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看似那麽自然,其實藏有貓膩,朱由校喜歡自己親手做些木工,終年不倦,每每他做些事情的時候,魏忠賢就奏事,天啟帝厭煩,不肯聽下去,推說自已都已經都清楚,你們看著辦就行。於是魏忠賢借機多次矯詔擅權,排擠東林黨人,東廠番子橫行不法,奸佞當道。
魏忠賢作威作福,外廷成了他的一言堂,個個叫他九千歲,各地為他立生祠。客氏則在後宮作難,養了好些個頗有姿色的宮女進獻給皇帝,反而是有了身孕的妃子都被他設計謀害,甚至連皇後都被他墮胎。他僅僅不滿足這些,他要效法呂不韋做那個奇貨可居的奪權之事。在以魏忠賢首的閹黨時期,他們不僅殘酷地排除異己,還加深對地主階級的盤剝,使得民不聊生,政治極度黑暗。
當是時,大明國內,地主官僚土地兼並劇烈,苛捐雜稅繁重,民變四起,各種社會矛盾激化,再加上天災不斷,這必然被有心人引導,舉旗造反。
天啟初,白蓮教在山東揭竿而起,四川少民奢崇明、安邦彥起事於西南。天啟七年,天災惶惶,國內又爆發了山東的徐鴻儒起義和陝西的王二之起義。”
“朝廷內憂外患,正是他所期待,因為他正好可以乘機發起奪權攻勢,這朱由校落水,就是他一手策劃。”
“可是,魏忠賢算錯了,雖然沒有讓朱由校有後嗣,但他卻有一個弟弟,朱由檢,朱由檢當權。”
“當時朝廷中,是個人都知道魏忠賢是個老賊,新上任的老大朱由檢如此精明,能如何不知,可是魏忠賢底座盤桓交錯,根本沒有動他的機會,無奈之下,朱由校打起了歪主意。”
“他要練就一批死士,光是一般的死士還不夠,必須要那種完全聽控於崇禎,不被一切利益所收買的,出獄的孫傳庭給崇禎從陝西介紹了一個人,這個人叫德瑪。”
“德瑪,從西域來的胡人,孫傳庭的軍師。此人擅長西域邪術與中國古典道術,而這批死士的訓練就交給他。”
“屍魔,就是他煉成的。按照一般的煉屍方法將屍體煉成,直接使用即可。而這個德瑪,他用西域邪術將這些已經煉成的僵屍構造成喝露水,吃草藥的變異活死人,用古典道術將他們的三魂逼出來,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把六魄留下來,是為了讓這些個屍魔能有意識,不完全成為僵屍。對於這些活死人來說,來世還能投胎做人便是最好的歸宿,隻好聽命於這個德瑪。”
“三個月,屍魔便煉成,而德瑪也不全是為了皇帝,更多是為了自己。這些個屍魔短短一周內鏟除了魏忠賢大量逆黨,魏忠賢此時也岌岌可危。崇禎大喜,魏忠賢對於這些活死人一點眉目都查不出來,隻要帶著家屬趕緊逃難。”
“可是,悲劇還是出現了,孫傳庭出潼關被滅,大明朝已經無兵甲可用,德瑪算出大明朝國運已經氣數到頭,這些個屍魔要留下來也是個禍害,準備將八個屍魔悉數全殺,可就此時,事情出現轉折。”
“德瑪門上前來一個神秘人物拜訪他,他說他叫魏寶山。”
我剛提到魏寶山,賽醫生忍不住,“魏寶山,我知道魏寶山,大清著名的風水師。”
“老賽,別急,聽山雲說完。”潘子打斷。
“魏寶山給德瑪嘀咕了一個時辰,開始德瑪大發雷霆,閉門謝客,後來,也不知道魏寶山給灌了什麽*湯,德瑪跟魏寶山走了。”
“不用說,兩人去了東北的大金,對於德瑪的到來,努爾哈赤表示熱烈歡迎。原來魏寶山隻是將大明江山的龍脈告訴德瑪,德瑪這一大驚,大明必亡不可,德瑪知道已經無力回天,自己作為一個胡人,對孫傳庭的恩德已經報盡,自己不必趟這個渾水,而且魏寶山作為一個漢人,都已經知道大明朝不保夕,便就這樣來了。”
“德瑪將自己煉屍魔的事情告訴魏寶山,兩人決定,屍魔作為工具派上戰場。當然,大中華的術士也不是吹牛b的,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一個叫鬼武子的道長,將雞血和人血加上童子尿和在一起,八位屍魔莊稼被砍了腦袋。可是,這事還沒完,這屍魔的六魄回去找自己的三魂,德瑪不知從哪裏搞來半卷大冥魔語殘書,區區隻有三句話,將六魄和三魄進行了煉魂。”
“大冥魔語的威力可想而知,這八隻鬼就這樣,變成了魔。這八隻魔,總是在夜晚潛入明軍大營,玩起了鬼墊腳,加速明軍的潰敗。”
“後來,大清建國之後,八隻魔也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德瑪死後,八隻魔就成為自己的八大金剛守衛,再也沒有記載說,這八隻魔的消息。”
我將《奇門百草方》上這件神奇的不能再神奇的故事呈現出來,全場人都驚呆了。
“那這次該不會是那八隻魔出世了?”大洋反問道。
“應該沒有可能,你們知道那德瑪葬在哪裏嗎?哼,太湖。八隻惡魔也被壓在太湖下,估計現在早已經煙消雲散了。我看,這事不簡單,我也不敢貿然下結論,隻能一步一步找下去。”
“那大狗現在有危險嗎?”
