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兵話音剛放,大軍等人就衝過去,對著玻璃,麻將桌,就是一通亂砸啊,這幫打麻將的客人一看有人來鬧事兒了,紛紛都趕緊逃離現場,幾秒鍾的功夫,麻將館裏的人就跑沒影了。
這女的也不敢攔著,就這麽幹看著他們砸東西,時兵一看麻將館的人都跑光了,他大喊一聲,“老虎,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這時候,裏屋的門突然開了,老虎和幾個人跑了出來,當他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他氣的大罵一句,“***們媽的,小兔崽子,敢到你爺爺這裏來鬧事兒。”
老虎剛才正跟著幾個小弟在裏屋喝酒呢,這李剛不是剛走嗎,他們還再繼續,正喝著興頭上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吵吵跋扈的,一開始還以為是客人打麻將輸錢輸急眼了呢,麻將館裏每天都有人因為輸錢,而鬧的大呼小叫的,所以這事兒很是平常。
可這過去一會了,他發現這叫罵聲音是不斷啊,甚至還有一些叮叮當當的砸東西聲音,就算到了這個地步,老虎依然還是不著急,他根本就沒成想到,有人還敢到他這來鬧事兒,並且還當眾砸他的場子。
老虎在這一片兒可是‘大哥’,現在大華子都被他給處理了,有幾個人還敢上他這來找茬鬧事啊,那不是找死呢嗎,這要不是時兵那一嗓子高喊,他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
時兵等人一看他出來了,紛紛都停下了手裏的‘工作’,時兵慢走兩步,他站在老虎麵前不遠處說,“老虎,你他媽終於出來了啊,今天,我就要替華子哥報仇。”
老虎氣的眼睛都發綠了,他看著自己的麻將館,剛才還是好好的呢,現在被砸的是一片狼藉,破爛不堪,門口的大玻璃全被砸碎了,麻將桌和一些桌椅板凳也被砸的東倒西歪的,看著就好像剛剛被人掃蕩過一樣。
這會兒,台那個女人跑到老虎身邊問道,“小虎,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老虎冷眼盯著時兵對這女人說,“不用,報警豈不是便宜了這幫小子,大姐你先回去,從後門走,這裏你不用管了。”這女人一聽老虎這話,就知道今天晚上要發發生一場血戰了,她歎了口氣,匆匆忙忙的跑到後門,趕緊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老虎冷笑著看著時兵他們說,“***的,幾個臭學生也敢學人家上這來鬧事兒,還敢砸壞我這裏的東西,你們幾個孫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啊?”
南佑走到時兵身邊,他歪著腦袋說,“操,你他媽少廢話,你是在這裝逼賣老呢?還是認為你說幾句話就能嚇倒咱們啊?你媽的傻逼,我告訴你老虎,今天砸的就是你的場子,而且不光要砸場子,還要把你也給處理了。”
老虎被南佑的話氣的渾身上下都哆嗦了,他咬牙切齒的說,“你們幾個小雜碎,我他媽要不弄死你們,我就不叫老虎,兄弟們,抄家夥,給我砍死他們。”
老虎身邊的人不多,算上他隻有四個人,但這四個人可是老虎的戰將,他們幾個都是老虎在監獄裏麵認識的猛人,幾乎全是傷害罪進去的,最狠的一個人還是重傷害,差一點就把人給弄死了,這幾個人出獄後都跟著老虎混,論打架砍人,他們可比這些半大小子狠多了,都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的硬仗了。
當聽到老虎的喊聲後,三個人快速的返回裏屋,在老虎喊聲的同時,時兵也拉開了外衣,他快速的把刀拿出來,拎著西瓜刀,奔著老虎就過來了,大軍和二毛他們也一樣,手拿家夥,全都呼叫著衝了上來,一場血戰就此拉開了帷幕。
時兵快速的衝到老虎麵前,他掄起西瓜刀大喊一句,“我他媽要你的命。”他一刀就劈向了老虎頭上,這一刀速度很快,可老虎畢竟是**湖了,混了這麽久豈是白混的啊,他一看這幫小子說砍就砍,趕緊從旁邊拿起一把凳子,奮力的阻擋著時兵的西瓜刀。
大軍他們也從側麵包圍了過來,四五把片兒刀同時奔著老虎就招呼了過來,唯獨南佑手裏沒拿片兒刀,他就褲兜裏踹了一把掰刀,這東西是匕首,輕易不能拿出來用,所以他屬於空手硬衝上來。
