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由於小白跟著,引起很大的轟動。
聽到有人說打老虎,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小白。”
歐陽煜掃了一眼,返回去。
“小白,別鬧。”
小白聽了,徒步過來,站在歐陽煜的身旁。
她看著大家,道:“大家放心,它不會咬你們。”
大家半信半疑,總之就是躲得遠遠的。
歐陽煜掃了一眼小白,便往前走,速度沒有那麽的快,小白緊緊的跟著。
一路上嚇壞了不少人,不過大家見這白虎沒有攻擊人,也就沒有那麽害怕了。
回到府裏,剛進門,下人見將軍身後的白虎,嚇得不輕,想跑可是腳怎麽也挪不動。
她被帶回房間,然後就被他關進了房裏,小白在外麵,不敢進來。
在房間裏,看著滿臉陰雲的男人,她表示有些害怕了。
“你別過來。”
歐陽煜現在很生氣,盯著她不轉眼。
“現在知道害怕了。”
“誰害怕了。”這話說得沒有底氣了。
歐陽煜冷哼了一聲,道:“好好的呆著給我反省反省。”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看著他就這樣走了,表示鼻子酸酸的,人家女朋友受傷了,男朋友都是陪著,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了。
想著就鬱悶,直接躺床上了。
雖然他那一下,感覺好了很多,但是還是感覺疼。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房門被推開,聽到聲響,她起身坐著,看著他手裏端著一碗藥。
“把這個喝了。”接過他遞過來的藥,用鼻子聞了聞。
“放心,毒不死你。”歐陽煜見她聞,說了這一句。
她自然知道毒不死了,因為這個又不是毒藥,再說了,他也不可能給自己喝毒藥。
突然,她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她似乎無條件的相信他了。
歐陽煜見她還不喝,便道:“快喝。”
其實他是想說趁熱喝,然出口的卻是兩個字。
她撇他一眼,道:“又不是趕著投胎。”
歐陽煜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知道再說下去,她這碗藥就冷了,總是說一句,她頂一句。
見他不說話了,低頭看著手中的碗,黑呼呼的藥,看著就覺得苦,但是不得不喝,這裏可沒有西藥。
深吸一口氣,端起碗仰頭就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她剛喝完,眼前出現一杯茶水。
“漱口。”
她接過來就喝了一口,在嘴裏蕩了幾下就吐回了杯中。
這個時候,歐陽煜又拿出兩顆蜜餞,看著他準備得這麽周到,笑了起來。
“謝謝。”
“…”他非常的不喜歡這兩個字,把碗跟杯子放到桌子上後,轉頭看著她,“你好好休息。”
“那你去哪裏?”
“處理點事情。”他看著她。
一聽他這話,她“哦”了一聲,然後便躺下休息。
歐陽煜見她這樣,離開了房間,出去的時候,幫她把門關上。
淨空是半個時辰後回來的。
回來就把那裏的情況匯報了一下。
“把這事情想辦法透露給軒轅將軍。”
淨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點頭就去辦。
淨空走了之後,他獨自坐了好一會兒。
看著要到晌午了,想著房中的女人,皺了一下眉。
“來人。”
一個下人進來,低著頭,掃了這下人一眼,便吩咐道:“讓廚房弄一些清淡補身體的藥膳。”
“是。”這個下人低著頭退了出去。
出去後,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就去了廚房。
就在他離開沒有一會兒,歐陽煜出來,站在他剛才站的位置,抬起手,暗中就有人跟了過去。
到了晌午,葉可璿被餓醒,醒來看到他坐在床邊,愣了一下。
看她醒了,便道:“午膳已經讓廚房準備,你等等。”
他簡直就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你一直坐在這裏?”
“沒,才進來一會兒。”其實他真的一直守在這裏。
“哦。”應了一聲,她便翻身,誰料這一動,胳膊劇烈的疼痛。
歐陽煜見她捂著左肩,皺起眉頭,詢問:“還有傷?”
“嗯,這裏被打了一掌。”好在是肩膀,要是再下去一點,她的心髒估計得碎了。
“為何不說?”