“我也說不準,我估計他們是想引誘我出來,這件事的背後到底是個啥,就看我們能不能給挖出來。”
“大洋,九成,收拾東西,準備去那個工廠。”
“師父,還真去啊。”大洋這麽多年頭一次慫了。
“怎麽,你慫了,慫了就不要去了。”
“師父,我不是這麽個意思,我看咱們還是報警吧。”
金錫嘉立即打斷,“不行,這事萬不得讓警察知道,當年那事就是靠警察去辦,傷亡重大。”
九成也覺得大洋突然變了,“你怎麽變成這樣了,我發現你小子去了趟日本,好像魂丟了似的。”
“師父,不滿你說,我要當爸爸了。”
“什麽玩意,當爸爸?”
“師父,師兄,對不起,怪我沒告訴你,我在日本找了一個中國的留學生,我倆在一起了。”
“臭小子,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給師父說。”對於大洋突如其來的猥瑣,我沒有發怒,我也沒理由發怒,我和九成是孤家寡人,大洋好不容易有後了,我做師父的總不會如此絕情吧。
“大洋,這事呢,師父不怪你,人嘛,總要有後,既然你都說了,那師父也就不挽留你了,這件事的難度本來就大,誰知道後麵還會發生什麽事,那你要不就先回深圳吧。”
九成氣衝衝的不想看大洋,這個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師弟怎麽突然就成這樣了,真叫人寒心。
金錫嘉,和兩個醫生也不好說什麽。
趙伯是大洋的老師,曹叔根本不管不問嗎,趙叔開口了,“大洋,你看你師父也不容易,你現在都有了家庭,你師父師兄還是一人,你忍心這樣離他們回家嗎?”
“趙伯。”大洋想說什麽,卻沒說出口。
我突然間一股莫名的傷感,大洋最後還是回去了,我們也沒多挽留,現實永遠是現實。“行了,九成,咱兩去吧。”
“牛師父,這你可就不對了,你不把我兩當人啊?”潘子和賽醫生發話了。
“你兩可別瞎說。”
趙伯和曹叔也動嘴了,“你小子叫我們來是擺設嗎?”
“這件事沒那麽簡單,有些事你們處理不了。”我解釋道。
九成也說道,“你們也許在其他領域是高手,但這裏,你們要真去了。說不準幫不上忙,我兩先去打探一下。”
金錫嘉下命令了,“我是小隊的隊長,我來分配。”
“山雲和九成為頭陣,先去探查,如果有什麽不對,我們再補上。好了,不說了,趕快行動。那個孩子還在裏麵,凶多吉少,今晚上這個飯也就不聚了。”在臨走之前,我給唐小染回了個電話,“什麽,晚上聚餐取消了,你搞什麽鬼,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你答應我這次要帶上我的,你這是什麽意思。”唐小染顯然生氣了,我也無法透露太多,隻能讓他誤會著吧,這次誤會後,就真的成了我一生的痛。好了,現在還沒到哭訴的時候,我準備迎接挑戰吧。
在出發之前我必須向安慧了解一下情況,可已經晚了,母女兩個失蹤了。
隻是一件簡單的挖掘事件,竟然一次一次引出這麽多東西,難道在我們陽村真的有巨大的秘密,不過,照目前看來,一定是有巨大的秘密要我們發掘。
寶安市郊區的一間紡織廠,正是我要去的地方,如果我猜的不錯,安慧母子兩一定在這裏。
這裏的遠遠看起來跟普通的廠房沒什麽兩樣,但是將要接近時,涼氣逼人,“師父,怎麽突然間這麽冷。”
“你別說話,我現在心裏一塌糊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兩人貓著腰子走進廠房,廠房大門連個鬼影都沒,大門竟然還是敞開的。
我一腳正準備踏進廠房內地時,半隻腳懸在空中,多年來的修道意識讓我覺得不安心,又收了回來。
九成還猛打猛衝給進走,被我拉了一個踉蹌。
“咋地啦?”
“等等。”我蹲下身子,輕輕劃開廠房的地麵,果然有貓膩。
地麵薄薄的土層下又是一層玻璃渣,而更加離譜的事情出現了,在玻璃渣下,是冰塊。
“師父,冰,冰,冰塊?”
我腦子裏飛速的旋轉,九成看著這些冰塊,簡直沒法想象,“師父,這麽熱的天,這些冰塊安然無恙在這裏,不會真的有妖魔鬼怪助陣吧。”
我沒說話。過了會,九成問,“師父,咱是進還是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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