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讓本候見到鎮南王妃,那就說明你心虛,鎮南王妃就是你的母親林氏。要不是的話,那你為什麽留著鎮南王妃在府上,還有帶著鎮南王妃去威遠侯府。這些你跟著本候解釋清楚,要不然本候今日就待著你的府上,不走了。”平陽侯野蠻無禮的坐下,段智睿已經到了生氣的邊緣。
這個時候何鬆竹出來了,給平陽侯和蕭氏請安:“妾身見過侯爺,夫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平陽侯本來就不喜歡何鬆竹,鄉下來的村婦,居然能做自己的兒媳婦,段智睿的眼睛到底怎麽長的。但是已經有聖上賜婚,平陽侯也不能抗旨,隻能答應了。
不過一直在心裏厭惡著何鬆竹,還有明嫻那個丫頭一點兒也不知道分寸,見到平陽侯,就跟沒有看見一下。一點兒也不親熱,再說了,要不是得知林氏還活著,就是大梁國的鎮南王妃。平陽侯不會帶著蕭氏踏進段府一步,“你來的正好,你去把鎮南王妃請來,本候要見她!”何鬆竹見著平陽侯還真的不要臉。
“侯爺,您是外男,不方便見鎮南王妃,還請見諒。”何鬆竹直接決絕了平陽侯,平陽侯頓時臉色發青的指著何鬆竹:“你,你也幫著這個逆子,好,好,你們現在都造反了,那本候現在就進宮去請示聖上。”平陽侯還進宮請示聖上,段智睿不由的冷笑著,那就進宮去。誰害怕誰?
蕭氏真的忍不住了,“侯爺,您現在到底在幹什麽,那可是大梁國的鎮南王妃。我們趕緊的回府去吧!侯爺,走吧!”說著蕭氏就走到平陽侯的身邊準備攙扶著平陽侯離開,不過平陽侯一把甩開蕭氏,蕭氏差點兒要跌倒了。虧得何鬆竹扶著蕭氏一把,蕭氏遞給何鬆竹一個眼神的眼神。
不管之前有什麽恩怨,現在蕭氏從心裏不想林氏還活著。段智睿和何鬆竹明顯在護著鎮南王妃,不讓平陽侯見到鎮南王妃。要林氏活著回到平陽侯。那麽蕭氏不就要低人一等。還有蕭氏肚裏的孩子。蕭氏不甘心也不願意。尤其蕭氏現在的親侄女蕭妃娘娘在宮裏很受到聖上的恩寵。
萬一聖上真的幫著平陽侯,那可不妙了。蕭氏用手捂住小腹:“侯爺,侯爺,妾身肚子疼。疼。”蕭氏臉色有些蒼白。平陽侯今日找蕭氏來。不是讓蕭氏給自己搗亂。“來人,趕緊送夫人回府去。”蕭氏身邊的嬤嬤趕緊的擋在蕭氏的前麵,不讓侍衛們碰到蕭氏。蕭氏仰著頭:“侯爺,嬤嬤會帶著我回去。”
蕭氏轉身就走了,正好不想再段府待著了。蕭氏要好好的計劃計劃了,蕭氏被身邊的嬤嬤攙扶著回去了,“她回去了也好,現在帶著我去見鎮南王妃。”平陽侯直接起身盯著段智睿。段智睿不冷不淡的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隻要有我在的話,那你就別想見鎮南王妃。”
“你現在不讓本候見鎮南王妃,那就足以說明鎮南王妃就是你的生母林氏。要不然的話,鎮南王妃怎麽不離開京城,跟著大梁國的鎮南王一起回去大梁國。這些年,本候一直思念著你的母親,對她心懷愧疚。如今你的母親活著回來,本候想見見你的母親,本候保證,不會逼著你的母親回府。
還有也不會讓其他的人知道你母親活著的消息。”“侯爺,您未免想的有些多了,我母親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如今的鎮南王妃那是想留下來參觀著大齊國的京城。很快就會離開京城,本官奉勸平陽侯,早些回去。”平陽侯握緊拳頭,好言好語的跟著段智睿說,但是段智睿就不聽話。
