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風來電話了!大傻風來電話了!”一個充滿深情的男聲突然間在寂靜的房間裏響了起來。
米一晴嚇了一跳,這個聲音聽起來是風子逸的聲音,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歐陽烈天“蹭”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他瞪著一臉茫然的米一晴,臉上的肌肉在不停的顫抖。
“大傻風來電話了!大傻風來電話了!”聲音一直叫個不停。
歐陽烈天一把抓過她的手包,憤怒的扔到了她的胸前。
米一晴終於聽明白了,聲音是從她的手包裏傳來的,她扭動了一下身子,可是胳膊被緊緊的綁著,她歎了口氣,放棄了無謂的掙紮,任憑著電話在那一聲聲的叫著。
歐陽烈天暴躁的抓住她的胳膊,憤恨的解開束縛著她的繩子,往後一推,她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大傻風來電話了,大傻風來電話了!”聲音一直的叫個不停,她喘了口氣,急促的打開包,電話一閃一閃的,原來是電話的鈴聲。
她的臉突然間窘迫起來,自己的鈴聲一直手機裏自帶的那個曲子,是誰把它改了呢?突然間記起來,風子逸今天拿過她的手機,也許,是風給自己改的,她的心一下子溫暖起來,嘴角竟然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容。
偷偷的看了一眼歐陽烈天,發現他兩隻眼睛正凶狠的盯著她看。
米一晴心底裏突然間慌亂起來,立即閉緊了嘴巴,她緊張的拿起電話,一看,真是風的電話號碼。
她停頓了一分鍾,想要關機。
這時候,歐陽烈天突然間冷冷的“哼!”了一聲,那語氣明顯的帶著不屑和嘲諷。
米一晴的手一下子僵在那裏。
她的嘴角不經意間耷拉下來,一臉的傷痛,隨即,便抬起頭,勇敢的對視著歐陽烈天那陰冷的雙眸,果斷的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裏風子逸的聲音挺大,明顯帶著焦急:“一晴,你去哪了?”
米一晴嘴角向上翹起,嬌笑一聲:“風,我去給客戶送衣服,我現在在客戶這裏。”
歐陽烈天的手,不知不覺間竟然攥得死死的。
“一晴,告訴我地址,在那裏等著我,我去接你!”風子逸的聲音很柔,很暖,但是卻帶著不容置辯的堅決。
米一晴心裏一下子堵了起來,如果風真的來這裏,看到了歐陽烈天,那麽他們之間勢必會引起一輪新的戰爭。
一想到歐陽烈天的手段,米一晴的心裏就感到莫名的恐懼,她突然間後悔起來,應該立即關閉電話的,現在卻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把風也牽扯進來,如果他真的對風下手,那麽她就真的親手把自己打入了一個萬丈深淵裏,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風,不用,我自己回去!”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看來,你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歐陽烈天冷冷的笑道,話語裏卻帶著一股酸澀的味道。
米一晴盯著他看了一眼,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無理取鬧的無賴,和一個無賴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她一下子站起身,拿起那件禮服:“歐陽總裁,這是您訂製的禮服,請您簽收。”
歐陽烈天一把抓過禮服,隨手就扔到了床的一邊:“它不合適,太長了!重做!”
米一晴一時間氣結,緩了幾分鍾,她強忍著想要跑出去的衝動,再一次看向了歐陽烈天:“歐陽總裁,麻煩您把劉嬌嬌小姐叫過來,我想讓她當麵試穿,如果哪裏不合適的話,我再好好的修改!”
“這件禮服,是給我的未來的妻子訂做的,和劉嬌嬌沒有任何關係!”歐陽烈天冷笑道。
米一晴的心一驚,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劉嬌嬌不是他的未婚妻嗎?他們的新聞發布會都要公布了,就連歐陽家的老爺子也是默許的啊,難道他又在騙人嗎?
米一晴一下子憤怒了,她兩隻眼睛直視著歐陽烈天:“歐陽總裁,至於誰是你的未婚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我的訂單上是劉嬌嬌小姐親自下的訂單,上麵簽的是她的大名,所以,這件禮服和您一點關係都沒有,既然劉嬌嬌不在的話,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抱起衣服,就向門口衝去。
“米小姐,請留步!”歐陽烈天一把攔住了她的身體:“也許您還是忘記了一個事實,雖然合同是劉嬌嬌簽署的,但是卻是以我們公司的名義,公司上的名字,是跨越服裝有限責任公司,想必不用我多說,作為帝國大廈總裁的貼身秘書,你應該非常清楚,誰是跨越服裝有限責任公司的法人代表吧!”
