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了個b。”右手高抬,自尊受到嚴重打擊的麻杆舉起酒壇作勢便朝章小強砸了過去。
好在章小強之前戒備退後兩步使得他有緩衝避讓時間,否則就麻杆這突兀沒由來的偷襲,非得給他腦瓜開個瓢不可。
側轉過身,章小強能明顯感到酒壇在身前飛射而過,那風嘯之聲端是駭人。
“哐!哢嚓!”失去目標的酒壇徑直向前,最後砸在牆壁碎裂成渣。
“小強!!你們搞什麽啊!俺剛不是提醒過你,賣雞就賣雞,不要亂……”聲音陡然一滯,大聖手抱電視一蹦三丈遠。
而在他適才蹲坑出,幾片碎裂瓦片,以及散落酒水正在地上“撒著歡”。
“那呆子在幹什麽?”
丈二摸不著頭腦續接問道,聽得大聖這個提問,章小強都快哭了。
俺的個親娘唉,大聖終於發現這邊不對勁啦。
就這洞察力……章小強有些理解西遊路上唐僧為毛屢次被妖怪抓走。
那壓根不是敵人太強,委實是隊友太糟糕。
“是他們!”橫眉冷對,章小強抬手指向麻杆臉一眾:“是他媽把豬哥弄成這樣的!!”
轉過腦袋,大聖一雙鬥雞眼懟在麻杆臉等人身上。
還真別說就大聖這對鬥雞眼懟人時,那聚焦的目光真有種攝人心魄感覺。
這不,麻杆被大聖懟得立馬是“恭敬喝道”:“看你媽啊!再看老子弄死你!”
“你說啥?”微微蹙起眉頭,大聖上前一步。
“你媽b的,跟老子裝犢子是吧!我看你是找死啊!”避過身子,麻杆從己方人堆閃了出去,緊接徑直來到大聖跟前。
沒有答話,大聖就那麽緊盯麻杆。
估計也是頭一回遇到這麽個狀況,時間一長,麻杆也不知道為何,心理竟是有些發毛。
“喂,和個屁孩bb個毛啊!老子陪你過來是找場子的,不是看你聊天的!”身後花襯衫顯然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見麻杆半點打不出個屁來,當下也是耐不住性子出聲喝罵。
聞言,麻杆火氣更甚了幾分,他不好衝花襯衫回嘴,很自然將怒氣落在了大聖身上。
“給老子裝b,找死!!”
“死”字落下,麻杆握在手裏的酒壇狠狠被其揮砸了出去。
我去!哥的128啊!
心碎了無痕!
酒壇重砸在大聖腦殼,叫的章小強愕然不能理解的是,大聖居然沒有避開。
這叫什麽個事兒,堂堂鬥戰勝佛居然連這點反應都木有?
不過很快章小強便是停止了質疑。
因為他隱隱感到大聖有些不太對勁。
具體是哪裏不太對勁他也說不上來,隻是這一刻章小強覺著大聖和他平日見到的那個“二貨”有些不太一樣。
酒水混雜著瓦罐碎末順著大聖腦袋點點滑落,大聖呢,卻是跟個沒事兒人般手護電視矗立原地。
沒有頭破,沒有血流,有的僅是麵上鬥雞眼內閃爍的平靜與淡然。
霧草!這尼瑪是金鍾罩還是鐵布衫?
眾所周知,齊天大聖孫悟空,火眼金睛,銅頭鐵皮,還會七十二變。
雖說下屆不能施展法力,但想來大聖過去修行時,肯定沒少往腦袋掄板磚,砸酒瓶。
所以被麻杆酒壇砸頭肯定不在話下。
知曉底細的章小強對大聖這般戰力了然於胸。
可一無所知麻杆臉卻是被麵前男人強橫的腦瓜瓢子給瞎到了。
“****你媽的很耐砸是吧,老子今天……”順手又是撂起一個酒壇。
章小強心髒瞬間提到嗓子眼,同時暗罵:你個傻叉缺心眼是吧,你砸人非得整一樣東西啊!?不會換點花樣。
“哢嚓!”
麻杆動作迅速,章小強神遊功夫,他第二壇酒又是掄在了大聖腦袋上。
照舊酒壇碎裂,酒水淋落。
這下好了,大聖整個被酒水澆了個透潮。
尼瑪!麻杆啊,你這才真是作死啊!
章小強看看大聖,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識趣閉上了嘴巴。
因為章小強心下那種異樣感覺愈發嚴重,他知道肯定有事兒要發生。
“媽的!你弄那玩意耍呢?開人腦袋要用這個。”
目光移轉,花襯衫男不知從哪兒摸來塊板磚。
麻杆順手結過,在手裏掂量了一下,隨即露出絲笑容。
“謝了,彪哥!!”
道完,麻杆重新轉過臉,擎著抹邪笑望著大聖。
“小子,給你個機會,爬下給爺磕頭認錯,爺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大聖還是一副雲淡風輕模樣。
而這恰恰是最惱人的。
試想一下,你使盡各種招數招呼對手,可人家不動如鍾,根本不搭理你,你心理能好受?
反正麻杆是被大聖這種淡漠無視給深深刺激了。
正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麻杆氣急敗壞再次揮臂,繼而用力朝大聖腦門砸了下去:“敢瞧不起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啪!”悶響聲起,光是那磚砸腦袋的爆響都刺人耳膜。
可待聲音落下,再看大聖,好嘛……四哥字形容,不動如鍾。
手隱隱顫抖,麻杆適才用了全力,以致砸擊造成的反震弄的他虎口酸疼。
望著麵前屁事沒有的大聖,麻杆是真的快哭了。
這酒砸,磚掄都傷不著對方……“你他媽是妖怪嗎?”
完犢子了!
章小強慕的感到空氣湧動一股殺氣,這股殺氣他委實太過熟悉,因為每次大聖發飆動手前周圍都會有這種異動。
沒錯!這應該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王霸之氣。
大聖王霸之氣一起,原本平靜雙眸立馬是射出兩道灼人精光。
見得此狀,章小強忙不迭脫口:“猴哥,留……”
活口還沒說出,章小強眸中便是一道黑影劃過。
僅是數秒便聽哐當哎喲一聲,然後,攤位小販罵咧相繼傳出。
“搞什麽啊!”
“他娘的,擱街上玩極限運動啊!”
“把咱攤子都給毀了,打他!”
“對,對,大家一起上,打他!”
劈裏啪啦,各種亂七八糟“兵器”交錯拍打聲在街道回蕩。
不過相較於遠處的“暴動”,眾人此刻目光全都聚焦在攤位中央處的精瘦男人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