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熟人”之一,那個在上夜班時春(夢)中的男主角。
隻是這次,我依舊無法看清他的容顏,不過看那身材,最少也在180以上了。
金色的麵具擋住了他鼻子以上的部分,隻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那鮮紅豐潤的嘴唇仿佛是專為接吻而生。
不知道麵具之下的那張臉,又會是如何的驚豔。
我的臉在這一瞬間燃燒了起來,腦海裏浮現出了昨日夢裏那羞人的一幕幕。
隱隱約約,竟帶著絲絲的期待。
恍然之間,他已經來到我的身邊,那修長且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捧起了我的臉頰:“這麽快就把我忘了麽?看來是昨天還不夠賣力啊!”
“怎麽哭了?”
他的手指似乎帶著魔力,隨著指尖在臉上的摩擦,我不安的心漸漸的沉了下來,僵硬的身子也變得柔軟起來。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咧出一個十分優美的弧度,那雙靈巧的手飛快的解開了我下身的繩子。嘴巴上的布也被去掉了。
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我立刻張開嘴巴,呼吸起新鮮空氣來。
然而還沒經曆過一次完整的呼吸,他就壓了下來。
......
既然母親都說讓我三個月之內結婚,那麽就讓我在夢裏,任性一回吧。
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眼前是一片明亮,那空白的被褥上,也是十分整潔,沒有絲毫淩亂的痕跡。
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背,單薄的睡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濕透。
夢裏的一切是那麽真實,讓我竟生出一些不舍來。
穿上衣服走到廚房,母親破天荒的給我準備了午飯,隻是那盤子旁邊還壓著一張紙條,龍飛鳳舞的寫著一行小字。
“死丫頭,還說不著急結婚,二半夜在那叫什麽呢!”
一句話,讓我的臉又燥熱了起來,直接飲下一杯冰水,這才恢複了正常。
我叫了麽?還有那真的隻是夢麽?可是為何這還是連續性的?
我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身體,沒有任何H過後的痕跡,身子也沒有任何的疲憊之感,反倒是比平時還精神了幾分。
難道說在夢中羞羞噠還有助於讓人身體變好麽?
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我並沒有穿母親給我買的那條性感的裙子,而是隨便從櫃子裏拉出來一條長裙便套在了身上。
似乎是因為他在夢裏曾經說過,我的美隻有他能獨享麽?
想到這,我的嘴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抹無奈,自己最近真是越發的患得患失了。
老城區什麽都不多,就茶館和活動室多,沒走多遠,我就來到了約定好的那家茶樓的門口。
一邊聽著悠揚的琴聲,一邊等著我的相親對象。
隻是茶都喝了一壺了,那人卻還是沒有出現,就連說書的先生,都換了好幾場了。
難道這人又來不了了麽?一個詭異的念頭浮現在我的腦海裏,緊跟著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剛剛接通,一個男聲就那頭嚷嚷了起來。
“顧安之小姐吧,我姓韓,本來今天是要和你見麵的,不過我前女友今天來找了,她懷孕了,我們要結婚了,抱歉。”
我拿著手機的手頓住了,這個複合的時間會不會來的太巧了?還懷孕了?
不過想了想,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勉強,隻能說明我們之間沒緣分。
“那恭喜你了。”
“謝謝。”
通話結束,我又點了一份鳳梨酥,小口小口的吃完,這才拎起包包朝著家裏走去。
出門時順便母親去了一條信息。
“媽,人家要結婚了,所以你女兒又相親失敗了。”
母親似乎是在忙,並沒有回,想必她也是無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