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人,同時鬆開莫一的手臂,莫一立即跳到一旁,再來一次,估計手要廢了。
歐陽碧柔沒有跟葉可璿一樣撲進歐陽煜的懷中,畢竟是做長輩的。而是站在旁邊上下打量著兒子有沒有受傷什麽的。
“煜兒,你能夠平安歸來,娘很開心。”
歐陽煜揉了懷中女人的頭,看著母親,嘴角上揚,微笑著:“讓母親擔心了。”
“好了好了,你現在回來就好,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娘先回去了。”
“淨空,送母親回去。”歐陽煜對一旁的淨空道。
淨空聽了,點了一下頭,便跟著老夫人離開了這裏。
他們一走,歐陽煜便很她進了房間。
“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她抬起頭看著他,這張臉看著越看越好看,看這個樣子,以後應該是不用在帶著麵具示人了。
歐陽煜看著她,抿著嘴巴:“讓你擔心了。”
“在宮中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很好奇他是怎麽出來的,夏侯淵怎麽可能輕易放他出來,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麽。
看著她好奇的模樣,歐陽煜笑了笑:“為夫大搖大擺走出來的。”
“額…”這她還真沒有想到,“皇上沒有攔你?”
“沒有。”歐陽煜說了兩個字。
“好奇怪,皇上想做什麽?”
看著還在想這件事的女人,歐陽煜擁住她腰,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夫人,為夫現在就是一個閑人了,沒有俸祿,你可要養為夫呀!”
她被他這話逗笑了,側頭斜視了他一眼:“三品將軍的俸祿你什麽時候看在眼裏過,那點錢還不夠塞牙縫。”
看著她開開合合的嘴巴,此時就想吻她,想著就吻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葉可璿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應了他,欲吻欲烈,整個人房間的溫度都上升了起來。
屋外,莫一聽到不和諧的聲音,臉通紅,立即離開了這裏,就連天空的月兒都害羞的躲進了雲朵裏。
次日清晨,兩人還沒有起來,湘西王便來了府裏,看著府門上的牌匾已經換成了歐陽府,皺了一下眉頭。
“這速度還挺快的。”
淨空得知湘西王來了,立即出來迎接。
“王爺請。”
湘西王看了淨空一眼,跟著他進去,來到廳堂,還沒有坐下就詢問:“你家公子還沒有起來?”
“似乎,好像是沒有。”淨空也不確定,麵帶微笑著,“不知王爺找我家公子何事?”
“本王來看望本王的女兒,不可以?”
一聽湘西王是來看望夫人的,淨空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神,回答:“那王爺你稍等,我這就去看看夫人起來沒有。”
說完,看到莫一端著茶進來,便過去把茶端過來,放在湘西王手邊的桌子上,抬起頭笑著:“王爺請用茶。”
說完這句話,淨空便轉身去找公子跟夫人了。
他一走,湘西王看著一旁候著的莫一,看著樣貌也是不錯,嘴角上揚,笑了一下。
看樣子,這歐陽煜還挺在乎顏麵的問題,這手下的人,容貌都不凡。
淨空走出去,還沒有走到公子的房門前,便遇到老夫人。
“淨空,你這是去叫煜兒跟璿兒嗎?”歐陽碧柔詢問他。
淨空點頭:“回老夫人,是的。”
“叫什麽叫,好不容易清閑下來,讓他們小兩口多睡一會兒。”歐陽碧柔邊說便拉著淨空往回走。
“老夫人,府裏有客人來了,不得不叫醒公子跟夫人。”其實他也不想去叫,客人來了,總不能晾著吧!
淨空說完,歐陽碧柔就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你說客人?什麽客人?”歐陽碧柔好奇的詢問。
看著老夫人,淨空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說了出來:“就是湘西王。”
一聽是湘西王,她臉上的表情變了,很嚴肅的模樣。
“帶我過去。”
淨空聽老夫人要去,立即道:“老夫人,你的身份…”
“沒什麽,遲早是要麵對的,沒什麽區別。”
淨空聽了,點了一下頭,便領著她過去。
等了一會兒的湘西王,見一陌生女子進來,皺起眉頭,不過昨天便聽聞,所以也沒有覺得奇怪,隻是有些生氣。
淨空沒有進來,隻有歐陽碧柔進來。
歐陽碧柔從他的眼裏,感覺到氣憤,走過去,喚了一聲:“皇甫決。”
“你是何人,居然敢直呼本王的名字。”皇甫決對於她這種不認識的女子直呼自己的名字,很不滿。
見他還這般,歐陽碧柔忍不住笑了一下,走過去道:“我是碧柔。”
“什麽?”皇甫決站了起來,雙眼瞪得大大的,表示不相信,看著這張陌生的臉,指著她的臉詢問,“那你這臉?”
