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等到王媽媽來了,何鬆竹倒要看看,這個王媽媽怎麽跟自己解釋了。想著何鬆竹勾唇坐著,小人們不敢出聲,也不敢抬起頭瞧著何鬆竹這個新上任的女主人。隻能低著頭,靜靜的等著廚房的王媽媽。至於王媽媽在後院聽說了何鬆竹已經去了大廳,才慢悠悠的去了大廳。
再等王媽媽到了大廳,已經一刻鍾,何鬆竹的臉色依舊平靜。王媽媽趕緊陪著笑:“二少夫人,奴婢來遲了,還請二少夫人見諒。”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可以了嗎?王媽媽朝左邊的仆婦中站著,還是最前麵。何鬆竹微笑著:“王媽媽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是嗎?”
王媽媽眼皮一跳,怎麽這個二少夫人那麽厲害。不過又怎麽樣,自己背後可有夫人撐腰,不用害怕著何鬆竹。王媽媽不說話,何鬆竹也不會放過王媽媽。“來人呀!王媽媽目中無人,不敬主子,杖責三十下。”王媽媽一下子有些傻眼了,何鬆竹這是要打著自己,不行!
王媽媽趕緊大聲的說道:“二少夫人,奴婢冤枉呀!二少夫人,奴婢冤枉呀!奴婢不過來晚了一些,二少夫人就不問緣由的責怪奴婢嗎?奴婢不服,奴婢不服。”鬼哭狼嚎著,不少的仆婦在看著笑話,等著瞧何鬆竹到底怎麽樣。“怎麽,你不服,你有什麽不服,我讓人到大廳來集合。
你卻遲來了一刻鍾,難道王媽媽的時間比我們還要珍貴嗎?王媽媽去做了什麽天大的事情。要話依靠著,要王媽媽不說清楚的話。今日這三十下,我是打定了。”就呀樹立威嚴,王媽媽開口:“奴婢為夫人做燕窩了。”心裏想著,哼,現在何鬆竹知道自己為蕭氏做燕窩。
何鬆竹能把自己怎麽樣,“來人呀!給我重重的打著三十下。”這個刁奴,還騙著自己。“二少夫人,奴婢哪裏錯了,奴婢真的去給夫人做燕窩了。二少夫人。您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著奴婢。奴婢冤枉呀!夫人。夫人,您要救救奴婢呀!”何鬆竹真的想要撕爛了麵前王媽媽的嘴巴。
就這張嘴巴還湊著著,“王媽媽,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廚房真的有燕窩嗎?今日廚房可沒有采辦燕窩。你告訴我。這燕窩哪裏來的?”何鬆竹直勾勾的盯著王媽媽。王媽媽的臉色不對了。沒有想到何鬆竹要刨根問底了。何鬆竹已經接過管理中饋的賬本。也知道今日沒有買著燕窩。
心一橫,“啟稟二少夫人,那是前些日子二少爺和二少夫人成親剩下的燕窩。”這樣何鬆竹還有什麽話可以說。“是嗎?”何鬆竹不輕不重的回答,似乎在回想著。“冬梅,賬本帶著了嗎?”冬梅趕緊拿出來給何鬆竹,何鬆竹微微的笑著:“王媽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剛剛在廚房做什麽?
