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剛來到了醫院,他那個部門對於情報的掌握很精確,通過一些消息,霍剛就輕而易舉來到了這個醫院,以霍剛的身手完全可以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讓霍剛奇怪的是,在霍剛來到醫院的時候,竟然失去了年輕夫妻的身影,這對夫妻早早的就離開了,讓霍剛撲了一個空,恐怕是自從邵風來找過這對年輕夫妻之後,他們覺得不安全,就撤離了醫院吧。
霍剛然後通過調查,探尋出了這對年輕風夫妻的下落,霍剛就趕了過去,那是一片很破舊的住宅區,遠離東州市市中心,霍剛獨自一人趕了過去。
那個翔子看見有人進來了,頓時嚇得一條,膛目結舌的對著霍剛大聲的問道:“你……你怎麽進來的,你想幹什麽?”
霍剛聽到了這個叫做翔子的話,轉過身,對著他問道:“你就是翔子?”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翔子的眼睛裏閃過警醒,完全沒有想到對方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對方不知道怎麽進來的,但是對方卻來的不善。
霍剛聽到了翔子的話,對著翔子冷聲問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隻需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就可以饒過你一次!”
翔子聽到了霍剛的話,對著霍剛說道:“原來你是想幫那個人洗脫罪名的,這件事你休想!”
霍剛聽到了翔子的話,雙眼眯了眯,早就知道這樣他是不會開口的,霍剛也沒給他客氣,直接用了一係列手段,盡管這個翔子的嘴很硬,但是在霍剛的暴力手段下,還是選擇了屈服,說出了幕後指使之人。
霍剛可不是邵風,他隨身就帶有錄音的東西,這些錄音的東西瞬間就將翔子的話給錄了下來。霍剛問一些問題,隨後讓翔子回答,翔子在霍剛的逼迫下,將幕後的人,以及交易的手段都說了出來。
霍剛在翔子說完後,就隨手掏出手機,撥通了鄭友良的號碼,在鄭友良接通後,霍剛對著鄭友良說道:“鄭局長吧,我是霍剛,我現在XXX,對於邵……邵風的這個案子已經有結果了,你叫幾個人過來吧。”
鄭友良聽到了霍剛的話,不敢有任何耽誤,直接帶著人,去了霍剛所說的地方,到了地方後,將這對年輕夫妻抓了起來,因為考慮到這個年輕女人才剛剛流產,所以采取了一些措施。
鄭友良在霍剛將證據交到他手裏後,聽到了翔子的親口承認,以及手裏的東西,鄭友良歎了一口氣,對著霍剛說道:“老張也是幹政法工作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麽糊塗!”
霍剛聽到了鄭友良的感歎,對著鄭友良說道:“法不容情,這點他不會不知道,既然走上了這條路,他就沒有後悔的餘地,為了一己之私利,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受到法律製裁的。”
……
張國東的家門被敲響了,張國東心想怎麽這麽晚了還有人來,張國東喊了句:“誰啊?”
外麵的鄭友良叫道:“老張,是我,鄭友良!”鄭友良在外麵回答,使得裏麵的張國東心裏一沉,他不知道這個時候鄭友良為何會趕來。
張國東還是選擇將房間的門打開了,外麵確實站著鄭友良,但是除了鄭友良之外,外麵還有很多警察。
張國東笑了笑,對著鄭友良說道:“老鄭,這是什麽意思,弄這麽大的陣勢!”張國東雖然感覺周圍都是警察,可能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但是現在他還是沒有絲毫慌亂,盡量保持自己鎮定。
鄭友良見到麵前沒有絲毫慌亂的張國東,心情很複雜,和張國東配合過多次任務,打交道也有不少年,但是現在親手抓張國東,鄭友良的心情還是很惆悵的。
鄭友良猶豫了一會,對著張國東說道:“老張,我們打交道也有十幾年了,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交情,邵風這件事情我們懷疑和你有關係,請你配合我們去市局一趟。”
張國東聽到了鄭友良的話,楞了楞,然後對著鄭友良說道:“不知道我和這個案子有什麽關係?”
鄭友良聽到了張國東的話,對著張國東說道:“有人舉報是受你指使來陷害邵風,還找來一群人冒充民工來打邵風,這件案子已經有證據,局裏已經立案偵查!”
張國東聽到了這裏,對著鄭友良說道:“我沒有做這些事情,我是幹政法工作的,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身為政法委書記,我有責任來配合你們工作,我願意協助你們回局裏調查。”
鄭友良見到了張國東同意配合調查,心裏鬆了一口氣,他害怕張國東真的那麽做,那樣的話他會很為難,工作很難開展下來,鄭友良對著身後的警察揮了揮手,兩個要來抓張國東的警察被阻止了。
張國東笑著自己走上車了,張國東此時的心裏很明白,他隻要踏上這個車他就完蛋了,但是他還是依然的上去了,作為一個父親,站在這個立場他選擇了替兒子張文彬報仇,但從張國東自己來說,他是政法委書記,在最後的時刻他選擇了履行黨員的義務。
這件案子鄭友良在霍剛將證據交到他的手裏的時候,他就將電話打到趙齊瑞那兒去了,說有重要的事情向他請示,隨後親自去了趙齊瑞的家裏,將整個案件交代給了趙齊瑞,畢竟張國東也是政法委副書記,要想動張國東的話,還是需要得到市委書記批準的。
市委書記趙齊瑞聽到了鄭友良說的話,直接說了一個字“抓!”,然後鄭友良在請示了省公安廳後,得到上麵的意見後,鄭友良才帶著警察去請張國東回來調查,其中的程序很複雜。
在監獄的邵風在見到霍剛回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件案子已經辦妥了,隻是霍剛見到監獄裏還有一個女子的時候,臉上有些詫異的表情,隨後反應過來居然是洛幽的時候,霍剛的臉上又變成了原來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