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風看著和吳小箏握手的中年婦女,通過談話知道了黃婷婷的父親黃衛和母親吳元芝,而黃婷婷的哥哥叫做黃得利,她的哥哥是在外麵打工的,聽到了妹妹的喪事回來的,而黃衛和吳元芝對黃婷婷的死都感到很難受。
他們專程到警察局詢問了女兒遇害的過程,而在沒有抓到凶手的情況下,黃婷婷的母親和哥哥都將責任都推到了吳小箏的身上,雖然黃衛沒有說什麽,顯然也對於吳小箏有些不滿。
邵風見到了這件事情解決了,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的邵風又和黃衛他們談論了這次案子的情況。
邵風自從進了這個房間來之後,就感到屋子裏一陣惡寒,而邵風注意的不是這,邵風感到這個屋子裏陰氣和煞氣都很嚴重,邵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邵風是修真的,對於這種陰煞氣都有一定的了解,一般都是慘死的人都有這種陰煞之氣,邵風發現這個屋子裏的陰煞之氣尤其嚴重。
邵風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然後詢問了一下吳元芝黃婷婷的出身年月,聽到了邵風發問,吳元芝直接的回答了邵風的話,邵風一聽,丁醜葵醜丁巳葵卯年果然是牛年純陰命,邵風的臉色一變。
邵風對著吳元芝說道:“你的女兒是純陰命?”邵風想這次的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吧,對方是無意碰到黃婷婷的,還是故意找的純陰女子呢?
吳元芝聽到了邵風的話,對著邵風說道:“你怎麽知道?我以前給自己的女兒算過一命,確實是純陰命!”
吳小箏看著邵風和黃婷婷的母親談論,心裏也有些震驚,沒有想到的是邵風也懂一些八字推算,心裏更加的感到驚奇。
邵風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篆,對著黃婷婷的母親說道:“伯母,你的女兒是純陰命。如今又是慘死,怨氣一直不散,為了家人著想,還是請你下葬的時候,將這張符篆放入棺材之中,可鎮煞氣保平安,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就算了!”
吳元芝接過了邵風遞過來的黃色符篆,看著麵前的邵風,邵風太年輕了。要是一些輩分大的高人過來算命的話,估計她心裏會相信,但是邵風實在是太年輕了,這件事她是怎麽也不相信。
黃婷婷的哥哥看著邵風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篆,然後說出一些神棍似的話,對著邵風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的妹妹怎麽會害我們的家人呢?你快點走,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胡說八道!”
黃婷婷的哥哥黃得利對著邵風可是沒有半點客氣,聽到了邵風這麽說,頓時不樂意了,要將邵風趕走。
邵風和吳小箏看著黃得利的態度。隻好向吳元芝和黃衛告罪一聲,然後帶著吳小箏獨自離去,邵風也沒多勸他們,畢竟好話說一次已經算是提醒了。邵風也沒有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吳小箏和邵風出來之後,吳小箏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師,您說的是真的?您說黃婷婷怎麽會害伯母一家呢?”
邵風看著麵前的吳小箏。對著吳小箏說道:“現在的黃婷婷已經死了,但是她是喊冤慘死的,這本來也就是產生一些煞氣,但是壞就壞在黃婷婷是純陰命的女子!我將那張符篆給她們,也是一片好意,能夠多少化解一些陰煞之氣。”
吳小箏聽到了邵風的話,眼裏一陣迷惑,看著此時的邵風,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師,你說的我聽不懂!”
盡管吳小箏對著邵風很相信,但是這個時候邵風說的一些違背科學的東西,還是讓吳小箏的心裏有著懷疑的態度,她懷疑是不是邵風受到什麽神棍的蠱惑,不然現在的邵老師,怎麽看起來這麽像神棍呢?
邵風看到了吳小箏的眼神,就知道吳小箏的心裏在想什麽,邵風知道和吳小箏解釋的話,也不可能讓她聽懂的,索性就不在這個問題上下功夫。
邵風對著吳小箏說道:“小箏,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來看你,你要安安心心的去上學,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吳小箏聽到了邵風的話,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師,我知道的,我會去上學的,不再讓我爸擔心了!”
邵風聽到了吳小箏的話,笑了笑,然後看著吳小箏離開,邵風送吳小箏離開後,就去找鄭友良了。
在邵風看來,這次的事情絕對有些不簡單,邵風去看看鄭友良的審問結果,邵風拿出手機撥出了鄭友良的電話,邵風對著鄭友良說道:“鄭老哥,事情怎麽樣了,有沒有結果了?”