米一晴心裏有點慌亂,合同是葉會長簽署的,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合同的副本,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歐陽烈天盯著米一晴,看著她猶豫不決的臉,突然間笑道:“你知道嗎?上一次峰會上,你的表現太驚豔了,惹得所有的名媛淑女對你又妒又恨,因此,劉嬌嬌小姐特意打探到你做的服裝的會所,她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她本想要借著跨越公司的實力,來打壓你們的服裝設計所的,但是卻沒想到,這件事情被我知道,所以,到最後,她不得已的訂下了那件禮服。”
米一晴臉色煞白的盯著他看,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麽,自己是不是應該感謝他啊,謝謝他救她於水火之中,謝謝他幫了她這樣大的忙,沒有讓葉姐的公司麵臨著被起訴的威脅。可是,他和他的那個柔柔又有什麽區別嗎?他的柔柔仗著自己有錢,又有勢,就可以隨意的誹謗和汙蔑嗎?而他,又有什麽不同,他把這件事情說得風輕雲淡,要不是仗著他的勢力,柔柔能那樣的有恃無恐嗎?
“歐陽總裁,謝謝您的高風亮節,我還真是感激涕零!”米一晴的話語冷冷的,帶著深深的嘲諷和不屑!
歐陽烈天一下子僵在那裏,他本不是邀功買賞的人,可是,卻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他就是想向她解釋,可是卻是越描越黑。
米一晴重新撿回衣服:“既然歐陽總裁說禮服不合適,那麽我就拿回去給你重新修改!直到你滿意為止。”說完,抱起衣服,繞開他的身體,想要從房間裏走出去。
“米一晴,你給我站住!”歐陽烈天一把就攥住了她的胳膊,往懷裏猛的一帶,米一晴那纖弱的身體一下子就跌到了他的懷裏。
歐陽烈天兩眼冒著火花,他沉默著,不說一句話,猛的一帶,把門反鎖上,反身一壓,米一晴被緊緊的壓在了門上。
“你想幹什麽?”米一晴一下子恐懼起來,他的眼睛現在噴著火,要把她一點點的吞噬掉了。
“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男人的耐性!”歐陽烈天冷笑一聲,瘋狂的堵上了米一晴的嘴巴,僵硬的舌頭,凶猛的撬進米一晴的嘴裏,毫不憐惜的肆虐著,兩隻手,卻順著她的裙子的下擺,一下子探了進去,抓住了她的大腿,狠狠的撕抓著她那繃緊的肌肉。
米一晴確實是害怕了,她一直以為,歐陽烈天不論怎樣的對待她,都不會衝破那最後的一層,因為他曾經說過,他不會傷害她的,可是今天,他就像一隻發怒的獅子,撕去了所有溫情的麵紗,徹底失去了理智。
“嗚嗚嗚”米一晴艱難的喊叫著,但是那一聲聲壓抑得發不出的聲音,卻讓歐陽烈天更加興奮起來,他的眼裏一閃而去的堅決和痛苦。
他不要等了,他已經等不下去了,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今天,就讓他卸下所有的負擔和偽裝,這個世界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那個小丫頭,她休想跑出他的手心!
米一晴身體已經半裸,歐陽烈天還是不罷休,他一把撕開米一晴那潔白的短裙,裏麵隻剩下肉色的小褲褲,他瘋了一樣的俯下頭去,那裏是他夢寐以求的田野,他深深的探尋著,粉色的鮮花盛開著,散發著處子的幽香,這裏是他的田野,是他的地盤,她是他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就是這一片生機勃勃的森林花園,那也是他的專屬領地。
他要捍衛他的領地,捍衛他的尊嚴,那是應該單獨為他一個人開放的,,那片森林深處的開放的鮮花還有那粉色的嬌唇,也應該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突然憤怒起來,米一晴和那個男人擁抱著親吻的畫麵再一次無情的跳入他的腦海裏,是的,他的領地已經被人侵犯了,可惡的家夥,他恨不得要把那個男人千刀萬剮。
他抬起頭,一把抓住米一晴的臉蛋,惡狠狠的說道:“說,他都碰你哪了?”
米一晴早已經淚流滿麵,她真是沒有力氣再反抗了,她睜開眼睛,眼睛裏充滿著仇恨,可是她那小巧的蒼白的嘴唇,竟然嫣然一笑:“該碰的都碰過了!”
她就那樣看著他笑,他越憤怒,她越笑的厲害,尤其是看著他擰緊眉毛,臉色發綠,頭發豎起,兩眼噴火,那樣子竟然像是一個爭奪母雞而鬥敗的公雞,米一晴更想笑了。
她“咯咯咯”的笑,笑到最後,竟然是渾身顫抖,而縮成了一團。
歐陽烈天一拳砸向了門,那實木做的門,竟然被他砸出了一條深深的裂縫。
米一晴還在那裏笑,她知道,她是跑不掉的,自從高中時代,遇到了他,她再也逃不掉他的魔掌了。
歐陽烈天的頭腦已經完全失去的理智,他一把撕掉那粉色的小褲褲,米一晴那光潔的大腿就那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她“啊”的一聲,蹲下身子,兩隻手交叉在胸前,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