那麽就別怪平陽侯無情了,平陽侯直接的要往裏麵走去,段智睿一把攔著:“你到底要幹什麽?”“本候今日來的目的就要見到鎮南王妃,要見不到的話,那麽本候就不會離開。”平陽侯說完還輕輕的看著段智睿身邊的何鬆竹,“你要還想要你媳婦肚裏的孩子平安的話,那就趕緊帶著本候去。”
這裏可是段府,不是平陽侯府。段智睿吹著口哨,立馬有黑衣人站在大廳。段智睿冷淡的說道:“把平陽侯給本候拉開!“黑衣人得到命令,迅速的上前去拉著平陽侯,不過何鬆竹覺得現在強硬的對待平陽侯。你不是長久之計,就算勉強的讓平陽侯離開,那也不能說明一切。
也許離開段府之後,平陽侯還會卷土重來。平陽侯還想證明林氏還活著,就是如今的鎮南王妃。其實何鬆竹還真的想讓平陽侯見見鎮南王妃,好好的說清楚。那一張臉也不一樣,平陽侯越來越肯定心裏的念頭了。段智睿命令黑衣人把平陽侯要拉出府去,何鬆竹趕緊在段智睿的耳邊嘀咕著。
確實讓段智睿有些遲疑,可是要真的聽信何鬆竹的話。“相公,您放心,妾身去勸著母親。”說著何鬆竹就去了,告訴了鎮南王妃。平陽侯要見她,一直不肯離開。就算平陽侯現在離開,那肯定會出去胡言亂語。“肯定是他說的。”林氏的心裏已經有了猜想的人,的確就是威遠侯。
吳氏作為林氏的親生母親,可定不會出賣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威遠侯就不一樣了,威遠侯的心裏有些怨恨著林氏。林氏改嫁給鎮南王,那是因為威遠侯不知道這些年林氏到底經曆了什麽。不知道,就肆意的胡說。鎮南王妃在心裏冷笑著,這個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家人。
在背後捅自己一刀,“竹兒,你放心,我跟著你去見見他。不過現在再等一會兒!”鎮南王妃不知道要做些什麽,這個時候鎮南王妃身邊的丫鬟遞給鎮南王妃一把匕首,趕緊關上門退下了。何鬆竹不理解的盯著鎮南王妃:“母親。您這是?”在何鬆竹的詫異下,鎮南王妃掀開了衣袖。
何鬆竹的眼皮突突的跳,看到了鎮南王妃梅花狀的胎記,還記得那日鎮南王妃給吳氏瞧著。平陽侯跟著鎮南王妃也做了幾年的夫妻,那肯定知道。所以現在鎮南王妃想毀了這個梅花胎記,畢竟平陽侯肯定會知道。但是這樣是不是太疼了,要不然沒有辦法,何鬆竹怎麽沒有想到。
現在就給鎮南王妃帶來麻煩,鎮南王妃直接的拿著匕首劃著梅花狀的胎記。咬著牙,額頭上出現了顆顆汗珠。何鬆竹不由的心疼鎮南王妃。現在自己能怎麽辦?對了。空間的清泉水,也許可以幫助鎮南王妃。何鬆竹快速的離開鎮南王妃的院子,臨走的時候不放心的說道:“王妃,等著妾身。”
何鬆竹回屋去那了清泉水。趕緊來到鎮南王妃的院子。“王妃。”鎮南王妃還在等著何鬆竹。何鬆竹如此匆忙。肯定有著急的事情。鎮南王妃現在的手臂現在已經潰爛,梅花狀的胎記已經看不清楚。何鬆竹把清泉水迅速的倒在胎記上麵,很快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鎮南王妃的手臂頓時完好如初。
沒有任何的痕跡,何鬆竹現在也沒有時間跟著鎮南王妃解釋了,“母親,我們趕緊的走吧!”小聲的扶著鎮南王妃起身,鎮南王妃微笑著:“好了,走吧!”總是要麵對著平陽侯,現在有段智睿和何鬆竹陪著鎮南王妃。鎮南王妃的心裏安定多了,平陽侯被黑衣人攔住。
“你放開,你這個逆子,逆子,本候可是你的父親。趕緊讓他們放開本候,放開本候。”平陽侯就算喊破喉嚨,段智睿也不會讓人鬆手。可是平陽侯自己主動找上門來,那就怨不得段智睿了。很快何鬆竹帶著鎮南王妃來了,鎮南王妃體態輕盈柔美象受驚後翩翩飛起的鴻雁,身體健美柔曲象騰空嬉戲的遊龍。
