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那層屏障,軟軟的,像是果凍一般,還會隨著我的動作便變幻形狀。
隻是不管我做什麽,都不能從那層束縛裏掙脫出去。
“娘娘,您身子還沒好,還是多多休息吧。”
秦洛皺著眉頭,默默的注釋著我,忽然開口道。
“我這是在哪?”我左右看著,似乎並不是我住的那個宮殿,倒像是某個主宮的偏殿,不遠處便是一座碩大無比的屏風,在那屏風的後麵,還能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交談。
隻是具體的內容,我自然是聽不到的。
“這裏是冥王殿下的寢宮,您那天走火入魔受了傷,冥王殿下擔心您,所以便把您接過來了。”秦嬤嬤恭聲道,抬手替我點亮了燭台。
我這才發現,自己躺的床,比之前還要大上不少,四周是金色的龍紋,看上去就威壓十足。
就連我的那強大的精神力,也都受到了影響,雖然還是能夠成功的穿透屏障出去,卻也去不到太遠,而且看了沒一會,便覺得十分的困頓,似乎也受了傷害。
“嬤嬤,您能和我說說當時的情況麽?”
我小心的收回神識,讓自己不那麽的被動,抬起頭無力的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門,開口道。
大殿裏不時有宮娥傳說著,長得都是十分的好看,一個個起碼有6分。
奈何臉上都是一臉的嚴肅,似乎她們並不是在打掃外衛生,或者擺飯,而是在進行什麽古老而莊重的祭祀一般。
秦嬤嬤動了動嘴唇,卻未發出聲音,似乎是在糾結。
秦洛忽然如同鬼魅一般憑空出現在了原地,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那好看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完美的五官像是雕刻上去的。
“既然娘娘想知道,你就給他講吧,本王還有事情,得出去一趟,這封印是我下的,以你現在的實力掙脫不了,不要白費力氣,好好養傷,一切等我回來之後再說。”
“你封印了我的法力?”
我抬眼看向那高大的背影。
男人的朝著外麵走的步伐停頓了一下,回過頭道:“安之,我這是為了你好!”
我咧著嘴角,感受自己體內那一團糟的靈力,上麵還加注了各種的封印,足足有八十一道之巨,他這是看多了西遊記,想要讓我也感受到那一下那取經的艱難嗎?
我冷笑著,最終沒有說什麽。
隻是很不巧,如果一個人看你不爽的時候,那麽你的一個眼神,一個字,或者說一個表情,都會加劇這種矛盾。
那已經走到了門口的秦洛,忽然又像是風一般飄到了我的麵前。
居高臨下的如同大王一般盯著我的眼睛,薄涼的嘴唇微微裂開一道口子。
“你這是什麽表情?覺得我不好?還是覺得我不溫柔?”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不是有事嗎?那就快去忙吧,省的我浪費你的時間了。”
傷人的話,誰還不會說?
我學著他的模樣,拉聳著嘴角,歪著腦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躺了回去。
也不管旁邊秦嬤嬤那不斷提示我的小眼神,直接就把眼睛閉上了。
然而下一刻,一雙冰涼的唇就壓了上來,靈巧的舌頭霸道的撬開了我的唇。
我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劇烈的聲音,似乎是什麽東西被重重的砸上了,連忙睜眼,秦洛正壓在我的身上,麵無表情的啃著我的嘴唇。
我朝四周看去,宮殿裏隻剩下了我們兩個。
秦嬤嬤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那巨大的宮門關的死死的,紅燭的搖曳中,男人那張臉越發的顯得不真實了。
“你幹什麽?起來啊。”我支支吾吾的哼唧道。
卻換來是男人更加強烈的攻陷。
“幹什麽?自然是來幹...你啊。”
那雙大手肆意的在我身上遊走著,帶起了一片片漣漪。
我那原本僵硬的身體,在這撫摸下起了反應,每一寸肌膚都變得充盈起來。
卻是忍不住在顫抖著,本能的想要推開他。
奈何身體被下了那麽多到的符咒,此刻我和鹹魚,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一行清淚順著我的眼角無聲的滑落。
在這紛紛擾擾的塵世間,我隻覺得自己像是披著一個殼子的行屍走肉。
說不得,做不得,現在明明不想要啪啪啪,還要被人欺淩。
哪怕,這個人,是我的夫君。
可是就算是夫君,這種事情,不也應該是本著自願的原則麽?
淚水流淌的越發的洶湧了,我長長的吸了口氣,含著淚水睜開了眼睛。
此刻的小秦洛,已經一挺身進入到了我的體內,給我的小腹,帶去一陣陣強烈的灼燒。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眼淚,又或者是感受到了我心裏的不快。
秦洛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隻是那雙眼睛裏,卻不是惋惜或者心疼,而是一種質問,和不甘心?
