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位先生,還請留步,不如一起前去小子的住處吧!讓我好好的招待先生,賠禮道歉。”
咦!先生,是說我嗎?許寧看了看周圍有些疑惑。
青年男子快步的走到了許寧的麵前,然後拱了拱手客氣著說著:“這位先生,剛才錯手差點傷了先生,不如一同前往寒舍,讓我好好的道個歉和表達我的謝意。”
邀請我一起去,不會治療不好你父親,你就拿我開刀撒氣吧!許寧想了一下,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麽事情做,回去了也是和那個酒鬼郭嘉飲酒,還不如看看這傳說中醫聖張仲景的厲害呢!
“好,既然公子相邀,我就厚著臉皮去蹭這頓飯了。”許寧嘴角微微一揚,和青年男子客氣了一番後跟著他快步向前走去。
在路途中,許寧知道了眼前這個青年男子是長沙地界中一個士大夫的公子,名門之後,姓王名武季,而許寧也和張仲景好生打了個招呼和介紹。
不過許寧他告訴王武季和張仲景另外一個假名字,叫做許源,畢竟自己的名字過於耳熟了,被有心之人發現就不好了。
很快的,許寧和張仲景跟在這個士大夫的兒子王武季的後麵,來到了他的家中。
王武季的家宅的大門有些采用鳥頭門形式,門口還站著兩個仆人,當他們看到了王武季時,立刻躬著身子喊道:“見過少爺。”
“嗯。”
王武季應了一聲後就叫兩個仆人將大門打開,王武季做出一個主人家的樣子將許寧和張仲景給請了進去。
“兩位裏麵請!”
當許寧和張仲景進去後,看到了周圍的房間可謂是四通八達。府邸內有在兩座主要房屋之間用有直欞窗的回廊連接為四合院,但也有房屋位置不完全對稱的,可是用回廊組成庭院則仍然一致。
直走進去就是正殿,而在正殿的左右翼則是以回廊,再折而向前,形成四合院,而走廊轉角處和庭院兩側常有樓閣與次要殿堂,並用圜橋來聯係這些樓閣的上層。
許寧打量著周圍的一草一木,感歎真不愧是揚州的士族,府邸堪比當朝官員。真是有錢人呀!這東漢末年不愧是士大夫的天下。
一會兒後,王武季就帶著許寧和張仲景來到了大廳中,王武季也是十分擔心自家父親的病情,馬上開口著對張仲景說道:“還請大夫先看看家父。”
“好,快些帶我過去。”張仲景醫聖的出名一部分源自於他的精湛醫術,另一部分就是他的醫者仁心,張仲景自然也是非常擔憂病人的情況。
“還請許源先生稍作一會。”王武季這個時候沒有了那時的氣勢淩人的感覺,說話的方式都十分的有禮,畢竟要不是許寧的阻攔,自己可能間接導致父親的病情更加的惡化了。
“嗯。”許寧點點頭示意著王武季可以,隨後等王武季帶著張仲景到後麵的住宅中去了。許寧靜靜的看著周圍的建築,有些感慨這些士族的生活真是有點好了。
不過許寧也感覺著王武季也是一個有孝心的人,一般的貴族抓藥都是讓下人去的,沒有想到這貨竟然自己去醫館為他父親取藥。
要是哥有錢了,也在這亂世建造一個大府邸,許寧喝著桌上的香茶,隨即又想到了還是先把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吧!不然這轉世輪回書可不會和你說太多的,直接扣積分了。
在大廳的兩邊都還還候著幾個丫鬟,隨時聽候著客人家的吩咐。
“啪……啪……啪……”
不一會兒,許寧就看到了王武季和張仲景臉色尚好的朝著大廳快步的走了過來。
看來這張仲景真的是醫術非凡,應該有把握治療好這王武季父親的病。
許寧也是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上前去對著王武季和張仲景說道:“看二位的臉色起來,公子父親的病是的治好了。”
“嗬嗬,隻要王大人按照我的藥方和叮囑吃藥的話,不出半個月定然能夠恢複如初。”張仲景這時候也十分開懷,捋著他的白胡須點點頭說道。
王武季這個時候也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擔憂,打心底裏鬆了一口氣,齊身的朝著張仲景拜道:“多謝張大夫了。”
張仲景看到王武季此時也十分得禮,於是將這小子剛才要砸他醫館的最後一絲怨念也消失不見了。
很快的,王武季就派人準備好酒菜要好好的招待張仲景和許寧一番。至於王武季的父親因為身體有恙在房間內好生的休息,所以就隻有王武季的母親陳靜做主招待。
這陳靜身穿一襲粉色石榴裙,裙上帶有粉色的綢帶,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卻還是保養得當,美麗的秀發用一個小巧紫色的簪子盤上。
這陳靜完全展現出一個貴夫人的模樣,風韻猶存,她也是十分的感謝張仲景治好了她丈夫的病,之前也是請過幾位大夫的,不過都說她丈夫的病情有些難辦。
“兩位好生吃喝,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今日我魯莽之事差點釀成大禍了,還請兩位不要介意。”王武季也是端起酒杯朝著許寧和張仲景敬著,略微有些歉意的說道。
張仲景看到這王夫人和王公子都是這麽禮待自己,連忙也直說:“無妨無妨。”
貌似哥就是來蹭吃蹭喝的呀!不過我才懶得管呢!有人請客吃飯我就不客氣了,許寧客氣了幾句就好生的吃喝起來。
時間匆匆逝去,一頓晚宴下來,天色也都漸漸的黑下來了,張仲景也自稱自己的醫館還有些事情要忙,就先行一步走了。
而且在張仲景離去時還十分的感謝了許寧一聲,並且說如果王大人有什麽不適都可以派人去醫館尋他。
許寧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等到張仲景離去後,許寧也是對著主人家客氣著說道:“王夫人,王公子,多謝今日的款待了,那麽許源就此告退了。”
“嗯,許先生慢走。”陳靜身為王家的女主,也是不能夠讓人落下招待客人不周的名聲,白白給自家的丈夫臉上抹黑,也是十分有禮的和許寧說道。
許寧剛剛往大廳外麵走去時,一旁的王武季立刻的喊了許寧一聲。
“對了,許先生請留步,明日晚上有一次遊湖宴會,我正愁沒有同伴相隨,不如許先生和我一同前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