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一受驚嚇,手都不聽指揮了,急忙槍都上不了膛,就剩下最後的一排子彈,當那血屍剛衝到我麵前,一梭子打出去,血屍被打飛了,可是這東西一點都不怕槍子,直接跳起來,衝上前來。
“媽呀,沒子彈了。”我大叫一聲,九成唯一的三法子彈又打來,這怪物根本不買賬。
“師父,沒轍了,快用道法降它。”
哎呀我天哪,這一路上符紙用的也忒快了吧,就剩下最後一張符紙。這就是一張鎮鬼符。
一道咒語出口,一道符嗖的一下飛過去,這東西連看都不看,直接一把撕扯的扔了,衝了上來。
“那東西是血屍,用符紙沒用的。”馬館長大聲的呼喊。
“血屍?”哎呀我滴天哪,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符都治不了,那啥還能治呀,這次可完完拉。”這話不是九成說的,是我說的,我的心理防線真的撐不住了,這東西不知道在這待了多少年,就是為了等我們他才有事幹,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沒有吃過人肉。
“呀。”那東西又跳過來了,九成撿起一直陶罐直接砸上去,馬館長眼睛一擠,九成不知又把國家不知多少級的保護文物給糟蹋了。
順手丟出去十幾個,那血屍靠不了身。突然,血屍一個向前加速,我一看不妙,正要跑,一巴掌就在我屁股上撓了一把,這一巴掌下去不知多少肉和皮被它撓走,直接飛了出去。
“師父。”九成見我受傷,他的牛勁犯了,衝上前去要和血屍決一雌雄,血屍毫無退縮,一眼就頂上九成。
九成剛剛的血氣方剛又被嚇沒了。
“媽來個巴子,你快跑,嘚瑟什麽。”在屋子裏麵有通向二層的樓梯。九成沒辦法,一人上了樓梯。我趕緊追上去看看。
跑上二層,這正是一個武器庫。各式各樣的冷兵器真所謂是登峰造極,全是各種有名的寶劍,當然,要說更有名的,還得是水下宮殿那把龍泉寶劍。
九成順手抄起一款大刀,一個後劈,血屍的一隻胳膊被砍了下來,誰曾想,血屍將自己的胳膊拿在右手當起了武器。
“媽呀,撐不住了。師父,救命啊。”血屍急速向九成衝去。
情急之下,也沒什麽家夥拿,手邊剛好有一把板斧,從後麵衝上去,一板斧砍掉血屍的腦袋。血屍沒了腦袋,便沒了方向,朝前蹦躂了一圈,便沒了動靜。
九成啪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長出一口氣,沒二十分鍾看來是起不來。而我的屁股卻被撓了一下,為了不感染屍毒,趕緊拿出我們巒山派禦用秘方塗抹,疼痛感減少了很多。
我也一樣,一屁股死死的坐下去,這一坐疼的我呲牙咧嘴,九成也被我從驚嚇中吵的又嚇了一跳,“師父,這樣嚇人會把人嚇出事的。”九成很不高興的當起了憤青。
二層的武器庫真的在當代一定是豪華的,這些款式的冷兵器在地下埋藏了千年,竟然還如此鋒利,真是不一般的大燕國,怪不得能造出如此邪惡的陵墓,古代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人呢?
返回一層時,又不好了,耿主任和馬館長竟然都消失了!
“師父,人呢?”九成眼睛瞪著跟牛蛋一樣看著我,“他們不會丟下我們跑了吧。”九成的懷疑讓我也有點危險。
逶迤到馬館長待的大鼎後麵,“咦,馬館長的老花鏡已經破碎在這,還有一行被拖拉的痕跡。”我此時越想越不對,此事沒這麽簡單。
為什麽剛才耿主任說在長沙發現的東西竟然奇怪的出現在這,更離譜的還有自己當初做的痕跡!
我想到這的時候,整個神經已經不好了,這是老天和我們開玩笑,還是真的......
九成讓我這麽一嚇,“師父啊,你說這個,這個咱們還能走下去嗎?”
九成的沮喪和各種突如其來的災難已經讓我應接不過來,心中的底氣早已跑光光。
“死了算,活著幹,誰讓咱們攤上這事,先找到馬館長他們吧。”
地上拖動的痕跡非常明顯,強光手電在長時間的工作下已經不行了,慘淡的燈光照下來,九成掏了掏包包,這已經是最後一盒電池了。
“馬館長,耿主任。”邊走邊喊著。一旁的角落裏突然閃耀了一下燈光。“誰?”