老虎他再能躲,也躲不了這麽多把刀啊,最後這板凳子也架不住了,在幾秒鍾的一通亂砍後,老虎的後背還是被砍了兩刀,也多虧他躲的及時點,這兩刀砍的不是很深,都屬於是皮外傷,這要是砍實成了,不死也得要了他半條命。
在這關鍵的時候,老虎身邊的三個人從裏屋取出來幾把大號砍刀,這種砍刀,一看就知道是能要人命的家夥,一刀下去就能給你砍個半死,這三個人手拿砍刀,揮舞著就奔著時兵等人過來了。
時兵一看他們手裏這家夥,當時也嚇了一跳,他來不及多想,急忙大喊一句,“操,全都趕緊躲開。”
這時候哪裏還顧得上躲避啊,大軍也不是白給地,他拎著片兒刀,怒火匆匆的就跟他們三個人火拚上了,二毛和周亮等人一看大軍過去了,也紛紛過去支援了,他們五個人圍著他們三個,開始了一場硬碰硬的拚刀大戰啊,這大號的砍刀威力很嚇人,一刀砍下去,你要是拿片兒刀一擋,當下就能給你震的虎口發麻了。
更嚴重點的,都能給你手裏的片兒刀直接砍斷,你說這得相差多懸殊,在雙方互砍的時候,兩邊人都有受傷,但都不是很嚴重,周亮的胳膊被砍刀劃傷了,對方一個人也被片兒刀給砍了一下。
時兵一看要不好,他趕緊跑過去幫他們,南佑舉起一把凳子,也奔著這三個人衝了過來,這樣一來,他們七個人對付他們三個混子,就比較暫優勢了,這片兒刀在不如砍刀,可這人多就好辦事兒啊。
再加上時兵他們也不是白給的,都是成天掐架的主,再加上還有大軍和南佑這兩個‘變態’選手呢,所以沒多久,這三個混子就支持不住了。
這三個混子也有點毛了,他們本來還以為靠著自己的勇猛和狠勁兒能鎮得住這幫半大小子呢,可沒想到的是,時兵他們不僅不害怕,反倒一見血了,是越來越瘋狂了。
每個人都跟發瘋了一樣,揮舞著手裏的片兒刀上去就是猛砍啊,簡直就是瘋狗一般,也不管你什麽這地方那地方的,上去就奔著你腦袋來,砍死你就算你他媽點子背了,砍不死你就算你命大,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哪裏有什麽章法可言。
這三個混子被砍的在麻將裏亂跑啊,時兵他們則是一路狂追,抓住一個就砍翻一個,這三個人一看也是身經百戰的,還知道拉開戰局的打,要不然圍在一起,更容易被人給伏擊了。
老虎由於剛才受傷了,所以這會兒時兵他們也沒功夫搭理他,先把這三個雜毛處理完再說,等收拾完他們了,到時候想怎麽弄老虎,就怎麽弄老虎。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砰’的一聲槍響,使得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時兵停下手,轉頭一看,頓時瞪大的眼睛,差一點驚了一身的冷汗。
老虎這會兒正手拿獵槍,指著時兵他們喊道,“***的,全都給我把刀放下,要不然老子我嘣了你們。”
時兵等人一看到老虎手裏的搶,所有人幾乎全都愣住了,他們再能打架,再能砍人,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火器,誰都知道,這搶要是嘣在身上,幾乎就能打死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老虎的手裏隻是一把破舊的獵槍,但起碼這也是搶啊,這種獵槍一次隻能打兩搶,老虎剛才已經開了一槍了,現在隻剩下一槍了,可時兵他們這些學生哪裏明白這個道理啊,看到槍後,大家夥都有點害怕了,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範圍。
這種獵槍最要命的是子彈,打在身上全是沙子,想取出來都費勁兒,近距離開槍,隻要是打在胸口上,那幾乎就宣布死亡了,打在腿上,那就得落下殘疾。
可即使這樣,時兵等人依然還是手握著片兒刀,目光緊緊的盯著老虎,沒有一個當場逃跑的,雖然哥幾個心裏有點打怵他手裏的獵槍,可他們的怒火,卻使得他們根本停不住,現在隻是暫時性的罷了,憤怒,已經衝昏了頭腦。
老虎一看他們這樣,他向前走了兩步,他用力的把搶頂在時兵的腦門子上吼道,“我他媽叫你們把刀放下,聽不到嗎?啊?”
當槍管頂在時兵額頭上的時候,他感覺到槍管的冰涼,這種感覺讓他心裏很不舒服,應該說有點害怕才對,時兵也是人,他也當然知道害怕,隻不過他膽子稍微比別人要大一些罷了,他冷笑一下,脖子往前一伸說,“你他媽嚇唬我呢啊?有種你他媽就開槍啊?開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