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的娘在那邊說了幾句話回來,看到兒媳婦哭喪著臉,臉立即就變了,便沒有好臉色的指著柳妹子就說。
“你看看人家,這才進門一天就幫著婆婆幹活不說,那手腳不知道有多快,簡直就是一個頂你兩三個。幹活不行就算了,你說你進門也兩年了吧,這肚子怎麽就一點動靜都沒有。真不知道我家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娶了你這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
旁邊的李全見自家媳婦哭了,忍不了了,站出來道:“娘,你別說了,你看你都把她說哭了,在說了,這裏這麽多人,你要說也該回家說嘛!”
見自家兒子幫著她,更加來氣了,嗓門更加的大了,道:“怎麽?我還說不得了?她不會生孩子我說兩句怎麽了?有本事給我生個孫子出來,她要是能夠給我生個孫子出來我肯定把她當娘娘一樣的侍候著。說兩句就哭,我看我這孫子就是她哭沒的。”
柳妹子受不了,扔了手中的玉米棒就跑了,經過楊氏這邊的時候,葉可璿正好看過來,她狠狠的瞪了葉可璿一下。
葉可璿笑了一下,覺得她也是一個奇葩:你不去怨恨你的婆婆,怨恨你的男人,倒是把我給怨恨上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楊氏有看到柳妹子瞪她,過來拍了她肩膀一下,小聲道:“沒事吧!”
她微微一笑,道:“娘,我沒事。娘,我把這些背回去。”
“娘來就行了。”
“不要,娘在這裏呆著就行了,我來背。”
說完便蹲下,背起滿滿的籮筐。好在這個身體以前在家裏幹的活就是各種苦力活,這點重量根本不是事。
楊氏看著已經背著玉米走了的葉可璿,笑了笑,心裏特別的美。
花大嬸見可璿背著玉米就回去了,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可璿,回去了呀!”
葉可璿出於禮貌,微笑著點了一下,然後什麽也沒有就走了。這花大嬸是大嘴巴,她可不想跟她嘮嗑。
她這一走,這花大嬸就又過來了。
“楊妹子,這丫頭你花十兩銀子值了,要我花十五兩銀子都願意娶。”
楊氏訕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花大嬸見她不想搭理自己,也就識趣的走開了。
“切,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娶回來一個好姑娘嘛!兒子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娶回來還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李全見娘說這話,回頭看了一眼楊嬸,然後小聲的道:“娘,你別說了。”
李全娘瞪了兒子一眼,罵了兒子一句:“沒用的家夥。”
罵完回頭看了一眼楊氏,接著跟沒事人似得掰玉米。
楊氏的臉色不是很好,心裏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擔心兒子這次去了真的就回不來了。
葉可璿返回來,把端來的水給楊氏,可是叫了第一聲,楊氏沒有聽到,叫第三聲的時候,楊氏才回神。
“娘,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她擔心,關心的問候。
楊氏搖了搖頭,扯動嘴角勉強笑了一個:“娘沒事。”
她不說,葉可璿也就不問了,把手中裝了水的小壇子給了她。
“娘,喝水。”
楊氏笑著接過來,這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看著這樣的楊氏,她就放心的去幹活了。
……
一連兩天,地裏的玉米才收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家裏的那些玉米全都掰下玉米粒曬幹。
這天夜裏,婆媳兩人吃完晚飯一起坐在月光下掰玉米,突然,天空響起一記雷聲。
“不好,今晚估計要下雨了,這些得收進屋裏去才行。”
楊氏驚呼完便起身開始收了,葉可璿見狀,也跟著拿了一個籮筐,把地上的玉米棒快速的撿進籮筐裏。撿滿一籮筐就搬進家吃飯的那間。
沒辦法,家裏就四間房子:廚房、楊氏一間、葉可璿一間(也就是李啟明的房間)、吃飯的堂屋。
堂屋的麵積比較大,比她跟楊氏的臥間要大些,玉米堆在堂屋是最合適的了。
婆媳兩人忙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把全部玉米棒還有掰好的玉米粒弄進堂屋。剛弄完,天空又響起一聲雷聲,接著就聽到沙沙的聲音。沒有一會兒,她們就看到屋簷下留下來線一般的雨水。
“這場雨真大。”
楊氏感慨到,好在速度快,地裏的玉米收完了,要不然這雨一下,玉米肯定要發芽了。
葉可璿覺得這雨嚇得挺好的,正好解了這悶熱的天。
“娘,不早了,睡了吧!”
“好,你也去睡吧!”楊氏點頭笑道。
她點點頭便回自己的屋裏去了。
……
回到房間,她確定門關緊後就躺在床上,隨後腦子一動,瞬間來到空間裏麵了。
有兩天沒進來這裏了,她迫不及待的跳進湖裏泡著。
泡在湖裏,看著眼前一大片的空地,想著就這樣空著似乎有些浪費了,不如種點東西。
可是種什麽好嘞?這是一個難題。
這個空間一年四季如春,也不知道種不種得出來東西。想到這裏,她從湖裏爬起來,穿上衣服出了空間。打開門去堂屋抓了一把玉米粒,然後笑著回到房間。
“就拿你們做實驗了。”說完,她的人就憑空消失了。
空間裏的土質很鬆軟,她根本無需用鋤頭什麽的,直接用手扒開一個坑,丟兩顆玉米粒進去後就填住坑。一把玉米粒,她差不多種了六平米的地方。種完後,回頭看到湖水,她出了空間,把房間裏一個喝水的杯子拿了又進了空間。
也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每個坑都澆上了水。看著自己的傑作,笑了起來,不過感覺身上的有些臭臭的,便出了空間,決定去燒水洗澡。
楊氏聽到聲音,皺起眉頭,大聲的問了一句:“是可璿嗎?”
“娘,是我,您睡吧,我洗個澡就睡了。”
屋裏的楊氏聽了這話便沒有在說什麽。說來也奇怪,這幾天她的身上也是出現一些黑乎乎的東西,不過洗了澡後感覺自己身子輕爽了很多,可以說是一次比一次輕爽。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想不通的她覺得這個一定跟可璿有關係。
不過不管可璿做什麽,她都相信可璿不會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