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蕭宰相讓自己的大女兒嫁給三王爺,小女兒嫁給當初的二王爺,心裏就盤算著小心思,如今蕭妃流產,肚裏的孩子沒有。在皇宮中對蕭府已經沒有任何幫助,就在蕭宰相沒有失望的時候,白嬤嬤又給了蕭府希望。怎麽可能錯過這個機會,真的是天助蕭府,蕭宰相期待著早些見到三王妃。
段智睿陪著何鬆竹用完早膳,就要起身去大理寺。何鬆竹主動的開口:“相公,我今日想去長公主府看看四妹。”跟著段智睿說一聲,段智睿眯著眼:“既然竹兒你想去,那就去,不過記得早些回來。別太擔心。”做了這麽就的夫妻,何鬆竹想什麽,段智睿很清楚,何鬆竹輕笑著。
起身走到段智睿的身邊,摟著段智睿的腰身:“相公,我就知道你最好,我會早些回來,不會瞎操心。你也是,別太累了。我和孩子們都指望著你呢?”段智睿揉捏著何鬆竹烏黑亮麗的發絲,俯身親吻何鬆竹的臉頰:“知道了,夫人。那我就先走了!”
目送著段智睿離開的背影,何鬆竹也開始收拾準備去長公主府探望何鬆菊。明嫻這個丫頭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看著何鬆竹打扮好。似乎要出門,就上前纏著何鬆竹:“娘,您要去哪裏?”似乎管著何鬆竹,何鬆竹瞧著跟段智睿相似的眼神,不由的心一軟,蹲下身子,摟著明嫻。
“娘要去看你四姨和小妹妹,你要不要跟著娘一起去?”難道出門的時候明嫻來,看樣子,也是有機會。明嫻頓時喜上眉梢,激動的說道:“娘,您說真的,您要帶著我去看四姨和小妹妹。”明嫻早就等著這一日,可是最近段智睿和何鬆竹似乎很忙,而且心情也不太好,明嫻一直憋在心裏不敢提起。
其實明嫻不單單想去看看何鬆菊和玉兒,還想去看看周氏和兩個小舅舅,當然也少不了何鬆梅和貝貝。就是有些可惜,弟弟不能陪著自己一起去。當然自己去了之後,回來可以跟著弟弟說,那不是一樣的嗎?想著明嫻就期待不已,何鬆竹撫摸著明嫻的小腦袋:“當然是真的了,明嫻最近很懂事。
△dǐng△diǎn△小△說,.△.o√s_();娘當然要帶著明嫻一起去!”“娘,你真好,那我們現在就走。”明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何鬆菊還有小妹妹,何鬆竹無奈的搖搖頭,被明嫻牽著手。不過該教育的還要教育:“明嫻,你不小了,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何鬆竹剛剛說完,明嫻轉過身朝何鬆竹吐著舌頭。
“娘,我知道,就是有些高興忘jì了,您別生氣。我會注意的!”迅速的鬆開何鬆竹的手,不得不說其實何鬆竹的心裏還有些失落,不過為了明嫻好。從小要養成良好的習慣,否則等到明嫻大了,那就晚了。何鬆竹如此安慰自己,迅速的帶著明嫻出了段府,來到長公主府。
一路上都是明嫻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何鬆竹眯著眼聽著。其實這樣也是一種享受,可惜段智睿不在她們母女的身邊。要是有段智睿,肯定會更加好。段智睿有自己的事情忙著,不可能隨時隨地的陪著她們。很快來到長公主府,管家知道何鬆竹和明嫻是貴客,迅速的領著她們來到大廳。
作揖:“段夫人、段小姐,你們稍等,小的馬上進去請王妃娘娘。”何鬆竹淡淡的笑著送著管家離開,何鬆菊一聽說何鬆竹和明嫻來了。尤為激動,迅速的起身,身邊的丫鬟趕緊的說道:“王妃娘娘,您還沒有梳妝。”何鬆菊淺笑著:“不用了。”都是自家姐妹,相信何鬆竹也不會介意。
何鬆菊匆匆忙忙的來到大廳,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
櫻桃小嘴不diǎn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何鬆竹主動迎上前,俯身要給何鬆菊請安,何鬆菊迅速的扶著何鬆竹。
