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窯洞,當時我反正是實在想不通怎麽這個荒野中會個山洞。
山洞麵向東南開,出了洞門是個向下台階的坡度,這樣的格局是為了防止雨水回灌。
順著坡度下去,是塊平地,就這麽方圓十米左右的土地是平曠的,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山野叢林包裹了這裏,綠油油一片,可謂真的是人間仙境。
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我怕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周圍被茂密的森林覆蓋。
九成和大洋好像在煎藥,曹叔和趙叔焦急地走動著。
蝙蝠本乃邪物,但也是靈物,靈物中一是蝙蝠,而是烏鴉,因為它們長的太醜陋,所以會被遺忘。
蝙蝠對生物很敏感,我挖了藏屍地的中心,也就是氣脈,如同向此地血管上抹了一刀,而蝙蝠就像是大腦,當然反應很敏捷,當山脈被挖,山體會馬上解體,人是感覺不到,但這些靈物卻馬上就會感應到,蝙蝠從來不去沒有生機的山棲息,所以瘋狂的撕裂起來。
而我看了看自己,被扒光綁在樹上,烈日炎炎,射進我的皮膚,再這樣下去,非得曬成皮膚癌。
“快,我師父醒了。”九成看到我睜開眼,我雖然眼睛睜開,可不管怎麽使勁,都說不話,渾身乏力,一點勁都使不上。
聽九成說,我就像一個剛從煤礦上來的工人,全身烏黑一片,在太陽的暴曬下,這才慢慢變紫。
為什麽會這樣?我忽略了一個細節。這是一個致命的細節。那就是三座大山也有他們自己的山脈。
這種藏屍之地,每日太陽光線直射入的時間不超過倆個時辰,造成極陰之地,使山中的水寒,土寒。進去之後有一種跌入冰窖的感覺。
這屍地最少得有上千具屍體集中掩埋,再依靠萬德鎮獨一的品字山做屏障,三座山的山脈連成一條蛇,將屍父與屍母一個埋在蛇頭,一個埋在蛇尾。
還得一個最重要屍子(這裏可能大家看不懂,我來解釋一下,藏屍之地正所以這麽厲害,就是因為有屍子,這最厲害的還數屍子,他掌握這三座山的命脈。科學解釋,就是他掌握著三座山山氣的走向。大家不信去看看,石頭山多半都是有明顯的垂直分差,就是多懸崖峭壁。這種山缺乏生機,沒有生氣,是因為山石擋住了山氣的流向,不能促進新陳代謝,所以,他長不了大的植被。
這裏的這個氣尤為重要,屍子也是這樣,他所代替的作用就是個生命補給線,一旦他出問題,整個一死局,小則牽扯一座兩座山體,大則牽扯到一大片區域,甚至一個省,半個中國。)把他埋在蛇腹。將這三者也布置為品字行。這樣會使屍氣與山脈相通,形成一種以山養屍,以屍養物的風水格局。
那屍氣與山脈相連,換句話說,山脈就是輸送屍氣的管子,我一下就挖到山脈,屍氣由於聚得太多,一下爆發出來,就算躲也不起什麽作用。我跑的再快能有氣體跑的快,能撿回條命,算我命大。
可是,我是怎麽出來的呢?
答案很簡單,我是被裏麵的亡靈抬出來的。
“師父,師父,你還好嗎?”九成看來可是急壞了,急得眼淚都都出來了,摸著鼻涕,能有這樣的徒弟,還有什麽說的,雖然有時候有點坑。
“牛哥,牛哥,你終於醒了,你可急死我們了。”大洋也是焦急萬分,滿臉哀愁與緊張。
“山雲哪,你還好嗎?你可嚇壞我了,你這一睡就是三天哪。”我滴天哪,我竟然睡了三天。
“曹叔,我師父這麽曬下去,不會曬出事吧。”九成有點焦急。
“他中的那毒,隻有靠陽光暴曬,把陽光充進去,才有可能挽回一條命。”曹叔低沉的說道。
“能不能撐住,就看他造化了。”
“水,水。”我幹渴的嗓子已經撐不下去了,此時的我已經奄奄一息。九成連忙端了點水過來給我喂,“住手。”曹叔一聲嗬斥,九成愣住了。
“曹叔?”
