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了半個小時,那家夥也沒有給張烈回複。
這也是張烈達後,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以往就算他要聯係大長老,也感覺沒有聯係他這麽費勁兒。
算了,估計他也沒有接到校慶邀請函。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張烈還是有些遺憾,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至於其他的那些所謂同事好友,也無所謂聯係不聯係了。
夜裏的時候,張烈本來已經入睡,突然感覺到一個光滑的嬌軀鑽入他的被窩裏。隨後這個嬌軀小心的摟著張烈,見張烈沒有拒絕她後,對方像上次一樣,鑽到床的一頭,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小張烈。
感覺到下麵的興奮,張烈感覺著身邊這具火熱的身軀,也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她的服務。
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做著各自的動作。尤其是孟艾昭,在感覺到張烈不拒絕她,她的膽子更大,開始做一些更具挑逗性的動作。
張烈是個男人,是很正常的男人,麵對這樣的煎熬,他如何能把持住,終於他放棄抵擋了,順勢讓這個小女人攻陷了自己的各處領地。
第二天上午,張烈讓這小女人知道自己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整整折騰了她一晚上。看看現在,這女人依舊迷迷糊糊地,嘴巴裏甚至嘀咕著什麽,不見醒來。
張烈睡到自然醒,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出了別墅,今天他要去一趟都工業大學。畢業後的好幾年,這也是他再一次踏入學校大門。
以為之前和學校校長有過預約。來到校長辦公室。校長早已在那裏等候。都工業大學的校長。是國家工業院士,同樣是國家材料科學領域的帶頭人。說真的,張烈以前知道校長的名頭很大,在學校四年時間,張烈見到校長的次數有限。很多時候都是遠遠的望著他那不算高大的身影。唯一一次近距離接觸,或許就是畢業的時候,校長親自將畢業證和學位證送到他手裏的時候。不過張烈清楚,那時候他認的校長。但校長認不得他。
再次見到校長吳之頓,張烈很恭敬的叫道:“校長好!”
“張先生客氣了,您能來參加學校的校慶,我代表本人以及全校師生,表達最熱烈的感謝。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在我們的學生中,會有您這麽傑出的學生。同樣也反映了我們學校工作的不到位,不然在學校期間,為什麽沒有現您在商業領域的天賦。是學校埋沒了你。好在進入社會,您能找準定位。三年不到的時間,就創下如此龐大的商業帝國。”吳之頓有感慨,也有反省,但說話的時候同樣很客氣。雖然他是一個搞研究的人,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他們這些搞研究的人,也不得不向金錢折腰。何況眼前這個學生,值得他這樣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幾乎每一所學校,每一個校長,在表開學演講時,都會說道一句話“今天你以學校為榮,他日學校以你為榮”。但是真正在做到這種事兒的有幾個,尤其是國內這種體製下,除非這個學生政zhì上有巨大成就,擔任國家一二把手,否則即使再有成就,學校也不會真正感覺到以這個學生為榮。
但他們工大不行,雖然同樣貴為國家重點大學,但在尖端人才培養方麵,工大並沒有太好的成績單,即使某個人有所成就,但他一定在其他知名學校深造過,而最後這個人會以深造他的這個學校為榮,而不是以工大。而人文政zhì等等學科,工大更沒有拿得出手的成績。
如今出了張烈這麽一個世界知名人才,而且他並沒有在其他任何高等學府深造過。這樣的情況,工大如何不激動,這簡直就是工大人才培養的典範。更何況他是世界富,如果他願意和工大展開一些合作,無論對他自己,還是對工大都有天大的好處。
“吳校長您太客氣了,雖然我沒有聽過您的課,但我依舊是您的學生。所以您就不要這麽和我這樣說話。雖然我現在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是和您這樣的科學家相比,我還差得遠。吳校長,您就直呼我名字就行,或者叫我小張。”
