呐。狐,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看在我永遠不會回來的份上,你就回答我一次吧。”
狐沉默了半晌,還是開了口,“說吧。”
“你和我手中的蛋是不是有關係?”
沒想到蕭夕夕會問這個問題的狐一怔,歎息著回答,“是啊,與我淵源頗深。”
“這樣啊。”蕭夕夕撫了撫正鬧騰著給狐告別的箱子。“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它的。”
狐一聽,笑了,褪去了妖媚之色的笑容異常的真誠,“謝謝。”
“沒關係啊。”沒有回頭的蕭夕夕抱著箱子踏出了門口,“畢竟這枚蛋是我的了,那麽,再見啦。”
“再見。”狐輕聲呢喃。如釋重負的躺倒在床上,看著屋頂上突兀的四個大洞。眼中的笑意毫不摻假,“相信你遇到的是個好主人。”
走出門外的蕭夕夕呼吸著充斥淡淡竹葉香氣的空氣,微微一笑,這九十九層妖塔終於闖完了。收獲嘛,就是手中的蛋一枚。
想到現在箱子已經出生成了蛋,再叫箱子就不合適了。蕭夕夕腦子一轉就給箱子換了個名字,“箱子啊。以後你就叫蛋蛋了,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
箱子。哦不,現在是蛋蛋了。蛋蛋因為欣喜而顯得高亢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主人,主人,蛋蛋喜歡,隻要主人喜歡,蛋蛋就喜歡~”
蕭夕夕輕彈了下蛋殼,笑道,“馬屁精。”
“嘻嘻,蛋蛋最喜歡主人了~”
聽著蛋蛋軟軟糯糯的童音,蕭夕夕抱緊了它,心裏想著,其實有蛋蛋在身邊,這種感覺也不錯。
“主人,主人,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去找大人了啊?蛋蛋和主人一起去找啊。”蛋蛋躍躍欲試的聲音響起。
蕭夕夕前進的步子一頓,“等會,你說大人?”蕭夕夕腦海裏飛速閃過各色身影,最後停在了白虎身上,遲疑著開口,“你說的是白虎大人?”
在蕭夕夕看來,能擔得起大人這一稱呼的也就隻有白虎那廝了,不過,蛋蛋怎麽會叫白虎大人呢?
“那個。”蛋蛋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之前明明答應過大人,說不會提起它任何一件事的,現在這算不算是說漏嘴了呢?蛋蛋急得白玉般的蛋殼都泛起了粉紅色。
然而全部心思都放在蛋蛋話上的蕭夕夕,沒有看見這一場景。
蛋蛋抓耳撓腮,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了一個好理由,“因為蛋蛋是聽主人說的喲,主人叫大人白虎大人,那麽蛋蛋自然就叫大人了,嗯,就是這樣。”
蛋蛋因為心虛,還著重強調了一句。
還不是非常了解蛋蛋的蕭夕夕自然沒有聽出這細微的不同,蹩眉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在蛋蛋麵前叫過白虎大人,想到這一點,蕭夕夕也就把這事給拋到了腦後。
“這樣啊,那我們就一起去找吧。”
聽到自家主人沒有在追問下去,蛋蛋鬆了口氣又興高采烈起來,“好啊,好啊,主人往前走。”
蕭夕夕聽著蛋蛋的童音,不禁發出了和白虎一樣的感歎,果然還是個孩子啊……
“夕夕。”飛宇若雲浮抱著蛋走到她身邊,“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找白虎去。”
“我也陪你去。”袖手天下走到了她的另一邊。
玉貌錦衣無奈之下也跟了上去,站到飛宇若雲浮旁邊。
蕭夕夕感激一笑,“那好吧,我們各自分開找,等會照樣在這裏集合喲~”
蕭夕夕一說完率先就往一個方向走,在三人看來,蕭夕夕走的那叫一個瀟灑,實際上她也就是聽從蛋蛋的指示在前進罷了。
玉貌錦衣聳了聳肩選定了一個方向走去,好吧,之前是找獎勵,現在是找白虎。
原地,飛宇若雲浮笑了笑也選個方向離去。袖手天下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另一邊,蕭夕夕在蛋蛋的指揮下,七拐八拐的走進了竹林深處。
伸手扒開擋路的竹葉,蕭夕夕再次不放心的詢問一遍,“蛋蛋啊,你確定沒有走錯?”
“主人放心,蛋蛋絕對沒有走錯。”蛋蛋自信滿滿的聲音傳來,“因為蛋蛋聞到了大人的味道喲~”
蕭夕夕囧。聞味道,這蛋裏孵出來的最後不會是隻小奶狗吧。
要是小奶狗的話自己也能接受,畢竟很可愛嘛~蕭夕夕笑眯了眼。
在蛋蛋的帶領下,蕭夕夕走進了一個熟悉的地方。蕭夕夕盯著地麵上那個大洞,黑線,原來是回這裏來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