“你想讓他死嗎?”曹叔一句話將九成嚇了回去。“曹叔,我不知道才。”九成有點為難。
“等他曬成紅色,再放他下來。”後來我聽說我運氣著實好,那幾天正好是晴天,如果是陰天,我早已經是一命嗚呼,還能在這裏跟你們嘚瑟。
隱隱約約的我又睡著了。
“山雲,醒醒,你不能死。”
“是誰,是誰在叫我。”
“山雲。醒醒。”我實在太累了,就在這聲音的呼喚下,我堅持了下來。
“我是你二爹爹楊小釗,知道你為了萬德鎮村民,深受其害,我特意下來看看你。”
“二爹爹,原來是你。你還好嗎?”
“不要管我,你先看看你自己,如果沒有曹德順跟著你,恐怕你會變成一隻僵屍。好了,話不多說,萬德鎮這事你作為道士,心中存滿正義,明知此地凶險重重,危機四伏,可你還能夠臨危不懼,為國家為人民出頭,我楊小釗也佩服你,看來我沒看錯你,我將你的事情已經告訴上麵,上麵特派我來告訴你天機,助你早日破除這藏屍局。”
“二爹爹你不早說,我都快不行了。”
“你的挖坑澆水在道術方麵來說,著實可以破這藏屍局,可是此地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凶險,即使我楊小釗在世,也沒把握破了它。”
“在藏屍地你被屍氣毒倒,是我擅自做法切斷了幾隻小鬼的鐵鏈,把你送出去。為師我翻了天規,老君爺將會把我貶下凡間,重新修煉,以後恐怕我幫不上你了,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不過徒兒你記住,為師如此做,一點都不後悔,有你這樣的徒弟,是我的榮耀,是我驕傲,也是我們巒山派的驕傲。”
“老君爺大發慈悲,請東海龍王明日降大暴雨,到時候山體滑坡,雨水衝涮,藏屍地的屍骨會被衝出來,到時候你隻需要進去,用打龍鏟挖出坑,將狼血倒在上麵,此局便可破。”剛說完,我唰一下醒來。
“二爹爹。”晴空霹靂,一個炸雷,我感覺四肢有了力氣。
“曹叔,曹叔,師父變紅了。”九成欣喜若狂,張大洋衝過來,“是呀,變紅了。”
終於,我從一個紫黑色的非洲人,變成一個紅色的奧特曼。我有救了,我活了。
“快快快,快給放下來,平躺著,九成拿藥,大洋拿水去,老趙,老趙,你個老東西快來,給我看住,我要施針了。”曹叔大喊大叫,幾個人焦急但又喜悅的忙碌著。
再曹叔給我針灸以後,長長的放了一個屁。
“九成,九成,中藥熬的怎麽樣了。”
“來了來了。”我要知道九成拿裝死人灰的壇子給我熬藥,我非宰了他不可,媽的,害我回去拉了三天,吐了三天。
一番折騰,這才把我小命保住。
我長長的躺在曹叔的懷中,曹叔給我醫治著。
按照二爹爹托夢所說,明日會有暴雨,而需要的狼血又到何處尋?
短短一天時間,而狼是群居動物,我們一沒帶槍,二沒帶弓弩,這事可怎麽辦呢?機不可失,一但錯過這場大雨,可什麽都完了。
我將我的想法通通告訴曹叔他們,九成瞪這個眼睛,“師父,你我都是文明人,這個捉鬼什麽的我是沒有一點問題,可是和狼幹,這個不符合我們巒山派的宗旨。”
九成這小子一氣我,激動之餘,咳了兩聲,“哎呀哎呀,師父,你千萬要冷靜,你別傷身,別傷身。”
趙叔也很為難,“取狼血,實在有點為難。這事嘛。”摸著他的小胡子。
“牛哥,隻是要狼血嗎?”大洋問。“隻要狼血。”
“那就好辦了,我們幹不過狼,狼崽子總能幹得過吧。九哥,幫我個忙,同我去一趟。”
“什麽玩意,我。不去不去。”九成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你個兔崽子,我怎麽能收你這個徒弟。”說著我起身要打九成,“行行行,我去,我去還不成嘛。火氣這麽大,死人呢。”邊走邊發牢騷,我拎了一隻鞋子,順手打過去。
我現在對大洋越來越喜歡,這小子要是跟這我幹,以後肯定會有名堂,那比九成好的多哪去了。
這小子古靈金怪,詭計多端。就在取狼血這件事上,就靠他了。
在這荒山野嶺,大洋從小在山裏長大,對自然摸索很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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