為什麽晚來了,你最好如實交代。否則的話,你可沒有好果子吃!”不好好教訓著笑容,殺雞儆猴,日後何鬆竹在平陽侯府不好管教著。王媽媽現在真的騎虎難下,也隻能咬著牙:“奴婢真的在廚房為夫人做燕窩,還請二少夫人明察。”“好,你說燕窩是我和二少爺成親剩下的。
那你可看清楚了,成親哪一日買了多少燕窩。多少桌菜,秦媽媽哪裏?”一位穿藍色衣裳的婦人走到何鬆竹的麵前:“啟稟二少夫人,奴婢就是秦媽媽。”何鬆竹微微的勾唇:“秦媽媽,那日廚房的燕窩還剩下嗎?”“啟稟二少夫人,奴婢不敢欺瞞二少夫人,一點兒都不剩下了。”
想來王媽媽是騙人了,就非常的清楚了。“好,秦媽媽,我知道了。現在王媽媽,不知道你還有什麽話可以說?”何鬆竹就不相信這個王媽媽還有你什麽其他狡辯的話,“二少夫人,想來奴婢記錯了。不是二少夫人和二少爺成親剩下的,也許之前剩下的。”王媽媽在睜眼說瞎話。
現在王媽媽的臉色都不對勁了,額頭上冒著汗珠。似乎在想著怎麽圓謊,讓何鬆竹放過自己。有必要為了一件小事,斤斤計較。也許在王媽媽的心裏是小事情,可是在何鬆竹的心裏不是小事情。何鬆竹微笑著:“王媽媽,你記錯了,我怎麽覺得那麽不可信,王媽媽,你欺瞞我幾次了?”
秦媽媽也沒有想到二少夫人就盯著王媽媽,一定要懲罰王媽媽。在府中受過王媽媽氣的人,自然希望何鬆竹好好的懲罰王媽媽。讓王媽媽知道,這個平陽侯府不是王媽媽的天下。“來人,王媽媽不僅遲到了,還試圖忽悠著本夫人。本夫人不會放過王媽媽,所以的人都給我瞧好了。
日後誰敢欺上瞞下,一律杖責五十下,記住了沒有?”下人們紛紛的點頭記住了,王媽媽一下子就愣住了。“二少夫人,奴婢可是夫人的人。”蕭氏的人,那就正好了,何鬆竹就猜到王媽媽在府上肯定有主子。要不然的話,能對自己那麽無理嗎?不過真的對不起了,何鬆竹要拿著王媽媽開刀了。
要是連王媽媽都管理不了的話,那麽日後怎麽管著偌大的平陽侯府。就先拿著王媽媽來練練手,何鬆竹不禁微笑著:“王媽媽,你是夫人的人,那難道是夫人讓你不聽我的話,遲到了一刻鍾。笑話,夫人怎麽會呢?王媽媽,你現在不僅欺瞞本夫人,難道連母親,你也要欺負嗎?
看到了沒有,此等刁奴還要姑息養奸嗎?”雖說何鬆竹說了打著王媽媽五十下,但是誰也不跟來執行。何鬆竹不禁的皺眉,怎麽自己說話沒有人理睬自己嗎?害怕著王媽媽,“沒有人打著王媽媽,是把!好呀!那我親自來打著。今日就讓你們看看,今日我說話,誰敢來晚了。”
說著直接的冬梅瞧著,冬梅就立馬遞給何鬆竹木板。就不相信王媽媽不聽自己的話,何鬆竹就不相信,這個王媽媽還敢以下犯上。跟自己對著幹了,反正那麽多人都瞧著。何鬆竹要今日不立威的話,日後在平陽侯府還有什麽發言權。如今管理著平陽侯府,何鬆竹直接的朝王媽媽身上揮過去。
王媽媽趕緊的趴著,嚇得不輕。沒有想到何鬆竹跟自己來真的。還以為何鬆竹在開玩笑。沒有想到真的。王媽媽趕緊的開口:“二少夫人饒命呀!二少夫人饒命,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知道錯了。”嘴裏在嘴裏不聽的喊著,何鬆竹絲毫沒有停住。真的打著王媽媽五十下。
“看到了沒有。日後誰要是跟著王媽媽一下。欺瞞我的人。一律五十下,冬梅,記下來。另外。王媽媽,請問這個是怎麽回事?”何鬆竹直接把賬本遞到王媽媽的麵前,被打著五十下,王媽媽現在已經昏過去了。何鬆竹沒有理睬昏倒的王媽媽,“來人,趕緊把王媽媽潑醒。”
何鬆竹直接的吩咐,冬梅和海棠是何鬆竹從何府帶來的。自然聽著何鬆竹的話,王媽媽本來還昏迷不醒,想著事情就這也算了。回頭跟著蕭氏好好的告狀,何鬆竹也太目中無人,自己可是蕭氏的人。居然連一點兒麵子都不給,王媽媽被潑醒了,趕緊的睜開眼,不敢說話。
