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廖氏來到新房這裏,進門看到葉可璿在練功。
葉可璿見是廖嬸,收回手過來。
“廖婆,您一早來我這,有何事?”
廖氏看著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說。
見廖婆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麽話,第六感告訴自己發生事情了,而且還不是什麽好事。
“廖婆,您有什麽話就說吧!”
“可璿,你沒有男人吧!”廖氏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問,但是不得不問。
一聽這話,葉可璿皺起眉頭,臉沉了下來。
“廖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村裏都傳你跟一名男子在一起。”廖氏也不猶豫,索性直言。
葉可璿眼睛微眯,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冷冷的笑了一下,看來李二才是真的嫌自己活久了。
廖氏見她臉色很難看,而且還很冷,知道她生氣了。
“廖婆,你相信我嗎?”她看著廖氏的眼睛。
廖氏猶豫了一下,她便明白了,笑了笑。
“廖婆,你回去吧!”
廖氏知道自己傷了她的心,便不留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些疑問。
“可璿,你沒有男人吧!”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廖婆你回去吧!”這話很冷。
廖氏後悔了,不該問的,呡著嘴巴,最終還是走了。
廖氏前腳回村裏,她就後腳跟著進了村。
大夥看到她,有指指點點的,有說風涼話,吐唾沫的。
葉可璿都沒有理會,直接向李二才家走去。
大夥跟著她後麵,直到來到李二才家,紛紛疑惑起來。
此時,李二才還在床上睡大覺,李二才的娘看自家門外吵吵鬧鬧的,出來一看。
“你來我家門口做什麽?”葉可璿的事情,她都知道了,自家是書香門第,哪能容忍這種女人在自家門口站著。
說著就進屋,關門。
葉可璿抬起腳踹開門,直徑走進去。
還沒等李二才的娘反應過來,隻見葉可璿手裏抓著李二才拖著出來。
“你做什麽,趕緊放開我兒子。”李二才的娘撲上來。
然,還沒有碰到葉可璿就被她一腳踹開。
此時,李二才已經害怕得出了聲,他沒有想到她會這樣。
一般女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忍氣吞聲,他不曾想這個女人會這般大動作。
完了,這次死定了。
葉可璿把他拖出來,扔在地上,冷情的看著他。
李二才趕緊爬起來,跪在她的麵前。
“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夥見李二才這般,特別的好奇李二才跟葉可璿是什麽關係,李二才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葉可璿的事情。
“呀…難道葉可璿的奸夫是李二才?”一男子驚呼。
葉可璿利眼瞬間掃過去,嚇得男子腿有些軟,趕緊把頭扭向一旁。
這女人太可怕了,一個眼神就能秒殺人似的。
李二才的娘聽了那男子的話,一驚一乍,來到葉可璿的麵前,指著她就罵。
“你這蕩/婦,居然勾引我兒子,你不看看你是什麽人,配得上我兒子嗎?”
葉可璿又是一腳,這一腳不輕,李二才的娘在幾米外暈了過去。
李二才見自家娘暈過去,很生氣,但是隻要看到葉可璿的眼睛,什麽氣都沒有了,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
“求求你放過我。”
“放了你?”葉可璿冷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耐性,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李二才知道自己完了,咬咬牙,想跟她拚了,但是看到自己的手,想起昨天的一幕。
她的狠,絕,他是見識過了,要是硬拚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靈機一動,李二才爬到她的腳邊,伸手抱住她的腳。奈何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衣擺,就被踢到一旁。
李二才乃一介書生(禽獸還差不多),自然經不住她這一腳,吐了一口血出來。
村長趕來,剛好看到這一幕,怒顏嗬斥。
“葉可璿,你在做什麽?”
抬眼瞟了一眼大動肝火的村長,冷笑,毫無忌諱的道:“教訓人麵獸心的畜牲。”
“你……”村長氣得臉漲紅,覺得這個葉可璿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李二才一看到村長,趕緊爬過去。
“村長,你要救我呀,她瘋了,她真的瘋了,一大早來我家,把我娘打暈不說,現在還把我打到吐血,村長,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呀!”
李德看了看一旁暈過去的婦人,再看看李二才,臉一片陰靄,抬眼看著葉可璿。
“葉可璿,你為何打人。”
李德知道她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人,一定是有緣由。
葉可璿瞥了一眼李二才,一如的冷笑。
“剛才不是說了嗎?他人麵獸心,我為民除害。”
看熱鬧的人群裏,有幾個女孩緊了緊手,看李二才的眼光是恨,很希望這個葉可璿把他殺了。
因為李二才確實人麵獸心,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這幾個女孩都是受過李二才的迫害,心裏自然恨。由於如今的保守,她們都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她們這輩子就完了。
葉可璿有注意到她們,心裏更加冷了一分。
走到村長麵前,不顧村長的顏麵,抓起李二才的手便狠狠的一扭。
瞬間,殺豬般的叫聲響起。
村長臉黑成豬肝色。
“葉可璿,你太過份了,當著我的麵就打人,眼裏還把不把我這個村長。”
“正因為有,我才沒有立即殺了他,否則他現在沒有機會在這裏叫了。”
說著把李二才另一隻手也折斷。
這次李二才忍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大夥覺得她太可怕了,紛紛不敢出聲,村長的血液直往上湧,氣得手在發抖。
看村長這樣,她笑道:“村長,您老消消氣,要是您老氣死了,那就不好了。這種斯文敗類,您老不好教訓,我替你教訓就是,反正我葉可璿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
村長更加的生氣,眼睛仿佛噴出火。
“葉可璿,你當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無法無天不是一天兩天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恰恰他李二才惹了我。”她從容淡定的說出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