“三姐,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姐妹之間什麽時候用的著這些虛禮。你要是這樣的話,真的折煞妹妹了。”何鬆菊嘟著嘴責備的望著何鬆竹,何鬆竹莞爾笑著:“那王妃娘娘,我們就不客氣了。”“三姐,你又在逗著我了,還是喊著我四妹。在三姐的麵前,我哪裏是什麽王妃娘娘。”
何鬆菊笑眯眯的望著何鬆竹,見到娘家的親人。還是很高興,當然何鬆菊也在打量著今日的何鬆竹,裏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製著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腰間一跟彩鏈其上或串或鑲或嵌著許多珍寶奇物。華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鑲金邊略攙雜乳白色線條錦袍。
將裏裙之華掩蓋,纖腰不足盈盈一握。上係一斕彩錦緞中嵌精美翡翠,左中指帶一戒指不知何物所製非奢華卻十分耐看。皓腕佩一單隻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右腕上帶著覆背手漣係於無名指上。雙足穿著淡藍淺白色牡丹鏽花鞋,回轉俏顏。玉麵化有淡妝彩影清麗撩人不覺傾其所有亦必得。
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就知道她們姐妹都是美人。再說平日段智睿對何鬆竹百依百順,精神好比什麽都重要。“那四妹,我就不客氣了。”何鬆竹微笑著,“三姐,你早就應該這樣說,要不然我還覺得不舒服。”姐妹兩個人相視一笑,明嫻想著何鬆竹不喜歡自己沒有規矩,慢慢的走到何鬆菊的身邊。
“明嫻見過四姨母,四姨母千歲千歲千千歲。”何鬆菊沒有想到明嫻想著這樣懂事,誇獎著明嫻:“明嫻,真的長大了。不過以後跟四姨母可別見外,趕緊起來。”輕輕的扶著明嫻,明嫻朝身後的何鬆竹望去。見到何鬆竹眼中的肯定,明嫻心裏高興的不行。
不過麵上還是很冷淡,不驕不躁。不喜形於色,何鬆竹diǎndiǎn頭。看樣子,明嫻把自己的話都給聽進去,這樣就好。“三姐,走,我們去屋裏說話。”一手牽著何鬆竹,一手牽著明嫻,明嫻有些羞澀的從何鬆菊手中掙脫。走在何鬆竹和何鬆菊的身後,何鬆竹笑著:“四妹,你就隨著明嫻,不要慣著她。”
那日記得何鬆竹跟段智睿說過,女兒不能富養,要嚴sù一些。否則日後害了女兒的終身,段智睿想著很久,最後還是決定聽何鬆竹。畢竟何鬆竹說的不錯,段智睿和何鬆竹不能時時刻刻的跟著明嫻。日後明嫻嫁人之後要麵對更多的社會人物關係,有些時候不是何鬆竹想幫就幫。
明嫻從小就要獨立,有自己的思想,盡量不去依靠其他的人。到了屋裏,何鬆竹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玉兒,何鬆菊瞧著明嫻的小眼神,笑盈盈的說道:“明嫻,你去陪著小妹妹玩玩,好不好?”商量的口氣讓明嫻笑嘻嘻的diǎndiǎn頭,瞧著明嫻去陪著玉兒玩,何鬆菊才有時間拉著何鬆竹的手。
“三姐,可好些日子不見你了。”何鬆菊有些舍不得,“你呀!哪裏才有幾日。”何鬆菊之前為了林通和長公主的事情去找過何鬆竹,難道何鬆菊忘jì了。“三姐,人家不就是想你了嘛!”難得對著何鬆竹撒嬌,何鬆竹輕輕的拍著何鬆菊的玉手:“都是做了母親的人,還跟小孩子一樣。”
何鬆菊理直氣壯的說道:“就算我做了母親,可是在姐姐的心裏,我難道不是你的妹妹,不能跟著小孩子一樣撒嬌嘛!”嘟著嘴,何鬆竹隻能無奈的歎著氣:“能,當然能了。我的妹妹什麽事情都能做,是姐姐不好。還請四妹不要生氣。”其實想想也對,姐妹隻能現在還能如此說話。
實屬不易,何鬆竹應該珍惜才對。如今就算想著五妹何鬆萍,何鬆萍已經回不來。姐妹兩人聊著何鬆梅和周氏,當然少不了周氏的一對雙胞胎的兒子。何鬆菊說著眼中的羨慕,何鬆竹捕捉到。“四妹,你的肚子現在還沒有消息嗎?”自己可是給了何鬆菊好些清泉水,難道一diǎn兒用處也沒有?
