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一想,這是袁將軍他老人家還給我的人情,我要是不收,好像也不對哦。其實就是自我安慰,誰不喜歡錢。
晚上,我叫來九成。
“師父,半夜三更的什麽事這麽急?”
“來來來,九成,師父給你說件事。”
九成一臉茫然,“什麽事啊,這麽神神叨叨的?”
我將神像下麵有寶藏的事情告訴九成,九成激動的不要不要,“真的?那還等什麽,師父,你就在這待好吧,這事交給我了。”
“等等,你丫的怎麽,我不放心,這要是被人逮住了,那可得坐牢啊。”
九成嘿嘿一笑,“師父,你忘了,我以前是幹啥的?”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你去把張哥叫來。”
“叫張哥?師父,不管怎麽說,他可是外人,讓他知道恐怕不妥吧。”九成頓時臉色很深沉。
“趕緊的,過了今晚,咱們可就要走了,到時候再想找時間動手,可就難了。”
九成去隔壁喊來了張哥。
“牛師父,什麽事?”張哥身上仍然有那股嚴肅的感覺。
“九成,你給張哥說說。”
片刻後,張哥滿臉遲疑,“牛師父,你可知道,這可是犯法的,一旦被抓住,可是要殺頭的。”張哥這句話可把我嚇到了,“殺頭?算了算了,不要了。”
九成大喊道,“你危言聳聽,師父,別聽他的。”看來九成還是賊性難改。
隨後張哥微微一笑,“這裏窮鄉僻野,出個僵屍,都能壓住風聲,別說盜墓了,就是把這拆了翻一遍,又有誰知道。”
“那張哥的意思?”
“牛師父,您就請好吧,九成,今晚與我一去。”九成瞬間臉色變的樂樂嗬嗬,“還是張哥懂我,嘿嘿嘿,那師父,我們走了。”
就在人家袁將軍廟宇的神像下麵,有一道機關,張哥小心翼翼開啟後,下麵出現一個暗門,九成與張哥隨即下到地道裏去,地道的頂端,果然放著很多寶貝。
我臨走前給他兩交代過,拿個一兩件意思意思,別給人拿光了,人死的那麽冤,到頭來連陪葬的都讓我趁火打劫了,那也太不夠意思。
眾多寶物之前,張哥挑了一件玉佩,九成拿了一個最大的青花瓷,還想多拿讓張哥製止住,“牛師父說了,隻能一人一件意思意思。”
“哎呀,這麽多好東西,多拿幾件無妨,無妨。”說著又挑著一件瓷器夾在腰間。
“那好吧,既然你不按牛師父說的來,一件也別拿了。”說著,張哥放下自己手中的玉佩,拽著九成給出走。
“別,別別啊,拿一件還不成嘛。”九成雖然一臉沮喪極不情願,可也無可奈何。
兩人包裹好之後,恢複原狀跑了回來。
其實,我叫張哥來的目的就在這裏,要是九成和大洋一起去,還不給拿光了,張哥為人忠厚,一口唾沫一顆釘,答應的事情絕不允許出差錯。
兩人連夜趕了回來,九成嘴裏還嘟嘟囔囔,“不是我說你嘟囔個什麽玩意,你拿的這件青花瓷還不得你吃一輩子,沒完沒了,貪得無厭,你遲早遭雷劈。”九成被我罵的狗血淋頭。
第二天天一亮,羋家早早的給我們做了早飯,吃好之後,全村父老鄉親都來歡送,搞的很隆重。
“羋原哪,你家老爺子的墳是我一手操辦的,這回你可放心了吧。”羋原激動不已,“放心了,放心了,牛師父出麵,怎麽能不放心呢。”
李莫溪發現了九成的大包袱,“九成,沒見你拿著個包袱啊,裏麵裝的啥,我看看。”說著就要搶過來看。
九成一急,趕忙縮回來,“沒啥,沒啥,我的一些換洗衣服而已。”
“換洗衣服,也沒見你有換洗衣服啊。”李莫溪看來是不依不饒。張哥一看著急了,“我說你一姑娘家不幫忙也就算了,能不能消停點。”
一向不多言的張哥突然來這麽一句,李莫溪立刻不說話,大洋倒還有點不樂意,嫌棄張哥說了他的莫溪,“張哥,她還是一個女孩子,怎麽能這麽說呢?”
張哥沒坑聲。
羋原見火藥味十足,立刻打圓場,“哎呀,哎呀,大家都要走了,父老鄉親都來看看你們,那個誰,佘老爺子,你不是要送送牛師父嗎?”
佘老爺子領著孫子走了過來,“牛師父,多謝你啊,你可是高莊的大救星啊。”
“佘老爺子,你這就客氣了,本份而已,難得大家如此厚愛,行了,大家就送到這,我們這就走了。”
七個人晃晃悠悠便來到縣城。
在縣城好好休整一番,車子加滿油,帶上水和幹糧,準備回深圳。
我悄悄問張哥,“東西藏好了嗎?”
“放心吧,藏的好好的。”
趕到深圳,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多了,回去洗個澡,足足睡一覺。起來一看,我的院子可是煥然一新啊,“九成,九成。”
九成也剛睡醒,“咋地了?”
