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寶寶的話,他皺起眉頭。
“你說她是你的玩伴?”
“嗯。”赫連寶寶點頭,然後接著道,“從我記事起,她就對我很好,不過現在看來,她都是有目的的。”
赫連寶寶不說,他都知道她指的是什麽。
肯定是赫連娜娜看上她爹,然後就接近她,對她好,從而就能見到寶寶的爹,從而......總之這個女人真的是可怕。
看著赫連寶寶擔心的模樣,他也是無奈,什麽話也沒有再說,拉著她回去,告訴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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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右長老有動靜了,對外宣稱閉關一個月,實際上是帶著人在當天的晚上進了主公墓。
魅影看著眼前淡定著喝茶的小公子,皺起眉,詢問:“小公子,我們不跟著嗎?”
“急什麽。”夏侯羿放下茶杯,起身道,“行了,我回去睡覺了。”
魅影看著離開的小公子,回頭看著淨空。
“你說小公子到底在想什麽?”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聽聞赫連一族的主公墓,除了一張地圖,還有一把鑰匙。”淨空說完,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也可以離開了。
魅影見狀,隻能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魅影一走,淨空隨手一揮,門便被關上,心裏想著,小公子身上應該有那把鑰匙吧!
一開始他也想不明白,但是後來一想,小公子很有可能已經得到了那把鑰匙,要不然怎麽會如此的淡定。
現在看來,小公子身上百分之百的有那把鑰匙。
翌日。
夏侯羿早早的起來,來到赫連刈的麵前。
“嶽父大人,早。”
“有什麽事情?”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有事情,若是沒事,他也這麽早過來。
夏侯羿笑了笑,直接了當的道:“嶽父大人,昨晚右長老帶著人進主公墓了。”
赫連刈一聽這話,站了起來,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走了。
看著他走的夏侯羿,眨了一下眼睛,然後轉身回去。
赫連刈直接去往自家父親的府邸,赫連城看到他的,很驚訝。
“今天是刮了什麽風,居然把你給刮來了。”
“我的人昨晚看到右長老帶著人進了主公墓。”赫連刈直接道。
赫連城聽了自家兒子的話,笑了兩聲,笑聲落下後,便沉著臉道:“右長老在閉關,你跟我說他帶著人進了主公墓,刈兒,我知道你一向跟右長老合不來……”
“隨父親信不信,總之已經告知了。”說完便轉身走向門。
赫連城見兒子這般,不太像是在開玩笑,開口叫住他。
“等等。”
走到門口的赫連刈停下來,回頭看著他。
“你的人當真看到右長老帶著人進主公墓了?”
“父親若是不信,何不派人去右長老府裏去一探究竟?”赫連刈看著眼前的父親。
說完便轉身走了。
他走了之後,赫連城立即派人去右長老的府邸一探究竟,晌午的時候,派出去的人回來,告知他右長老人不在府中,便相信兒子所說的了。
立即派人前往主公墓,回來的人告訴他,墓地,有人去過的新痕跡,這次他是真的相信了。
立即來到赫連刈的這裏。
此時已經是下午,赫連刈看著眼前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知父親您來我這裏做什麽?”
“你那個女婿在哪裏?”赫連城直接詢問。
一聽父親這話,赫連刈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很不爽的道。
“父親你別忘記了,他也是你的孫女婿。”
赫連城現在有求於人,也就沒有反駁他這話,再次詢問:“他現在在哪裏?”
“這個不知,還得需要我讓人去看看,不知父親找他什麽事情。”赫連刈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赫連城瞥了自家兒子一眼,道:“明知故問。”
赫連刈一愣:“還請父親明示。”
赫連城要被他氣死了,便不拐彎抹角,直言道:“右長老確實不在府裏,讓你那女婿帶人進去。”
“主公墓裏麵機關重重,寶寶跟他才成親,父親就讓進那種地方,萬一發生意外,寶寶如何?”
“你何曾變成如此的膽小怕事?”赫連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我這是為自己的孩子著想,做不到父親那般。”赫連刈這話裏的意思,充滿了責怪。
赫連城臉色一變:“你這是在責怪為父?”