容顏鮮明光彩象秋天盛開的菊花,青春華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鬆;行止若有若無象薄雲輕輕掩住了明月,形象飄蕩不定如流風吹起了回旋的雪花;遠遠望去,明亮潔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陽,靠近觀看,明麗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豐滿苗條恰到好處,高矮胖瘦符合美感。
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微微顯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濃密如雲的發髻高高聳立,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在明亮的丹唇裏潔白的牙齒鮮明呈現;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多姿,兩隻美麗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她姿態奇美。
明豔高雅,儀容安靜,體態嫻淑;情態柔順寬和嫵媚,用語言難以形容;穿著奇特人間罕見,骨骼相貌象畫中的仙女;披著一襲素白雪紗,戴著一支湖心鴛鴦釵,點綴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麗的容顏;踏著繡著精美花紋的鞋子,拖著霧一樣輕薄的紗裙,隱隱散發出幽幽蘭香。
絕世美人,臉不對了,平陽侯才剛剛聽到林氏還活著的消息。也不敢相信,這張臉不對勁,那還是段智睿的生母林氏嗎?鎮南王妃高傲的說道:“聽段夫人說,平陽侯想見本妃。不知道平陽侯有什麽事?”淡淡的坐下來,段智睿給鎮南王妃作揖,“王妃。”“段大人不用客氣,本妃沒事。”
平陽侯上下打量著鎮南王妃,其實平陽侯的心裏對林氏的記憶一直停留在十多年前。林氏還未離開人世之前,現在再見到麵前的鎮南王妃。平陽侯有些懷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還有段智睿和何鬆竹等人,段智睿揮揮手讓黑衣人離開了。平陽侯沒有了束縛,就更加的輕鬆了。
走到鎮南王妃的身邊:“有人告訴本候,王妃就是本候的正妻林氏。本候今日特意來證明一下,還請王妃見諒。”“哦,怎麽會有這樣的流言,平陽侯恐怕來錯地方了。本妃自幼就生活在大梁國,從未來過大齊國。”鎮南王妃直接的拒絕了麵前的平陽侯,平陽侯板著臉盯著鎮南王妃。
“本候不相信,那可是威遠侯告訴本候。”平陽侯果斷的出賣了威遠侯,鎮南王妃不由的笑著:“威遠侯。本妃可不認識威遠侯。段大人,段夫人,威遠侯是誰?”鎮南王妃詫異的盯著段智睿和何鬆竹,何鬆竹淺笑著:“啟稟王妃娘娘,威遠侯是相公的親舅舅。”
“原來如此,侯爺,本妃可以保證,本妃絕對不是您的妻子。現在您可以離開了。”鎮南王妃板著臉,平陽侯不相信的開口:“既然你不是林氏的話,那麽你為什麽不離開京城。跟著鎮南王一起離開。還有為什麽要去威遠侯府。你還說你不認識威遠侯,你能解釋清楚嗎?”
平陽侯不放過鎮南王妃臉上的任何表情,“笑話,本妃一直在府上。什麽時候離開過?要是平陽侯再胡言亂語的話。那就別怪本妃無情了。”鎮南王妃沉著臉。想要讓平陽侯離開。“要是王妃不解釋清楚的話,那麽本候今日就不會離開。”平陽侯這不是無賴的行為嗎?