“顧安之...”
那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
冷冰冰的將我墜入那無盡的深淵之中。
我怔怔的看著他,嘴角卻是難以抑製的不斷上揚。
“怎麽?”
“你為什要哭?”他眼中閃過一絲紅色的火苗,在眨眼間又消失不見。
聲音也變得十分的縹緲。
“不為什麽?想哭可以嗎?”我扯了扯嘴角,別扭的到。
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想從那被壓的環境裏解脫出來,奈何步子為何,那原本還隻是放在那裏不動的小秦洛,忽然賣力的耕耘起來了。
“那就別哭了, 本王不喜歡看到你的眼淚!”他霸道的壓向我,一次又一次衝擊著我的身體。
我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裏那暴動的靈力,竟然子啊這衝擊下少了不少,當下也忘了要繼續哭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顧安之!”隱約間,我似乎聽到了秦洛磨牙的聲音。
“怎麽?”我眯著眼睛,兩隻手不安分的 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掐著,以發泄著自己心中不滿。
秦洛那麵容越發的猙獰了,似乎是怕我在說出什麽奇怪的言語把他氣死一般,忽然又用嘴吧堵住了我。
我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再月子裏的緣故。
隻覺得自己身體裏的精力,流逝的特別快。
不多久,那體內的靈力,又再一次的洗劫而空。
而秦洛的情況則是和我完全的相反,那原本就閃著幽光的眸子,此刻越發發明亮了,若說剛才還是那璀璨的繁星,那麽現在,則是那承載著繁星的浩瀚星空。令人著迷,卻是也讓人越發的捉摸不透。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
明明我的身體在本能的迎合著他,可是心裏卻是一片死寂,
像是那早已衰敗的花朵,被人用強力膠勉強的粘在了那裏,看上去,依舊是完整的,美麗裏,甚至看不到任何的傷痕。
可是裏麵,卻早已碎成了渣子,早就不知道何為心動,何為幸福。
我本以為,我表現的這麽明顯的拒絕,會讓秦洛明白,我的內心是不想要的。
可是現實卻不是這樣,秦洛非但沒有因為我的不滿,而停止自己的動作。
反而是帶著一種變態似的征服欲望,把我當做是俘虜一般征戰著。
肆意的吸收著,我那體內,本就少的可憐的靈力。
沒有靈力,我連金瞳都無法的激活,又不可能用精神力去攻擊已經嵌入癲狂中的他。
在最後一點靈力耗盡之後,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死魚一般的躺著,任由他的采摘。
直到小腹中傳來一陣熱流,那如同無數把刀子同時刺入我的肚子一般,劇烈的疼痛將我的靈魂都卷了進去。
我緩緩地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那依舊是沒什麽變化的男人。
眼前像是被誰關上了燈,隻剩下了一片黑暗。
我終於響起,自己現在還是在坐月子的時間裏,按照規矩是不能夠行房事的...
隻是現在才想起來,會不會有點晚了?
......
昏昏沉沉的我,意識一直飄在精神識海裏歸縮著。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聲的歎息,我才幽幽從那無盡的黑暗裏轉醒。
抬眼,秦嬤嬤正皺著眉頭坐在我的床邊,手裏還拎著一串佛珠,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梵文。
我當下就愣住了,這老嬤嬤是不要命了嗎?
怎麽一個鬼修,還整起那屬於佛教的東西了。
奈何卻忘記了自己是個什麽狀態,很是激動的剛抬起頭不到十公分,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娘娘,您醒了,快別動了。”秦嬤嬤乍然而醒,連忙伸手前來攙扶我。
剛扶到一般,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又把我放了回去。
我好笑的看著她,咧了咧嘴角。
低頭朝著自己的身上看去,比之前還要像個粽子。
隻是那周圍紅色的屏障倒是沒有了,想必是秦洛覺得我都成這個樣子了,已經無法再做什麽了把。
“嬤嬤,我睡了多久了。”
“回娘娘,您睡了小半個月了,冥王大人中間回來過一次,又有事出去了,不過您身上的封印都已經解開了,等傷養好的,您想去那裏都可以。”
她說著話,衝外麵擺了擺手,一個大夫模樣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先是很恭敬的給我行了禮,這才開始給我看診。
“那個,閻君大人呢?我的病不是一直都是他負責的麽?”
借著那醫生開藥的功夫,我開口問道。
那原本坐的端正的醫生忽然一哆嗦,立刻跪在了地上,小聲道:“娘娘,您不知道嗎?閻君大人犯了事情,現在正在地牢裏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