張烈清楚,吳之頓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管理者,很多時候他都是直接放權,將學校這一攤的經營管理交給了其他幾位校長。而他更加看重教學以及科技研等等,學校裏很多領域都是吳校長親自帶頭研究的。當然,比較受益的是材料學院,和張烈所在的冶金專業關係不是太大。
“那行,你也別叫我吳校長,直接叫我武老師吧。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後天的校慶上,學校希望你能給全校的師生做一個演講,不需要太久,隻要十五分鍾的簡單演講就行。還有,如果小張還有時間,學校希望你能在學校大禮堂,正式給全校師生做一個正式的演講,也好讓你的師弟師妹們樹立一個榜樣,幫他們認清現實。小張可能不知道,這兩年的學生,越來越浮躁了,而且就我們工科來說,他們這樣的浮躁,根本不適合靜下心來搞研究。”吳之頓將安排說了一下,同時著心裏的牢騷。或許是現在的生活越來越多姿多彩,影響每一個人精力的東西太多了,也是這些物欲橫流的都市生活,讓學生越來越難以靜下心做學問。不僅僅學生,甚至老師都是這樣的情況。
“演講的話就算了,我也不知道該講些什麽,吳老師應該知道,這兩年我接到不少學校的邀請,無非都是希望我去做演講,甚至上京大學還希望聘請我當客座教授,每個月抽空給上京大學的高材生講一堂經濟學的課。但我統統都拒絕了,實在是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講。因為我的這個成功,基本上是不可複製的。”張烈拒絕了提yì,是他真不知道講什麽,即使連創業故事,他都編不出來,完全是因為他根本沒感受過創業的艱辛。或許第一桶金攫取的時候有些費勁吧,畢竟遭遇到礦霸威脅,當時情況還是蠻凶險的。在之後,好像也沒什麽了,而且自己的成長經曆,全世界有無數的媒體已經報道過了。他們的這些報道幾乎和真是情況相差無幾,所以張烈覺得再講也沒什麽了。如果是講專業的知識,那純粹扯淡,不是直接暴漏了他這個天才世界富純粹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見吳之頓的失望,張烈想起其他一些知名校友常做的事兒,當即安慰道:“吳老師,您就饒了我吧,我真不適合演講。不過校慶那天,我倒是可以和學弟學妹們打個招呼,簡單的說兩句沒營養的話。”
“對了,吳老師,我這兩年也算有所成就,所以我願意向我們學校提供價值兩億美金的科研經費以及各項器材。”張烈想了想,覺得2億雖然不是太多,但是放在國內也算不小的一筆數字。既然自己大小也算個名人了,這種刷聲望的事兒,以後每年都要保持下去。錢不錢的事兒,張烈不在意了,現在他的錢不比絕大多數國家少。既然能花個小錢,刷刷聲望,何樂不為。
吳之頓聽到張烈的話,頓時激動地臉皮之直哆嗦。雖然他是工程院院士,每年都有國家下撥的大筆科研經費,但是再多的科研經費,投入到各種科學研究中,都會是無底洞,根本沒有個多少。
“謝謝,謝謝小張。”吳之頓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好。他隻能用他那厚重的手緊緊的握著張烈,表達著自己激動地心情。
張烈知道吳之頓高興,但還是說道:“吳老師,以後學校裏如果需要什麽科研設備,學校不方便出麵購買,可以交給我。你知道的,我在西方國家還是有些門路,隻要不是太過敏感的,一般的東西我都能搞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從今年開始,每年都會向咱們學校捐贈一筆錢,幫助我們的學校展。我希望以後學校越辦越好,爭取進入全國前五。”
吳之頓重重的點頭,說道:“謝謝,謝謝,你的話我記住了。有你的支持,學校一定會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地。”
自己已經許諾給學校很多東西了,張烈這才說道:“吳老師,其實我有個事兒希望學校能夠幫一把!”
“什麽事?”吳之頓也是靜下心,想聽聽張烈到底希望學校幫他什麽忙,畢竟張烈的身份在那擺著,他解決不了的事兒真心不多。他很怕張烈的事兒,自己幫不了忙。
“我希望咱們學校在我的家鄉雲台,設立一座分校,而學校的一些優勢學科都匯聚在這個分校裏。我希望未來這個分校能夠和主校媲美?不知道吳老師能不能滿足我這個條件?雖然這兩年,雲台66續續成立不少學校。甚至去年還成立了一所華西大學,但我還是希望工大能夠把優勢學科拿過去,畢竟雲台市的高科技工業領域在全國也是比較出名的。”張烈簡單的說道,雖然雲台已經有了雲台工大,但雲台工大真心實力不夠。所以隻能求助於母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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