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鍵想了想,這時候也沒有什麽可隱瞞的了,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所有的前因後果。
從陸海找夏欣然,然後他又陸海打了起來,再到陸海找人對付自己。
然後他再去找錘子,接著又被錘子給陰了,再被群毆,最後自己再用刀捅人,一口氣,用了十幾分鍾全說了出來。
當然,他並沒有把時兵和大軍供出來,高子鍵希望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抗下來。
老警察點著一顆煙,吸了一口說,“沒了?你確定說的都是事實,沒有一絲的隱瞞嗎?難道就你一個人和他們打起來了?沒有別人嗎?。”
高子鍵語氣堅定的說,“沒有別人,就我自己一個人。”
年輕的警察在旁邊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就用這把警匕捅傷人的。”他說著話,拿出個小袋子,裏麵裝著帶血的警匕,是高子鍵之前交出來的。
高子鍵說,“對,就是用這把警匕捅傷的。”
這時候,老警察對小警察說,“你先別插話,我問他就行了。”
聽老警察這樣一說,年輕的警察也沒多說話,隻是點點頭
老警察又說,“這把警匕,你是從哪弄來的?”
高子鍵說,“我在集市上買的,一個老農賣我的。”
高子鍵說了個謊話,這東西不能說在軍用品店買的,容易害了人家賣東西的,相反說在集市上,就沒啥事兒了,那都是流水作業,今天賣,明天興許就不賣了。
年輕警察拍了一下桌子說,“放屁,你在去集市上給我買一個來看看?這可不是仿照的。”
高子鍵歎口氣說,“是真的,都這時候了,我還哪敢說謊話啊?”
高子鍵也未成想到,這把警匕居然還是貨真價實的,他還以為隻是高仿的山寨貨呢,按理說,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允許在外麵私自販賣的,所以這年輕的警察才要追問下去。
老警察也沒追問他警匕的事情,隻是說,“你再好好琢磨琢磨,真的就是你一個人和他們打起來了嗎?”
這時,高子鍵沒有說話,他在沉思著,他心裏有點亂,他抬頭看了老警察一眼,然後又把頭低下了。
老警察繼續說,“孩子,我隻是希望你能明白,就算你不說,那你認為對方會不會說呢?交代清楚了對你有幫助的。”
老警察說完話一直看著高子鍵,高子鍵低下頭仔細的想了一下,他說的對,就算自己不說。
陸海跟錘子肯定也會全說出來的,到時候就更麻煩了。隻是有點對不住他們兄弟倆了,最後一咬牙,他把時兵和大軍也全都交代出來了。
隻不過他說他們倆個是受害者,並沒有參與這次打架。
老警察說,“是不是受害者不是你我說的算,這個是要按法律程序來的。”
老警察做好筆錄後,對外麵的人喊道,“進來一個,帶他去拘留所。”
高子鍵臨走時看了老警察一眼說,“叔叔,我.我會坐牢嗎?”
他問出這話連自己都敢不相信,完全是條件反射的心裏,拘留所,高子鍵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還有興去住上幾天。
老警察平和的說,“這個要等事情調查清楚了才會有結果,如果你說的都是實情,再加上受害人沒什麽大礙的話,按照你的情況,估計應該不會。”
雖然高子鍵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但多少還是讓他看到一些希望,一直懸著的心起碼暫時也能放下了。
高子鍵被兩個警察送去了分局的拘留所,看來,他要在這裏呆一小段的時間了。
大軍跟時兵兩人跑出老遠以後,兩個人累的不行了才放慢腳步。
大軍哈著腰,喘著粗氣問道,“兵子,咋,咋辦啊這事兒?我操他媽的,這回可玩大發了,子建會不會因為這個進去啊?”
時兵仔細想了一下說,“我也不他媽清楚啊,如果錘子沒事兒,那自然就好辦了,要是真有什麽事兒的話,操,那可就真麻煩了,他媽的,你說子建咋這麽糊塗啊,這下簍子可真捅大發了。”
大軍著急的說,“哎呀我去,你現在還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啊?趕緊想個法子才是真的,操,咱總不能眼看著子建被抓進去吧?”
時兵看著大軍說,“走,先去俺家吧,我去找我爸去,讓我爸來想想辦法。”
大軍趕忙說,“那趕緊走吧,還等啥呢,打車去,能快點。”
兩個人連忙打了一輛車,直奔時兵家。
到了時兵家後,時兵的父親正好在家看報紙呢,看到他倆著急八荒的趕回來。
時兵的父親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頭也不回的隨口問道,“小兵,你咋回來了呢?下午不上課了奧?”
時兵急忙跑過去,對他父親說,“爸,不好了,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時兵的父親一聽出事兒了,趕忙放下手裏的報紙說,“出事兒了?出什麽事兒了?怎麽?你們兩個跟誰打架了這是?”
時兵的父親這時候才注意到,他們倆個人現在混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的,臉上也是灰頭土臉的,還帶著不少血跡。
大軍在旁邊小聲的說,“叔,我們..我們跟人打起來了。”
時兵連忙說,“爸,這回是真出大事兒了,子建他拿刀給人捅了?”
聽到這句話後,時兵的父親‘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瞪著時兵說,“你說什麽?小健拿刀給人捅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時兵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跟他父親說了,還抱愧夏欣然的事情也全盤給抖出來了,這會兒也不是隱瞞的時候了。。
時兵的父親聽他說完話,用手指著他罵道,“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啊,真是越來越完蛋,不惹點事兒,你們是不舒服啊,真氣死我了,那被捅的人怎麽樣了?現在有沒有生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