“不敢。”嘴上說不敢,但是這話的語氣很明顯,就是在告訴他“是的”。
看著他這樣,赫連城深吸了兩口氣,使自己冷靜下來,一定不能發火。但是不管怎麽冷靜,就是無法撫平內心的那團火焰。
看著兒子,道:“為父今天不是來找你吵嘴的,別忘了你的本分,右長老進入主公墓,後果是什麽,你應該是知道的,還請你想清楚。”
“父親莫說,我比你還要清楚自己的使命是什麽,父親回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跟夏侯羿商量。”
聽完兒子的話,赫連城也就放心了,總歸還有商量的餘地,便點頭。
“行,那為父回去了。”
看著要離開的父親,開口叫住他。
“等等。”
“還有何事?”停下來的赫連城回頭看著他。
“還請父親把那個赫連娜娜處理了,如果下次還見她來府裏騷擾子倩,那就不是扔出去那麽簡單,下次絕對毫不手軟的殺了她。”赫連刈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赫連城看著兒子這樣,有一絲愣住,然後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這樣離開了這裏。
……
左長老看著眼前的大巫,道:“大巫,現在可否告訴我誰是那個變數?”
駝著背,杵著拐杖的大巫,看著有些陰的天空,嘴角上揚。
“左長老已經猜出來了,又何必來我這裏多此一問。”
聽完大巫的話,左長老皺起眉,難道真的是他?赫連刈的女婿?
“因因果果,果果因因,萬事天以定,赫連一族能不能逃過一劫,就看他的本事了,你回去吧!最近老身不會再見任何人。”
說完,杵著拐杖進了內室,留下左長老一個人。
大巫走後,左長老一人獨自在這裏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外麵的,左長老的隨從見自家主子出來,立即迎上去。
“主子。”
左長老看了一眼自己的隨從,抬起頭道:“去少主那裏。”
“是。”
……
赫連城離開沒一會兒,下人傳左長老來了,赫連刈皺起眉,覺得今天真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居然一個個都來了,沒有拒客,讓下人帶左長老過來。
沒一會兒,左長老就被帶回來,同時過來的還有夏侯羿。
夏侯羿跟左長老在門口碰到,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夏侯公子。”左長老打了一聲招呼。
夏侯羿點了一下頭,然後好奇的詢問:“左長老是來找嶽父的?”
“是。”左長老點頭。
他笑了一下,便先進去了,左長老隨後進來。
“嶽父。”
赫連刈見他身後的左長老,沒有多說什麽,示意他坐,然後對左長老道:“左長老坐,不知是有何事?”
左長老坐下,聽到這話,看了一眼對麵的夏侯羿,道:“老身剛從大巫那裏來。”
一聽左長老是從大巫那裏來,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加上他剛才看向夏侯羿,心想多半是為他而來的吧!
想著就好奇的詢問:“不知大巫說了什麽?”
“大巫什麽都沒有說,不過聽聞大巫給了夏侯公子一張地圖,不知可否給老身看上一眼?”
“不巧,地圖不見了。”夏侯羿這個時候道。
左長老一聽“地圖不見了”,眼睛睜大,直愣愣的看著他。
“怎會不見?”
“右長老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得知我手中有地圖,湊巧那天我把地圖給了我的師伯淨空的手中,誰知那右長老深藏不露,學了邪功,掌中自帶劇毒,地圖就被他奪了去。”
聽完夏侯羿的話,左長老震驚了,回頭看著少主:“右長老回邪功?”
赫連刈點頭:“我已經派人去查右長老的底細,隻怕他不是我赫連一族的人,或他早就與邪教的人勾結在一起。”
“若是勾結還好,怕就怕他不是赫連一族的人,如真是這般,那他就太可怕了,居然在我赫連一族藏身了大半輩子,可怕,太可怕了!”左長老的臉色很難看,眉皺成川。
赫連刈也是這樣,若真的是這樣,那右長老的城府太深了。
“糟了。”左長老突然驚呼。
赫連刈看著他,詢問:“怎麽了?”
“若是地圖真的在他的手中,那麽這次的閉關,肯定不是真的閉關,隻怕是進了墓。”說完,左長老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走。
赫連刈見他這般,連忙叫住他:“左長老莫急,右長老他確確實實已經進了墓,就在昨晚。”
左長老一聽這話,看著赫連刈,便明白少主已經知道了,但是有些不明了。
“少主既然知道,為何不阻攔?”
看著左長老如此的著急緊張,赫連刈打算信他了,便道:“即便他進去,也進不了主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