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你會使暗器!?”
這一路章小強就見大聖懷裏杵著繡花針,那架勢怎一個小心。
“不會!俺老孫從來都是硬剛!”
“那猴哥你這拿根針做什麽?”
“這是定海神針。”鬥雞眼懟了章小強一眼。
見狀,章小強乖乖閉嘴。
愛咋地咋地吧,這要是定海神針,哥家裏能弄一打出來。
大聖自顧自護著神針,感受著神針的脈搏。
而車隊在行駛一段距離後,漸漸來到遠郊。
天色越來越暗,慕的,隻聞到空氣中一聲怪叫。
緊接刺耳咆哮四散響起,幾乎是愣神功夫,章小強便是發現己方被一群動物包圍了。
我靠!又來這出!?
“猴哥,豬哥,昨夜,今天下午我遭遇的伏擊就是這些動物弄的。”
“好!小龍,我們這就去給你討回場子。猴子,抄家夥幹活!”
大聖壓根不用老豬招呼,車子一停立馬是揣著他那寶貝疙瘩跳下車。
老豬落定後,給小白龍打了個響指:“小龍,老規矩,放戰歌!”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換首!這什麽玩意!”
“猴哥!猴哥!你真的不得了,五行大山壓不住你,蹦出個孫行者……”
“再換,我說小李你這是怎麽了,有譜沒譜啊!?”
“白龍馬蹄朝西,馱著……”
“停!”
“起來,不願做努力的人們!前進前進前進,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好!就這首”
釘耙武器,大聖,小白龍,老豬與重獸戰到一處,那場麵趙忠祥老師來了一定淚臉滿麵啊。
打了沒一會兒,老豬發現不太對勁。
“猴子,你注意看這幫動物眼睛,他們明顯是被人操控了。”
大聖鬥雞眼一懟:“在那兒!”
眾人順勢朝前方看去,發現在遠處老鼠頂上站著一個人。
見狀,老豬號令:“莫要和這些嘍囉戀戰,上車咱們衝過去!”
當下眾人上車冒著小白龍飛行模式突破重圍。
罷了小白龍緊跟怪人一路向前,最後停在了一處山坳中。
車子剛一停下,周遭射來強光。
接著光亮照射,眾人看清山坳當中站著四個人。
為首正是章小強死對頭秦浦澤。
跳下車子,章小強怒不可遏咆哮叫道:“秦浦澤你把冷澈怎麽了?趕緊把他放了!”
“哼哼,放她?沒問題,我要的東西你帶了嗎?”
“帶來了,不就是這把破劍嗎?你把人交出來,我就給你!”
“放人!”沒想到對方這麽輕鬆答應了自己請求。
蘇冷澈被帶了出來,女人手腳被綁,嘴唇被堵,這一切看的章小強那叫一個心疼啊。
當下顧不得其它,將手裏古劍交到適才怪人手中,罷了救過蘇冷澈。
“你沒事吧冷澈。”
“我,我沒事小強,謝謝你來救我!”環臂依偎在章小強懷中。
不等章小強享受女神的溫存,秦浦澤冷冷笑道:“章小強,沒人入懷,是不是很愜意啊?”
這席話落在章小強耳中格外不舒服。
當下,章小強將蘇冷澈安撫在一邊,隨即手指秦浦澤鼻頭罵道:“姓秦的,你少跟哥在這陰陽怪氣,雖然我不清楚你想幹什麽,但還有一個人,你最好老實交出來。”
到底,章小強一眼就瞧見了今夜的猥瑣男。
如果猥瑣男在這兒,那麽不出意外,李桓娥肯定也在對方手上。
“嗬嗬,你說的是那個大塊頭吧,這個女人你想要也可以,不過你剛才拿劍換了蘇冷澈,現在你又打算拿什麽和我交易啊。”
“你……”硬生生拿活人做買賣,可礙於人在對方手上,章小強不好動怒。
“我現在沒帶多少現金,你報個數,我想辦法。”
“嗬嗬,章小強你覺著我會缺錢嘛?再說了就你小子那點能耐,能弄多少錢?”
“那你到底想怎樣?”
“放心吧,我不要錢,我隻要你身上一樣東西。”
聞言,章小強下意識朝後退了兩步,雙手環胸:“哥們隻賣藝不賣身,你個死GAY!!”
愕然一愣,秦浦澤麵上浮起抹茫然之色,似乎不太明白章小強在說什麽。
這時旁邊猥瑣男咯咯提醒:“大哥,那臭小子罵你是同性戀。”
“這有你說話時候嗎?要你多嘴!?”
一聲嗬斥,猥瑣男立馬是識趣閉嘴。
緊接秦浦澤摸摸下巴:“我對你這個人沒興趣,我隻要你身上那把刀。”
靠!這貨是透視眼嗎?他怎麽知道我身上帶刀?
秦浦澤說的刀是當初救老豬時順回來的殺豬刀。
這把刀還經過謝大師的驗證,據說是屠龍刀。
不過對此章小強始終沒有傷心,他可不認為一把屠宰場殺豬刀回事傳說中的屠龍寶刀。
但現在,秦浦澤開口說要拿刀換人,不得不引起章小強的注意。
“你說這把刀?”從後腰摸出,章小強朝天晃動兩下。
秦浦澤看後,練練點頭:“沒錯!就是它,隻要你把它給我,李桓娥我可以交給你。”
說著話,李桓娥被從後帶了上來。
女人同樣是被五花大綁,隻不過與蘇冷澈的妖嬈嫵媚不同,李桓娥被綁的實在是……
“怎麽樣?換還是不換!?”
“小強,不能換!”腦中慕的響起老頭聲音。
章小強微微一愣,當下送出道意識流:“怎麽,老頭子,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本來我沒查到什麽,但剛才那小子說要你手上這把刀……我突然響起個事兒。”
“什麽事兒?”
“你聽說過倚天劍嗎?”
“聽說過啊,這地球人都知道。”理所當然回了句,緊接章小強愕然抬手掩口:“我靠,不是吧,老頭你的意思是,那把古劍就是倚天劍?”
正所謂寶刀屠龍,號令天下,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難怪秦浦澤要搞這兩樣東西,敢情他是打著一統天下的主意啊。
“小強,怎麽了?你們不救人嗎?”蘇冷澈緩步從後走了上來。
女人透過一番休息,似乎已經從早前的驚恐中緩過了神來。
“哦,你有所不知,對麵那個秦浦澤想用我手裏這東西搞事兒,我不能給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