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又問道,“那麽這麽說,兵子跟大軍應該也是你們信陽八傑的人了啊?”
時兵點頭說,“必須地,算你聰明,這種事兒怎麽能少的了我跟大軍呢,嗬嗬。”
南佑摸摸頭說,“操,我說的嗎,你們這剛開學就成天混在一起,原來以前就是‘戰友’啊,不過說真的,當時你們這名號叫的還真挺響亮的,我們初中那會不少人都知道呢,不信你問何洋,我說的沒錯吧。”
何洋笑嘻嘻的說,“恩,當時我也知道這事兒,就是沒見過你們這群人,也都是瞎哄哄,說你們隻要一出門,個個身上都帶幾把刀,還什麽一走一過就砍人啥地。”
劉世傑笑罵道,“我去他娘的,這都是誰造謠的,哪有這事兒吧,還一走一過就砍人,我操,土匪也沒這樣啊,真是他媽越傳越邪乎啊。”
高子鍵笑了一下說,“也難怪,咱們國家人啊,就是造謠能耐,沒有的事兒也能說成有,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時候老板娘把菜都上來了,高子鍵把白酒倒滿後,端起酒杯說,“哥幾個,兄弟我在這裏謝謝大家了,為了我這點事兒,害的大家都跟著操心,還挺上火的,哥幾個是又出錢又是出力的,我這心裏都記著呢,我感激大家,尤其是大軍跟兵子,為了我的事兒,還背了個處分,沒有兵子,我在拘留所指不定啥時候才能出來呢,傑少就不用說了,沒他我也早就被開除了,其實我算是挺走運的了,能跟各位做朋友,當兄弟,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兄弟隻能說謝謝,這杯酒我先幹了,算我敬大夥的。”
他說完話,一口幹掉了杯裏的白酒,這可是白酒啊,不像啤酒,說幹就能幹的,不過敬酒就是這樣,敬白酒,才能顯示出你的誠意,因為白酒夠勁兒。
雖然說,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甚至還有點膚淺,但在我國來說,這個傳統,一直在延續著,始終沒有斷掉。
劉世傑拍著手說,“哎呀,好好好,喝的好,再來一個再來一個,看的我都興奮了。”
高子鍵放下手裏的酒杯,吐著酒氣罵道,“你奶奶的傑少,你就會臭屁打噶,再喝一杯哥我就直接下桌了,一看你就是沒安好心。”
時兵趕忙接話說,“行了行了,都別鬧了,哥幾個都還餓著呢,來來來,趕緊吃著吃著,我可不管你們了,我是餓了,先吃了。”
說著話,時兵拿起筷子,也不管別人了,自己先吃了起來。
其他人一看他動筷子了,也都開始吃了,席間,大家夥是連吃帶喝的,好不痛快,又天南海北的一頓胡侃,聊著聊著,就又扯到了高子鍵的身上了。
鄭蕊笑著說,“嗬嗬,小鍵子,我問你個事兒?王雪是不是跟你一個學校呢?”
高子鍵邊吃邊說,“是啊,她在二十班呢,這事兒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不是你告訴的傑少嗎?”
鄭蕊有意問道,“那你兩現在咋樣了?”
高子鍵裝傻的說,“咋樣了?啥咋樣啊?還是那樣被?我和她之間還能有啥故事咋地。”
鄭蕊看著他說,“呦呦,還裝上了,人家王雪可是特意為了你才上附中上學的,要不然憑她的成績,去南二中不是搓搓有餘奧?”
高子鍵隨口說,“她願意去哪就去哪被,反正跟我沒一毛錢關係,麻煩蕊姐你,別老把我跟她混在一起談,我跟她現在隻是普通朋友,或者說老同學也可以,別的啥也不是。”
鄭蕊有些懷疑的問道,“哎?這是咋地了?我還以為你倆能重新和好呢,你不是一直都喜歡王雪的嗎?”
劉世傑在旁邊摟著鄭蕊說,“媳婦兒你不知道,小鍵子現在是有了新的意中人了,目標早就換了,王雪都已經過時了,再說了,她王雪有啥好的,小鍵子根本沒必要跟她在一起,當初也是她甩的小鍵子,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我說的沒錯吧,小鍵子。”
高子鍵看了看劉世傑,帶著挖苦的說,“傑少,我發現你有時候說話也不是那麽不中聽,看來你還是有腦子的。”
劉世傑笑罵一句,“操你個蛋的,你是誇我呢,還是埋汰我呢?”
鄭蕊看著高子鍵說,“咋地小鍵子?你又看上誰了?這次有沒有把握啊?”
大軍放下手裏的筷子說,“他啊,這回看上的可是咱們學校,咱們年級有名的美女了,不光人漂亮,各方麵也都特優秀,要不是為了她,子建也不能幹到拘留所去了,就是還不知道人家女生心裏咋想的呢,要是因為這事兒,他倆真成了,那子建也算沒白費一番功夫,要是沒成,那真是虧大發了,這又勞民又傷財的,最後要再沒個好結果,我心裏都不得勁兒了。”
高子鍵隨口說,“行了哥幾個,這事兒我心裏有撇,就算真沒成,我也不後悔,大老爺們做事兒幹淨利索,老想那後話幹啥。”
時兵笑了笑說,“關鍵是你想後悔也沒用啊,得了,你該咋辦咋辦,哥幾個還是照樣支持你。”
幾個人正聊著天的時候,就聽到外麵罵娘的聲音,和嚎叫的聲音不斷,亂哄哄的還隱約能聽到打鬥的聲音,叮了當啷的。
二毛皺著眉頭說,“我操,這外麵是咋地了?這都是啥聲啊?罵街呢奧?”
南佑站起身,順著窗戶往外看去,嘴裏說,“外麵有人打起來了,好像是咱們是學校的。”
劉世傑一聽說又打架的可看,趕忙站起來說,“是嗎?那咱趕緊出去看看,別一會兒錯過了這精彩的鏡頭了,走走走哥幾個,看會現場直播去。”
他說完話,就拉著鄭蕊向外走去,高子鍵他們其他人也跟著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