何鬆竹真的太厲害了,何鬆竹不緊不慢的說道:“八月二十五日廚房購買鴨子五十隻,八月二十六日廚房購買鵝五十隻,八月二十七日買了三十隻雞。”平陽侯府一共多少主人。仆婦們自然不知道了。沒有想到王媽媽連賬本都敢胡亂的寫,王媽媽沒有想到何鬆竹居然知道了。
嚇得不敢說話了,何鬆竹太厲害了。“王媽媽,你最好老實的交代著,要不然的話,你連帶著你的家人都滾出平陽侯府。我們平陽侯府可養不起這樣的下人。”王媽媽現在真的天人交戰,要真的供出了蕭氏。何鬆竹是蕭氏的兒媳婦,就算不是親的,那也不會懲罰蕭氏。
自己終究要被嫌棄,至於蕭氏,也許自己不說出蕭氏。蕭氏還能多救濟自己一些,想著王媽媽不吱聲。何鬆竹淡淡的開口:“既然王媽媽不說,那就是王媽媽的錯了。來人,把王媽媽給她的家人都趕出平陽侯府。”何鬆竹也不是好欺負的人,當然了,何鬆竹第一次也不指望就找到幕後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不用猜,何鬆竹也知道。何鬆竹就想給蕭氏提個醒,之前的事情就過去了。日後蕭氏要想給自己整什麽幺蛾子出來,不會輕易放過蕭氏。王媽媽鬼哭狼嚎的要留下來,可是被何鬆竹命令下人拉開走了。何鬆竹淡淡的開口:“以後誰要跟王媽媽做一樣的事情,下場都一樣。
做了平陽侯府的下人,就要做下人應該做的事情。不要抱著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要是被我抓住了,你就離開平陽侯府。相信我們平陽侯府趕出來的下人,沒有幾個府上敢用你們了。”就算了絕了自己的後路,何鬆竹也不是一味的打壓下人。“你們認認真真的為平陽侯府做事。
當然平陽侯府也不會虧待你們,如今到了年底,你們就要越發的仔細了。我會讓冬梅和海棠考查你們,要你們真的盡心盡力的話。等到過年的時候,每一個幹的好的人都會獎勵半年的月錢。要是誰幹不好的話,那就隻有收拾鋪蓋跟王媽媽一樣,記住沒有?”“記住了。”下人們紛紛的回答。
“既然記住了,那就好,行了,都下去吧!好好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何鬆竹開口了,下人們紛紛的離開。現在何鬆竹要去李氏的院子,帶著冬梅和海棠一起去。當然也不會忘記帶著賬本。這樣要緊的事情自然不會瞞著李氏,何鬆竹也不傻。何鬆竹還說了,今後廚房的事情就交給秦媽媽了。
蕭氏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直垂腳踝,解下頭發,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可引來蝴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
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美目流轉。在想著晚上怎麽跟著平陽侯開口。
如今何鬆竹接管了中饋,那麽自己就真的閑著了嗎?總要找點兒事情做,要不然的話,蕭氏還真的閑了。不過沒有想到,身邊的嬤嬤慌慌張張的走進來。“什麽事情這樣慌張?”蕭氏還不知道,何鬆竹把王媽媽處理了。“你說什麽?”嬤嬤貼著蕭氏的耳邊嘀咕著,蕭氏嚴肅的開口。
真的沒有想到何鬆竹那麽大膽,居然連自己安插在廚房的王媽媽都趕走了。那是不把自己這個母親放在眼裏了,“夫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嬤嬤小聲的詢問著蕭氏,蕭氏一下子就把桌上的杯子都打碎了,看來真的不把自己這個嫡母放在眼裏了。蕭氏不由的氣憤了,“侯爺有沒有回來?”
