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魔門的兄弟們就全部入了城,秋風也率領著東城門的兄弟們前來可汗宮,與元帥,玉樓,巴彥卓爾匯合。
玉樓,巴彥卓爾,秋風,兄弟三人見麵特別親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說不完的話,這場戰爭持續了十餘天,終於成功降服了西海國,唯一遺憾的是鐵心元帥,拿祖聖君,失去了武功,而巴彥卓爾則失去了聽力。
玉樓心想,武功失去了可以再修煉,聽力失去了,不知能不能靠草藥恢複,到時候隻有去尋一些治療耳聾的藥,來替師兄好好醫治,希望能治好他的聽力。
因七王爺急於依靠地魔們的勢龗力來登基,玉樓等人隻好留在可汗宮住了一晚,待明日吉時七王爺的登基大典結束後,再與兄弟們回沙羅鎮喝慶功宴。
七王爺與鐵心商議好,西海國此後的掌權人為朱邪圖龍,皇帝為七王爺那氐都燕,從此後,每年稅收供奉給沙羅鎮朱邪府一半,其餘的由可汗宮留存自由處理。
西海國的所有國事要事均由西海皇帝那氐都燕自行處理,朱邪圖龍不得幹涉其朝政。
商議好後,雙方寫了契約書,蓋上了西海國的皇帝玉璽。
第二日早晨,七王爺興奮地換上了皇袍,巳時一刻,登基大典開始了,七王爺坐在皇位上,開始接受百官的朝賀和跪拜。
玉樓站在皇帝寶座下首兩丈外,手執日月神劍,目光淩厲地注視著所有的朝臣,深怕登基大典會有甚麽意外發生。
還好,整個過程中基本沒有甚麽事發生,所謂有奶就是娘。這話一點都不假,換了皇帝,對百官來說,隻是換了一個主子而已,一切還是照舊。
不過對目前西海國投降實力大不如自己的地魔門這件事,還是有許多的大臣心懷不滿。其中的一位叫郝鹿多的老臣就不顧生命安危,厲聲質問那氐都燕:“可汗為何要低下尊貴的頭顱,投降地魔門的妖孽?我西海國擁有數倍於地魔門的力龗量,可汗竟如鼠輩般,夾著尾巴躲藏,不敢正麵與地魔們為敵!”
那氐都燕臉漲得通紅,他很想將這郝鹿多立刻斬首示眾,來顯示自己的威嚴,於是怒吼道:“大膽郝鹿多。你不了解地魔門的真正勢龗力,就在這裏妄加推斷,你可知地魔門的一名普通弟子都能抵我西海國的數百士兵?若是與地魔門為敵,不是引我西海將士去送死麽?讓我西海百姓被屠殺麽?你竟敢汙蔑可汗是鼠輩,來人啊!推出龗去斬首示眾!”
下麵站立著的帶刀侍衛應道:“是,可汗。”立馬就衝上來就郝鹿多的手綁起來,要推出龗去斬首。
郝鹿多眼裏含著悲憤的光,嘴裏卻哈龗哈哈大龗笑。“昏君!亡國不遠也!”
這時一名大臣走到殿下恭敬地勸道:“可汗,臣有一言。不知該講不該講?”
那氐都燕怒氣未消,道:“朕赦你無罪,大膽講來!”
那名大臣道:“可汗今日登基乃大喜,不能見血光,不但不能見血光,還要赦免牢獄裏的罪人。還他們的自由,讓百姓們普天同慶三日,共享可汗登基的榮光。”
那氐都燕心裏本就矛盾,登基大喜哪裏想殺人,這名大臣的話。正是讓他有了台階下,他撚須一笑,“愛卿說得有理,登基大喜嘛,哪能見血光呢?將郝愛卿放開了,賜座與他,讓他心平氣和地休息休息。”
郝鹿多怒視著那氐都燕,不肯就坐,道:“請可汗準老臣告老還鄉,老臣體弱多病,不能服侍可汗左右。”
那氐都燕恨得咬牙切齒,心道,這老東西真不識抬舉!今日若不是登基大典,那容你幾次三番羞辱,早就將你人頭落地了,你還有甚麽資格在這裏倚老賣老?
他強忍怒火,假笑道:“愛卿體弱,朕應當體恤,但今日登基大喜,愛卿休提此事,待明日再商榷不遲,愛卿請坐。”
為了讓大臣們盡快地接受他這位新可汗,那氐都燕又做了一個決定,封大哥那氐鐵勒為先祖皇帝,留在可汗宮輔助他治理朝政。
因不想過多的刺激大哥,古麗王妃的封後就沒有宣布,不過那氐都燕早已在心裏盤算了很久,皇後鐵定是古麗王妃無疑了。
他為了讓西海的大臣見識一下地魔門的武功的確出神入化,叫玉樓在大殿之上表演一下武功。
玉樓推辭不過,隻好舞動日月神劍在大殿上使了一招乾坤大挪移,隻見他一邊舞劍,一邊跳躍,身姿瀟灑優美,強勁有力,不到一刻,一群美麗的喜鵲就被招來,眾大臣駭異萬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玉樓舞劍不停,喜鵲們翩翩飛舞,不一會就排列成了幾個漢字:恭賀可汗登基。
那氐都燕興奮得拍手大龗笑,連聲讚道:“好!好!玉樓兄弟果然神功蓋世!哈龗哈!”
此時玉樓舞劍沒停,但見他揮動日月神劍,在喜鵲們組成的漢字中來回地穿梭著,無聲無息地,喜鵲們就不見了蹤影,玉樓收住身姿,淡然一笑,抱拳道:“玉樓獻醜,各位見笑了。”
此時眾大臣不得不服,也有少數的大臣私下議論,這不是妖術麽?地魔門的妖術真是與眾不同啊!那些喜鵲是怎麽進來的?又是怎麽消失不見了的?真是活見鬼了。
那氐都燕笑道:“適才郝愛卿所說,我西海力龗量強於地魔門數倍,怎麽樣?這下愛卿們開了眼界了罷?這位玉樓兄弟在地魔門隻是一名魔君級的弟子而已,在此次攻打我西海國時,是擔任左將軍之職,在他的上麵還有元帥,還有聖君級人物,還有他們的總舵主朱邪圖龍,現今我西海國與地魔門結盟,是萬幸之事,怎麽能說朕是夾著尾巴的鼠輩呢?”
郝鹿多仍舊不服,冷哼道:“妖孽慣用的妖術,可汗竟信之,不可救藥!”
那氐都燕不理他,他的心情很好,對玉樓道:“散朝之後,請玉樓兄弟攜同地魔門的兄弟們一道,往禦花園飲酒赴宴,不可推辭喲。”
玉樓急於想回沙羅鎮去借金鬥和秘笈,忙道:“可汗太客氣了,我等馬上要回沙羅鎮去複命,這裏隻留一部分兄弟慶賀可汗登基就是。”
那氐都燕不悅道:“玉樓兄弟必須留在這裏,朕還有許多話,要對你說呢。”
玉樓笑道:“西海百姓普天同慶三日,少了玉樓一人,有甚麽關係呢?活況玉樓此前還劫持可汗,還害得可汗暈厥,還點了可汗的穴道,害你百蟻鑽心,哈龗哈,可汗與玉樓何來的情意,隻有仇恨罷?”
那氐都燕嘴角微微抽動,有點尷尬,笑道:“玉樓兄弟此話差矣,所謂不打不相識,正是你我在打鬥中,朕對你有了惺惺相惜的感情,此情無法言表,尤勝兄弟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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