“這院子你收拾的。”九成出來一看,院子打掃的幹幹淨淨,樓梯拖的蹭亮,還有那房間裏以前和豬窩似的,現在整理的有條有序。
“哎呀媽啊,這誰錒。”大洋聽我兩吆喝,出來一看,“不得了啊。”
二嫂嘿嘿一笑,“全是這兩個小夥子幹的。”我一瞧滿臉灰塵的大麻和瘦子,李莫溪剛出來就發貨了,“你們這兩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在青蚨派讓你們打掃個衛生比割頭還難,到這裏居然如此勤快,你們是不想認我這個師父了嗎?”
大麻嘟囔著嘴,“師父,我這跟你混吃不行,混喝不行,再說,跟你也沒學到啥,你看看人家牛師父。”
瘦子也回複,“對啊,跟著牛師父才有出頭之日啊。”李莫溪忍不住了,抄起掃把就上來打。我趕緊勸架,“哎呀呀,哎呀呀,行了行了,說著說著還動起手來了。”
好不容易拉開架,張哥開車過來,說要帶我們去吃海鮮。
在一家海鮮館,點了什麽牡蠣,鱸魚,貝貝殼殼一桌子,肉沒多少,殼子吃了一大桌。
李莫溪沉思了老大一會,我們都嚇的沒人敢坑聲,終於等到她說話了,“牛師父,這件事多謝你幫忙,我無以為報,看得出來您道法高強,這青蚨神鞭在我身上也沒多大作用,就贈送於你。”
我受寵若驚啊,“不不不,莫溪妹子說笑了,這神鞭可是你們青蚨的傳家寶,我怎麽敢拿。”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也隻有你,才能讓它發揮出更大的作用。”說著,就給我放在懷裏。
“我來這邊很久了,也該回去了,瘦子和大麻跟著我確實受苦了,這我也知道,他兩要是不想回去,就留在這吧。”李莫溪說很坦率。
瘦子和大麻含情脈脈看了李莫溪一眼。“莫溪啊,你急什麽,我還沒帶你好好玩玩。”大洋可著急了。
“多謝大洋好意,很快就是我們青蚨派的誕辰,我得回去主持一下。”
“原來是這樣。”
“我們青蚨派門派不振,在我手裏也不能讓其威名大震,我又不能像牛師父這樣道法高強,受人欽佩,實屬我們青蚨的不幸,不幸哪。”
看的出來,李莫溪是有心思,“如此青蚨派破敗不堪,香火不濟,唉。”
我也沒什麽好說,轉過問九成,“九成,咱們現在還有多少錢?”
“師父,去年咱們大部分錢都蓋了房,到現在加上收租和你上課的錢,我們還有不到十萬吧。”我悄悄問道張哥,“張哥,咱們這東西你聯係好人了麽?”
“已經聯係了,是香港的買家。”
“安全不?”
“你放心,他是我戰友二伯,絕對安全。”
“你能不能從他那給我搗騰十萬塊錢現金。”
張哥思索了一下,“應該可以吧,你稍等一下。”在公用電話亭,張哥打了電話。
“怎麽樣。”
“行,馬上會有一筆錢匯到你單子上。”
第二天,九成去收了單子,“莫溪妹子,這是二十萬的支票,你拿好,就當我給青蚨派的見麵禮。”
李莫溪長這麽大哪見過這麽多的錢,嚇的連連後退,“哦,不不不,牛師父,這太多了。”
“嗨,你就拿上吧,錢沒了好說,可是門派要是沒了,那可是對老祖宗的不敬,中華民族的損失。”九成言辭甚為壯舉。
大洋待在房間裏不出來,“大洋,出來送送莫溪姑娘。”大洋嫌我為什麽不把莫溪留下來,還惦記著兒女私情。
其實,我也是為了他兩好。
在高莊的時候,我私下問過莫溪,青蚨派弟子如果身在道派,就必須保守貞操,不得有兒女私情,凡有兒女私情者,一律不受青蚨保佑,不視為青蚨弟子。
我也找機會問過李莫溪是否放下青蚨派,可她回答如此堅定,絕不背叛青蚨,無奈之下,我隻好讓她趕緊離開吧,別又和我是一個下場,那可是真的很痛。
瘦子和大麻要留下,他倆留下的目的不是為了跟我學道法,而是不想再幹什麽道法,留下跟我隻是一個幌子,不想讓李莫溪難受。
瘦子和大麻在張哥的介紹下,在不遠處的工廠先找到一份夥計。
過了十來天,張哥突然打電話叫我過去一下。
【此書牛山雲根據老人的口實以及某些史實,師父的口述創作,曆經艱辛,感念大家對我的捧場,可是盜版橫行,山雲本發布在磨鐵,可惜被其他網站盜用,山雲損失巨大,希望各位看官能夠正心,正德,前往正版花幾毛錢觀看,就當是在巒山派為你們祈福了,如果喜歡山雲,請為山雲投上一票。此票不花錢的,各位有意與山雲交流,請加山雲群號,49442878.山雲感念不及。巒山派保佑你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