“你又沒問。”她撇了一下嘴巴,看著他生氣的樣子,自己也覺得鬱悶。
歐陽煜見她這般,二話不說,伸手拉下她左肩的衣服,她來不及抓住自己就被他拉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那裏已經淤青一片。
歐陽煜看著她肩膀的淤青,臉立即冷了下來。
“別動,我給你揉揉。”說完就把手放到她肩膀上。
“你手好涼。”他的手剛碰上她的肩膀,便感覺到冰涼,不過很舒服。
聽這她這話,歐陽煜沒有抬眼看她,運功給她揉。
感覺到暖意的葉可璿,看著他,道:“你又運用內力了。”
“嗯。”他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沒再說話,就看著他。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沒為什麽。”歐陽煜說了這句後,收回手。
扣扣…房門被敲響。
歐陽煜給她把衣服拉上,起身便去開門。
“公子,有問題的那碗換掉了。”
“嗯,把那碗賞給他。”說著就把托盤接過來。
轉身後來的時候,她看了一眼門外,然後看著走過來的他。
“你們在說什麽?難道這府裏還有人害我?”
歐陽煜沒有說話,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給她盛了一碗,遞給她。
“你先吃。”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知道他是處理那個人去了。
今上午才發現別人的秘密,現在就有人害她,看來那裏的一切跟朝中的人有關,要不然也不會這般迫不及待的殺人。
可是想到這個又覺得奇怪,就算是殺人滅口,那歐陽煜還有淨空他們都知道,不可能隻殺自己一個,想到這裏就明白了。
不是一道的人,那麽要殺她的是誰?
前院,那個下毒的下人被帶到歐陽煜的麵前。
後麵站著的都是府裏的下人,個個低著頭,不敢看坐在那裏的將軍。
現在將軍麵前的下人,兩腳有些發軟,看著旁邊的人端著的東西,咽下口水,可是一想,下藥的那碗已經被送過去,這碗應該沒問題,隻是不明白將軍這是何意。
“將軍,不知奴才犯了什麽錯。”阿才小心翼翼的詢問。
“這是你給夫人準備的藥膳,對吧!”歐陽煜身邊的人冷道。
阿才一聽這話,立即搖頭:“奴才給夫人的那碗已經送去給夫人了。”
“既然這樣,那這碗本將軍賞給你喝了。”歐陽煜冷眼看著他。
這一看,阿才心虛了,覺得這碗晚膳一定有問題,立即搖頭。
“求將軍饒命。”說著就跪下。
“饒命?你又沒有做錯什麽,讓本將軍饒你什麽?還是說你給夫人準備的藥膳有問題?”
“沒有,沒有。”阿才知道自己完了。
“既然沒有,那就把這碗藥膳喝了。”說完便對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端著碗的莫十五,走過去就捏開他的嘴巴,往他嘴裏灌。
站在看的一群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一碗藥膳很快全部灌了下去,莫十五端著碗回來,依舊站在歐陽煜的身旁。
阿才想吐出來,可是不管他怎麽吐,就是吐不出來。
沒有一會兒,阿才的臉色變了,嘴唇呈現黑色,一看就知道是中毒。
下人們看著捂著喉嚨,在地上打滾,然後七竅流血的阿才,一個個心裏發寒。
“這隻是給你們當中的人一個警告,不管以前你們是哪個府裏的人,來了我這裏,那麽就給規矩點,否則這就是你們下場。”
說完便對莫十五道:“扔到亂葬崗喂狗。”
“是。”莫十五走過去提起已經死了的人就出了府。
下人們一聽扔去喂狗,有想吐也有腿軟的。
冷視著這群下人,甩袖便回房去了。
“好可怕。”將軍一走,一個下人長呼一口氣,想著剛才死去的阿才,心裏就害怕。
“你怕什麽?隻要你不做壞事,將軍又不會殺你,要我說那個阿才是活該,這將軍府裏待遇好,居然還想毒害夫人,死了也是活該,”
當中有兩個人聽了他這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轉身離開了。
“大哥,怎麽辦?”兩兄弟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小的那個便拉住自家大哥詢問接下來該怎麽做。
“什麽怎麽辦?”
“大哥,小姐要我們…”
“閉嘴,從現在開始把小姐的吩咐忘記,就當什麽都沒有。”
“那小姐那裏怎麽交代?”
“是命重要還是小姐的吩咐重要?”大哥道。
“自然是命。”
“那不就結了。”說完就往前走,回到自己應該守著的職位處。
這天,李府的氣氛很沉悶,因為阿才的事情,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錯。
在床上躺了一天的葉可璿,黃昏的時候,出了房間。
院子裏的歐陽煜看到她出來,立即過來扶著她。
“怎麽起來了?”
“悶。”她說了一個字。
聽到她這話的歐陽煜,道:“悶也得躺著,等傷好了,你想去哪裏都可以。”
“我才不信。”她撇了他一眼,表示不相信。
“必須跟我一起。”歐陽煜補充了這句。
她就知道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