何鬆竹緊緊的盯著何鬆菊的小腹,恨不得立馬有個孩子。“三姐,我也不知道。”這話什麽意思,何鬆菊說的模棱兩可。不禁讓何鬆竹期待著:“四妹,那你的月事是不是遲了幾日?”何鬆菊羞澀的diǎndiǎn頭,不敢正眼瞧著何鬆竹。“那正好,趕緊請大夫來府上看看。”
巴不得何鬆菊肚裏有孩子,這樣也許林子安就不用多想著林通和長公主。何鬆竹也少一些愧疚,有孩子可以衝淡林子安的思念。何鬆菊小心翼翼的說道:“三姐,我真的還能有孩子嗎?之前大夫說我生玉兒的時候,傷了身子。日後不可能再有孩子,三姐,我有些害怕。”
萬一期待變成假的,何鬆菊沒有辦法接受。微笑著:“四妹,你別想太多,我會陪著你的,聽我的話,好嗎?”何鬆菊最後diǎndiǎn頭鬆口請大夫進府來把脈,當然大夫把脈的過程讓何鬆竹很期待,何鬆菊卻是很痛苦。萬一真的沒有孩子,那該怎麽辦?何鬆竹的期待似乎比自己還要大。
不過從大夫的口中得知自己真的有身孕,何鬆菊一下子有些不敢置信。不太真實,“三姐,我真的又有身孕了嗎?”“當然了,四妹,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你要小心,千萬要注意好前三個月。最重要了,你應該也知道。”何鬆竹想到何鬆菊生了玉兒,對孕事應該知曉。
何鬆菊眼眶有些濕潤,“我知道,三姐,謝謝你。三姐,要不是你的話,我這輩子隻有玉兒這個女兒了,謝謝你,三姐。”撲倒在何鬆竹的懷裏哭泣著,“四妹,別哭了,這是老天爺給你的福報。別哭了!”也許林通和長公主的死,讓老天爺帶給何鬆菊好運吧!何鬆竹輕輕的拍著何鬆菊的後背。
明嫻轉過身來,小跑到何鬆菊的身邊:“四姨母,你怎麽了,是身子不適嗎?”何鬆竹笑盈盈的說道:“明嫻,到娘的身邊來,你四姨母現在很好,肚裏有小弟弟了。”明嫻頓時高興的不行,對何鬆菊道喜。何鬆菊喜上眉梢的一把抱著明嫻,何鬆竹有些緊張的說道:“四妹,你要注意,不能抱著明嫻。”
何鬆菊吐著舌頭:“三姐,我忘jì了。”連忙鬆開明嫻,明嫻接著去床上看望著玉兒,姐妹兩人不知道能聊些什麽。那是孩子們的世界,何鬆竹不太了解。依依不舍的鬆開何鬆菊的手,“四妹,你別送了,好好在屋裏休息。養好自己的身子,過幾日,我跟著娘、大姐一起來看你。”
“三姐,這個可是你說的,別忘jì了。”何鬆菊會在府上期待著,“我說過的話,我自然記得。你要養好身子,不要動了胎氣。”再三叮囑何鬆菊,何鬆菊送著何鬆竹離開,何鬆竹來之前還想著要不要告sù何鬆菊,長公主和林通去世的消息,不過如今看來似乎沒有必要。
何鬆菊有了身孕,還不滿三個月,刺激何鬆菊反而不好。就讓何鬆菊和林子安一樣以為長公主和林通都在江南,這樣也好。晚上等到林子安回來,丫鬟和嬤嬤不會主動告sù林子安,何鬆菊吩咐過了,要親口告sù林子安這個好消息。林子安走到何鬆菊的身邊,“菊兒,我回來了。”
趁勢從背後摟著何鬆菊,何鬆菊沒有轉過身,一聽聲音就知道林子安回來。林子安總覺得今日的何鬆菊似乎不對勁,有些著急的走到何鬆菊的麵前,板直何鬆菊的身子:“菊兒,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緊緊盯著何鬆菊,何鬆菊淡笑:“相公,是有事情要告sù你,你先坐下來。