“皇甫決,他還不知道我回來了,你會替我保密的對不對?”
聽完這話,皇甫決明白了,她應該是易容,差點忘記以前她很藍兒兩人總是易容玩來著。
突然想起藍兒,臉上露出悲傷的樣子。
歐陽碧柔看著他這樣子,知道他是想起了藍兒,張口道:“對不起,藍兒是因為我才會沒的,非常的抱歉。”
“無需跟我說對不起,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現在我就想護好璿兒就行了。”皇甫決不想在追究以前的事情,因為就算是追究,她也回不來。
聽完他這話,歐陽碧柔知道他跟璿兒相認過了。
“中午就在這裏用午膳吧!”
皇甫決點了點頭:“行。”
“你知道煜兒這次回來做什麽的嗎?”皇甫決試探性的詢問。
歐陽碧柔知道他擔心什麽,微笑著道:“無需擔心,煜兒不會胡來,不過具體做什麽,我也不知。”
說完便坐到一旁的位子上。
不會胡來,他是相信,因為昨晚他要是真的想殺了夏侯淵,肯定能夠得手,就是不明白他究竟是想做什麽。
“那麽你回來後有什麽打算?會去見他嗎?”
歐陽碧柔立即回答了他:“見,肯定是要見,但不是現在。”
“其實淵他心裏還是愛你的,當年那件事情之後,他很內疚,還派人去尋你。”
“嗬…”歐陽碧柔諷刺的笑了起來,“他派人找我?你確定不是派人殺我?”
皇甫決看她這樣子,皺起眉頭,連忙詢問:“確實是派人尋你回來。”
“是嗎?”歐陽碧柔幽幽的說完這兩個字,笑了起來,接著說,“當年,我跟藍兒帶著孩子逃得很遠,可是身後的殺手,來了一批又一批,要將我們趕盡殺絕,這是要尋我們回去?”
皇甫決心裏發寒。覺得這件事情裏一定有蹊蹺。
“碧柔,這裏麵一定有誤會,我可以保證當年真的是派人尋找了你們。”
見皇甫決一個勁的為那個男人說話,她抬起手:“罷了,以前的事情不想說了,總之現在我是不會再相信他,他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在利用我幫他奪取皇位。”
見她已經恨到這種程度,皇甫決覺得不能再說了,再為淵說好話,隻會適得其反,還是查明真相比較實際。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
見他問這個,歐陽碧柔臉色好了很多,告訴他:“在來幽都之前我什麽都不記得,所以過得還不錯。”
皇甫決吃驚,沒有想到她還失憶過,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麽,看來真的有必要盡快的查一查了。
歐陽碧柔說完,看著他,問了一句:“你嘞,過得可好?可再娶?”
皇甫決搖頭:“此生隻藍兒一人。”
聽了他這話,歐陽碧柔打心裏替藍兒開心:藍兒,你聽到沒,他為了你,終身不娶了,藍兒,你找了一個好男人。
葉可璿跟煜過來,進門見兩人相談甚歡,微笑著走進來。
“娘,義父。”
一聲“義父”讓皇甫決心有些傷,她還是不願意叫自己爹。
歐陽碧柔見璿兒叫他義父,皺起眉頭,立即給她糾正:“這是你親爹,怎麽能叫義父。”
“是,爹。”葉可璿又喚了一句。
皇甫決聽了,臉上立即現出笑容,眼睛都要眯起來了。
“煜兒,快叫人。”
“嶽父。”歐陽煜有些別扭的說了這兩個字,叫完便把璿兒拉到一旁的位子坐下。
昨晚把她累著了,估計腿有些軟,還是坐著比較好。
皇甫決盯著他,看著他的臉,笑了笑道:“果然,跟你生得一個模樣,一樣的絕色。”
歐陽碧柔見兒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笑了起來。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他的容貌,別介意。”
“沒事。”皇甫決明白,一個男人生得如此絕色,確實不是什麽好事情。
“煜兒,我已經留人了,你去讓人準備一下晌午的膳食。”
“是。”歐陽煜應了一聲便轉身出去了,跟外麵的淨空吩咐了一下便進來,坐在葉可璿的身旁。
皇甫決看著對麵的葉可璿,關心道:“身體可好了?”
“已經好了。”
“既然好了,你們兩個就抓緊點,生個孩子。”
歐陽碧柔一聽這話,便跟著道:“這個我也在催。”
葉可璿臉紅了起來,覺得這個爹跟婆婆,太那啥了,都能夠趕上現代的爹媽和婆婆。
這生孩子的問題,比她跟煜還要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