鄭友良聽到了邵風的話,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弟,這次的案子還沒有審訊出來,蔣峰就是不開口,這件事情我現在還在發愁!”
邵風聽到了鄭友良的話,對著鄭友良說道:“鄭老哥,這次的案子受害的女子信息,你能把資料拿給我看看嗎?”
鄭友良聽到了邵風的話,有些詫異,對著邵風說道:“怎麽了,你怎麽突然提起這事,難道你又有了什麽發現?”
邵風聽到了鄭友良的話,對著鄭友良說道:“隻是有一些懷疑,現在還不敢確定,我還需要看看那些受害人的資料,才能下決定!”
“沒問題,你現在來我家吧,這件案子的資料,我也拿到了家裏來研究了!”鄭友良對著邵風說道,這次的案子能破還得益於邵風,況且邵風還是比較值得交往的對象。
邵風聽到了鄭友良的話,直接的趕到了鄭友良的家裏,邵風敲了敲鄭友良的門,鄭友良直接的將門打開,鄭友良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弟,你來了,裏麵請!”
邵風聽到了鄭友良的話,笑了笑,對著鄭友良說道:“鄭老哥,不用太客氣!”
鄭友良將邵風請坐了,然後對著邵風說道:“這是這次案件的受害人的資料,你看看這裏麵的資料,爭取能找到一些有用的動作。”
邵風將這些資料拿了過來,看了看其他受害人的資料,雙眼一眯,然後邵風對著鄭友良說道:“這些女子你都看見了麽,都是純陰命女子,而且受害人一共是七個!”
鄭友良聽到了邵風的話,雙目一瞪,對著邵風說道:“純陰命的女子?這和這次的案子有什麽關係嗎?難道凶手隻殺純陰命的女子?”
邵風聽到了鄭友良的話,眉頭緊皺,他開始隻是猜測這些女子有著什麽關係,但是萬萬是沒有想到的是蔣峰殺的都是純陰命的女子,而這群女子死的時候都是極其淒慘,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邵風對著鄭友良說道:“我也不知道,能通過殺這些純陰命女子的人,肯定是修煉什麽歹毒的心法,現在我還是不太清楚這件事的目的,我的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鄭友良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弟,這件事情沒那麽嚴重吧?什麽純陰命都是算命胡謅的,不能當真吧,我覺得還是詢問蔣峰是最佳的選擇!”
邵風聽到了鄭友良的話,搖了搖頭,對著鄭友良說道:“鄭老哥,我就怕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啊!”
正在這個時候,鄭友良的手機響了起來,鄭友良接起電話,對著那邊說道:“你好,我是鄭友良,有什麽事請講!”
隻聽一聲好聽的女聲響了起來,對著鄭友良說道:“鄭局,蔣峰死了!”
鄭友良聽著這個消息,頓時一陣震驚,臉上露出憤怒的情緒,對著那邊說道:“你……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怎麽死了,蔣峰是怎麽死的?”
那邊的女人聽到了暴怒的鄭友良的話,對著鄭友良說道:“鄭局長,我……我們也不知道怎麽死的,我們審訊完了,他回監獄的時候,就死掉了!”
鄭友良聽到了這個女人的話,臉上更是陰沉,對著他說道:“查,你們給我查,看看是自殺還是他殺,限你們最快的時間查明死因,我現在就趕過去!”
說完之後,鄭友良帶著怒氣的掛斷了電話,邵風也聽明白了這種狀況,邵風對著鄭友良說道:“鄭老哥,蔣峰死在監獄了?”
鄭友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感到有些丟人,沒想到的是邵風才將人交到他的手裏,還沒審訊出來情況,就讓犯人死在了監獄,這讓他的內心裏有些憋屈,他恨不得現在就趕到警局查明情況。
邵風對著鄭友良說道:“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將犯人害死,我想殺害蔣峰的人一定不簡單,很有可能不是尋常的手段,我陪你去一趟警局吧!”
鄭友良聽到了邵風的話,臉上露出欣喜,這個時候,有邵風去幫忙絕對會簡單許多,鄭友良對著邵風說道:“邵老弟,大恩不言謝,這次還是得靠你了!”
邵風笑著搖了搖頭,蔣峰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邵風也不能讓他眼睜睜的白白死掉。
鄭友良帶著邵風來到了警局,然後迎麵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留著短發英姿颯爽的女警察,邵風隻是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是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