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到最後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頭暈腦漲了,她跟幾個姐妹打了個招呼,就先要求離開了,可她剛走出包房的時候,由於頭暈的原因,使得她就感覺胃裏翻滾的要命,沒辦法,文萱又急忙跑去廁所唱‘女高音’了。
等她的姐妹們出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她的影子了,還以為她直接打車離開了呢,幾個人還埋怨了她兩句,隨後也就各自都打車離開了。
當文萱剛走出廁所的時候,就遇到了鄭偉他們的人,就是先前的那兩個男生,這兩男生自然也認出了她,誰不知道文萱是高二公認的大美女。
這兩個男生就不懷好意的,厚著臉皮跟她套近乎聊天,鄭偉那天並不在,如果鄭偉在的話,興許也不能發生今天的事兒了,鄭偉雖然人不咋地,但也不至於幹這麽齷齪的事情,耍流氓,可不是男人應該幹的,追女生可以耍無賴厚臉皮,但要是想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去耍流氓,強行對方,那絕對是大錯特錯的事情。
這種男人,這要是進了拘留所,估計能被老皮他們給活活的打殘廢了,老皮跟大華子他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無恥的男人。
其實文萱並不認識他們兩個人,隻是知道他們也是附中高二的,並且還經常能看到他們跟鄭偉混在一起,頂多就算是個校友,別的啥也算不上。
鄭偉跟黃桌慶兩人不合,這是全高二的人都知道的,她文萱當然也知道,所以她從來不跟鄭偉他們接觸,甚至很多時候,碰到他們,她都有意避開他們,就是怕跟鄭偉他們扯上關係。
可這次就不一樣了,文萱喝了點酒,這酒後的女人,跟沒喝酒的女人,絕對是不一樣的,兩者前後有著明顯的差異。
當時文萱心情也好,就隨意的跟他們倆人調侃了幾句,目的也隻是敷衍一下,誰知道這兩男生還以為自己有戲呢,再一看文萱醉後迷人的樣子。
這兩孫子頓時就起的疑心,打算把文萱再次灌醉,然後給她弄出去,隨便找個旅館開個房間,接著就可以好好享受一下,這美妙的身體了。
文萱雖然有點喝醉了,可她並不是白癡,她當然知道這倆小子沒打什麽好主意,所以她並沒有同意跟他們繼續去包房喝酒,而是直接走出歌廳打算回去。
結果這倆孫子是死纏爛打,看樣子非要把她給弄走不可,就這麽著也跟了出來,三個人在歌廳的門口,就開始相互拉扯了起來,後麵的事情,也就是時兵親自看到了。
時兵抬頭看她醒了,他笑著問道,“呀,你醒啦?”
文萱也笑了一下,點點頭,並沒有說話時兵又問道,“怎麽樣?感覺頭好點沒?你放心,大夫說了,沒什麽大事兒的。”
文萱依然是笑著點點頭,一句話都沒說。
時兵看了看她,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這...不是,這咋被砸一下偷,還變成啞巴了呢?”
這回文萱可說話了,她張口笑罵道,“滾蛋,說誰呢?你才是啞巴呢,討厭。”
時兵一聽她又回到原先的語氣了,他心裏很是高興,他點點頭說,“恩,這才是你的本性嗎,你要不罵我兩句,我都感覺不舒服了。”
確實如此,如果文萱真不開口罵他兩句的話,他真會以為,那一磚頭子砸壞了她的腦袋,那他可真就欲哭無淚了。
文萱也不跟他鬥嘴了,她看著他問道,“是你把我送到醫院的?”
時兵點頭說,“對啊,不是我還會是誰呢?說真的,看著你身材那麽好,可怎麽抱起來那麽沉呢,我靠,當時累的我要命。”
文萱氣的,伸手拿起枕頭,就向他仍了過去,並且瞪著她美麗的眼睛說,“混蛋,誰讓你抱我的?你個流氓,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雖然文萱表麵上的樣子很是生氣,但她內心裏卻是很開心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是有一股暖流在流淌,如果她不用這種方法來掩蓋一下自己,她真怕自己被時兵給看出來,女孩子性格再倔強,脾氣再大,可始終她們的臉皮也是很薄的。
時兵一副帶著委屈的樣子說,“喂喂,你當時連走路都走不了,我要不抱著你來醫院,難道讓我給你扔馬路上?這可快初冬了,這大冷天的不凍死你才怪呢。”
文萱伸手指著他,突然問道,“那...那我問你,你有沒有趁機占我便宜呢?”
文萱當然知道自己的美麗,並且也知道很多男生都想占她點便宜,美女,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時兵他也一樣,他也是個血氣方剛,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這會兒時兵一臉愁容的樣子,他看著她,撇著嘴說,“我說文大小姐啊,你也太能扯了?當時我哪還有那個心情啊,你真是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還趁機占你便宜,你到底咋想的呢?是不是這美女普遍智商都比較低啊?竟問一下沒營養的話。”
時兵說的是實話,那時候的他,確實也沒有那個心,如果換到現在的話,他興許能有興趣調侃一下,可當時文萱都昏迷了,他心裏很是著急,擔心的要命,就怕她出點什麽事兒。
文萱看了看他,突然笑著說,“好了啦,你不用再這副死樣子了,我暫時相信你了,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仗義呢,關鍵時刻還知道出手相救呢啊。”
時兵不太愛聽她這話,不過他也知道,文萱說話一向都是這樣,直來直去的。
他歎口氣說,“哎呀~~我拜托你,誰是小子啊?好像你比我大多少是地,再有,我不是挺仗義,如果我不認識你的話,我才懶得管你這事兒呢。”
這是時兵的心裏話,他不是什麽英雄,更不是什麽江湖大俠,他沒有那麽多管閑事兒的時間,如果這是個他不認識的女生,他應該不會出手相助,這是每個人正常的心裏,但反之,如果他認識這個女孩,不論是文萱還是誰,他都一定會上前阻止的。
文萱笑嘻嘻的說,“樣,小破孩,聽你這麽說,好像就因為是我,你才出手幫忙的被?”
文萱突然間,很想知道時兵心裏當時是怎麽想的,是他完全出於好心呢,還是他心裏對她有著別樣的想法呢?或者說其他感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