聽我慢慢的跟你說。”還慢慢的說,肯定大事情。林子安迅速的拉著何鬆菊坐下來,心裏在胡思亂想著。“今日我身子不適,請大夫過府一趟。”“什麽,你身子不適,那你怎麽不早些的說。那大夫怎麽說,要不要緊?”林子安一臉焦急的盯著何鬆菊,可不希望何鬆菊有什麽。
林子安現在已經不能再失去何鬆菊,失去過一次的機會林子安懂得,太痛苦。如今要好好把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留著何鬆菊在身邊,何鬆菊皺著眉頭:“不怎麽好?”還真的讓林子安猜對,“那菊兒,你等著,我立馬派人去請太醫來。”想請太醫來,其他的等太醫看完之後再想辦法。
何鬆菊實在繃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頓時讓林子安詫異,“菊兒,到底怎麽了?”何鬆菊貼著林子安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著幾句,隻見林子安喜上眉梢的摟著何鬆菊:“菊兒,你說真的,我們又有孩子了。”不過似乎意識到何鬆菊有身孕,迅速的往後退了幾乎。
何鬆菊眉毛都笑彎了,林子安就知道肯定是真的。“你呀!就知道騙著我,是不是很好玩?”親昵的刮著何鬆菊的小鼻子,何鬆菊朝林子安吐吐舌頭,沒有想到逗著林子安那麽好玩。不過一次就夠了,要是次數多了,林子安肯定會生氣。這是夫妻之間的樂趣,還是何鬆竹臨走的時候教著何鬆菊。
不要太著急的告sù林子安,逗著林子安玩玩再說。看樣子何鬆竹和段智睿經常如此,“菊兒,我會好好照顧好你和孩子。你相信我嗎?”“相公,我當然相信你了,要不相信你的話,我和玉兒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誠懇的雙眸讓林子安動容,“菊兒,你真好!”
夫妻兩個人相互依偎著,就沒有什麽其他的煩惱。何鬆竹等到段智睿回來,跟段智睿分享這個好消息的時候。段智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何鬆竹的小腹,何鬆竹不由的瞪著段智睿:“你還看什麽?”都已經有明嫻和兒子,難道段智睿還想要孩子,何鬆竹才不願意再生。
那真的太痛苦,“竹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有一兒一女已經夠了。我不會再讓你生孩子。”真的太危險,何鬆竹鬆了一口氣。夫妻兩個人達成協議就好,“對了,今日明嫻很懂事。”“懂事就好,這個丫頭,你就多管教。”麵對明嫻,段智睿總是滿心的舍不得,隻能讓何鬆竹做嚴母。
段智睿恐怕做不了嚴父,“你就知道心疼女兒,不知道心疼我。”何鬆竹撒嬌的纏著段智睿,段智睿輕笑著:“辛苦夫人了。”何鬆竹還能說什麽,隻能放過段智睿,不知不覺兩日過去,蕭宰相派出去的人手已經找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有找到三王妃的蹤跡,不免讓蕭宰相和蕭夫人著急的不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