“這裏還有誰,一定是耿主任他們。”我心裏是這麽想的。
緩緩的向角落裏走去。
人魚油燈的光芒雖然能夠當照明設備,但由於空間太大的關係,這些光足足沒有電燈那樣的璀璨,倒是這幽幽的燈光使人難受。
靠近,再靠近。憋著氣息,“馬館長,是你嗎?”沒人吭聲。
“耿主任,我是九成啊,你還好嗎?”還是沒人答應。
“馬來個巴子,見了鬼了,這燈光明明就是從這出來的。”
走到跟前,在一個大鼎後麵聽見了喘息聲。
我和九成心想不妙,跑了過去,馬館長和耿主任相互死死的掐著各自的脖子,馬館長已經奄奄一息,臉色在燈光效果下發紫,耿主任已經口吐白沫。
“哎呀,我的天哪,這得有多大仇啊。”
“馬來巴子,還說什麽風涼話,趕緊搬開。”我和九成用了吃奶的力氣給起拉。兩個家夥死死掐住對方,壓根拉不動。“師父,快啊,馬館長身體都冰了。”
我也著急,但一時半會說不上來為什麽,“師父,你眼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嘛?啊!”九成竟然對我大吼大叫。
不知道為什麽,一直以來以好脾氣為稱號的我竟然壓不住自己胸中的怒火,我理智與迷茫之中說不上為什麽會這樣。
九成一會臉色邪笑,一會又看起來很正常。心想不妙,一定有什麽東西在作祟,要是不趕緊查出,不知道又要出什麽事。
這裏有什麽東西,“嗯?好香啊,這香味越聞越想聞,但自己的理智越來越不清醒。”此時的心理淩亂的,各種煩躁與不安湧上心頭,要不是我是個道士,一直潛心修身,不然真的會發作。
管不了這麽多了,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臉上畫了一道靜心符!
“啪”就像腦門被人打了一棒,直接蒙圈了。
眼前這口大鼎中就是香味的來源。
“傳說中的屍香魔芋!”這香味會讓人產生錯覺或者影響人的理智,要不是自己發現的早,還不知道怎麽死的。
撕下一片布,將自己帶著的巒山特質金創藥摸上去,反過來帶在臉上。
九成此時嘻嘻哈哈唱起了大戲,脾氣古怪異常,一會笑一會哭,情急之下,掄起來一個大嘴巴子將九成打得原地轉了一個圈。
“啊,師父,怎麽了,我怎麽了。”
“別廢話,趕緊帶上。”
“給他兩也帶上。”這四個布片將我自己的八一迷彩服扯的不成樣子,真像一個叫化子。
我和九成好不容易把兩人拉開,馬館長嘴裏好喊叫著,“魔鬼,魔鬼。”昏厥過去。
耿主任大笑著,“我要殺了你。”隨即也昏厥過去。
早著封閉的塔中,種在大鼎裏的屍香魔芋能發揮如此大的功效,一點也不為過。
“九成,燒掉。”
“是否,瞧好吧。”點燃一個火把,呼呼呼四角裏的屍香魔芋燃燒的巨快,散發著濃濃的的臭味。
“媽呀,這玩意燒了咋這麽臭呢。”
“你要聞香的去啊。”九成裝著再也沒說話。
“馬館長,馬館長。”
“耿主任,耿主任,老耿,耿耿!”九成咋這麽惡心呢。
我兩一番呼喚下,兩人在昏睡中起來,脖子上都有一道痕跡。
“魔鬼,魔鬼。”馬館長直接坐起來。
“馬館長,馬館長,沒魔鬼,是幻覺。”
耿主任也醒來了,“啊!我要殺......”
“耿主任要殺誰啊。”九成邪惡的問道,“你們!”
這屍香魔芋不得不說說。
當今世界,隻有泰國有屍臭魔芋,而它遙遠的祖先“屍香魔芋”,早已滅絕千年之久,這種魔鬼之花,用它妖豔的顏色,詭異的清香,製造出一個又一個由幻象所組成的陷阱,引誘著人們走向死亡,傳說中“屍香魔芋花”就是守護所羅門王寶藏的惡鬼。
這所古墓曆經幾千年,出現這東西,一點都不為過。
馬館長和耿主任當然知道這個東西,“想不到我們曆經一生研究這東西,卻還是中招了。牛道長,哦不,牛大兄弟,你是我二人的救命恩人,請受老朽一拜。”
“哎呀呀,別別別,快起來快起來,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謝等走出去吧。現在,謝敏還都沒音信,但願她能平安吧。”
“馬館長,我有一事相問,你確定那柱子就是你們當初在長沙遇到的?”我剛問完,“師父,柱子不見了。”
“什麽,難道從咱們進來就是幻覺。”我很詫異。
我還去確認一下,果然如此,那柱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更離譜的是,九成額頭上的撞痕還在。
“那剛才差點要了我命的血屍又是?”
馬館長突然起身,“那是真的。”
當初在長沙的古墓裏,門口也發現了一灘紅色的血跡,後來檢查出來是朱砂,而這朱砂就是血屍的根據。
在選定嗎一方風水寶地,為了後代子孫萬代,錦衣玉食,墓主人多半會在墓裏摻朱砂,說是為了避禍不祥之物,怕生前得罪的人死後報仇。
而血屍就是人為製造的僵屍,大粽子。為了防止墓室受侵襲。
這次死裏逃生可真不容易,話又說回來,啥時候到底容易過。
“師父,我們要不去頂層看看,說不準有什麽發現。”
九成竟然越戰越勇,而我卻蔫了。
徒弟話都說了,作為師父要是不去,這師父看來是沒得當了。
馬館長和耿主任托著疲憊的身體,跟我們一路走上去。
三層是兵馬俑,四層往上全是石棺。
“不會吧,把棺材放在塔裏?”
“對,這是空葬。”古代王侯將相,君主侯爺生前權傾天下,死後為了早日成仙,便將自己葬在高處。”
馬館長的一番話似乎有點道理,九成心裏死活想不通,可這燕王古墓從四層到九層全是棺材,怎麽會藏這麽多人?
“這你就不懂了,君主下葬,為了讓讓王侯將相還能為自己國家效力,便為他們立下衣冠塚,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譽,也是奴隸社會攬括人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