太讓林氏覺得寒心了,之前怎麽會覺得自己心裏還對平陽侯有留戀。現在看樣子。一點兒也沒有留戀的必要。就應該跟著鎮南王離開京城,回到大梁國。要不然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鎮南王妃微笑著:“侯爺,你不離開,那是你的事情,本妃不奉陪了。”
“等等,你的右手臂上有一個梅花狀的胎記,你要沒有的話,本候立馬就離開。”平陽侯開口留住鎮南王妃,鎮南王妃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段智睿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鎮南王妃,何鬆竹遞給段智睿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前就解決好了,鎮南王妃轉過身:“平陽侯,您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鎮南王妃一介女流之輩,那可是大梁國的王妃。怎麽可以被平陽侯給看到,那就是在侮辱著鎮南王妃,鎮南王妃不會這樣做。平陽侯更加堅定了:“要這樣的話,那真的不好意思了,你就是本候的妻子林氏。要是你執意不肯承認的話,那麽本候隻好請著聖上明察了。”
說完平陽侯直接的離開了,想必進宮去了。果然太監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段府,要段智睿和何鬆竹陪著鎮南王妃一起進宮麵見聖上。現在鎮南王妃右手臂什麽都沒有,段智睿不由的好奇:“母親,剛剛您為什麽不給他瞧著,讓他死心。”鎮南王妃勾唇:“那怎麽夠呢?我就要他當著聖上的麵,徹底死心。”
其實鎮南王妃沒有說,那有要跟著威遠侯府斷絕聯係。既然威遠侯能告訴平陽侯,那在鎮南王妃的心裏就沒有威遠侯這個親弟弟了。至於吳氏,那也對不起了。何鬆竹了解鎮南王妃的想法,鎮南王妃輕柔的抱著何鬆竹,閉上眼睛。段智睿很快就下馬車,騎馬進宮了。
聖上聽到平陽侯說的,覺得很詫異。不可能,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是平陽侯提出的幾點懷疑,不由的讓聖上也詫異。現在還是讓段智睿和何鬆竹帶著鎮南王妃進宮,聖上要親自的查探著。再說了,要弄不清楚的話,聖上心裏也有疑心,段智睿曾經告訴聖上,鎮南王妃想在京城多待一些時間。
看看京城的風土人情,聖上也沒有多做懷疑。現在看來段智睿有可能欺騙著聖上,在聖上的禦書房中,平陽侯跪在地上。聖上一身龍袍坐在椅子上麵,太監領著段智睿和何鬆竹,鎮南王妃牽連。行禮過後,聖上平靜的說道:“平身,朕今日聽聞平陽侯說,鎮南王妃就是智睿的生母。
朕有些懷疑,不知道鎮南王妃是否可以幫著朕答疑解惑。”聖上笑眯眯的盯著鎮南王妃,鎮南王妃也微笑著:“聖上,能幫助聖上,本妃自然高興。不過本妃已經跟平陽侯說的很清楚,本妃自幼生長在大梁國。從未來過大齊國,所以本妃這一次才想在大齊國京城多待幾日。
正好段夫人為人和善,明嫻聰明懂事。本妃留著府上小住幾日,沒有想到平陽侯居然胡言亂語,本妃是段大人的生母林氏。那不是笑話,要萬一被王爺聽到了,那本妃該怎麽解釋,那都解釋不清楚了。還請聖上明察!”鎮南王妃委屈的低著頭跟聖上解釋,聖上不由的看著平陽侯。
現在該怎麽辦?“啟稟聖上,還請聖上傳喚威遠侯,此事就是威遠侯告訴微臣。”平陽侯出賣了威遠侯,威遠侯那可是平陽侯的小舅子。不可能胡言亂語,聖上不由的看著段智睿,看著段智睿臉色平淡。似乎沒有著急,那就宣召威遠侯進宮。威遠侯府中,威遠侯要進宮麵見聖上。
吳氏板著臉:“聖上讓你進宮做什麽?”威遠侯敷衍的說道:“母親,沒什麽,那兒子就先進宮去了。”說著就要走,吳氏今日眼皮一直在跳,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把拉著威遠侯:“你姐姐還活著的事情,你有沒有告訴其他的人。”小聲的貼著威遠侯,威遠侯平靜的盯著吳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