嬤嬤搖搖頭,侯爺還沒有回來,“趕緊去盯著二少夫人的一舉一動,有什麽舉動立馬匯報。”嬤嬤趕緊的離開,蕭氏眼裏冒火,何鬆竹,你好樣的。等著瞧好了,蕭氏不會讓何鬆竹過的舒服。既然何鬆竹要找自己的麻煩,當然何鬆竹不傻。現在要趕緊的去找李氏,讓李氏也知道。
要不然的話李氏也被蒙在鼓裏,的確李氏不知道。拿著何鬆竹給自己瞧著的賬本,李氏氣瘋了,這個平陽侯府出了金子還是銀子。買了那些隻雞鴨還有鵝,吃的了嗎?更要緊的是,價錢居然比市價多了好幾倍,李氏一定不能姑息。“好了,智睿媳婦,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做。
祖母在背後給你撐腰。”李氏的話正好合著何鬆竹的心意,何鬆竹乖巧的點點頭:“多謝祖母。”何鬆竹慢慢的離開李氏的院子,有些事情不用何鬆竹說,相信李氏也知道。等到何鬆竹到了院子,就鬆了一口氣。段智睿也聽說了,何鬆竹今日的行為,真的太棒了,不愧自己娶回來的媳婦。
“娘子,你真的太厲害了。”說著緊緊的牽著何鬆竹的手,何鬆竹微笑著:“相公,你不會覺得妾身太嚴厲了嗎?”“當然不會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能姑息,為夫還要多謝娘子,為了平陽侯府盡心盡力。為夫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娘子了。”段智睿輕輕的貼著何鬆竹,何鬆竹一下子想到了。
“有呀!相公,要不然這樣吧!這些日子,相公就心疼妾身,讓妾身一個人睡,怎麽樣?”何鬆竹板著臉,盯著段智睿。再說了,現在何鬆竹來了月事,段智睿也不能亂來,尤其這樣,不如讓何鬆竹一個人入睡。“不行,娘子,我要陪著你一起,不管怎麽樣,我都不離開娘子。”
就是要纏著何鬆竹,何鬆竹無奈了。就隨著段智睿,段智睿輕輕的抱著何鬆竹躺在床上,真的累了。至於平陽侯回到府上,沒有想到那麽受歡迎。李氏和蕭氏身邊的人都請著平陽侯,平陽侯一向是孝子。自然去了李氏的院子,總不能去了蕭氏的院子,那怎麽跟著李氏解釋。
至於蕭氏好哄著,平陽侯來到李氏的院子,李氏也沒有說話。直接的把賬本遞到平陽侯的麵前,“你自己好好的看看。”平陽侯真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李氏在搞什麽鬼。但是也接著慢慢的看著,平陽侯皺眉,怎麽會這樣?“怎麽,看清楚了嗎?這個就是你媳婦管理中饋,怎麽樣?”
李氏嘲諷著平陽侯,“母親,我相信蕭氏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是有些仆婦們奴大欺主,母親。您就別生氣了。”“不要生氣了,你以為我生氣的是什麽,這些小錢財嗎?是你被人給騙了,你以為蕭氏是什麽好人嗎?”李氏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平陽侯,怎麽到現在還不清楚。
還在想著為蕭氏開脫,“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蕭氏的人品,兒子最清楚不過了,蕭氏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母親,您真的誤會了蕭氏?”極力的為了蕭氏辯解,但是越是平陽侯幫著蕭氏說話,越是讓李氏覺得生氣。“你給我閉嘴,我看你現在真的被女人迷得昏頭了。”
直接拿著賬本往平陽侯的身上砸過去,“你趕緊的給我滾,滾。”李氏捂住胸口處,不想見到平陽侯。不爭氣的東西,虧得李氏還想好好的跟著平陽侯說。“母親,母親,你怎麽了?”平陽侯著急的關心著李氏,“你走,你走,我就是死了,也不用你管,滾,滾。”李氏用力的推著平陽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