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見愁離開後,皮強東閉上雙眼,躺在地上休息,他的心態本來就很好,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落到了這幅田地,他也不抱有什麽希望,索性不再多想,隨他們去得了
鬼見愁直接去局長室找郝正義了,因為著急,忘了敲門。『』【無彈窗,頁麵幹淨,看書就上.】
郝正義正開著快播看片兒,右手握著鼠標,拖著播放器上的進度條,左手放在兩腿中間上下套弄。
見鬼見愁進來,郝正義立即緊張的提上褲子,狠勁一拉拉鏈,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家夥
“哎呦喂”郝正義慘叫一聲,馬上把怒氣發在鬼見愁身上,“a的不會敲門啊”
“局長這小子死活不招我看,可能真不知道衛康在哪兒”
“草既然他不知道,就沒價值了,但是沒價值的人,咱們照樣能給他擠出價值來,你知道怎麽做吧”郝正義道。
“知道我這就讓他招供”鬼見愁關上門,氣勢洶洶的衝審訊室走去
郝正義則再次打開最小化的快播窗口,戴上耳機,右手握住鼠標,左手握住家夥
鬼見愁信心十足,給嫌疑人強行定罪,這是他和郝正義之間不用言語就能理解的秘密。他最擅長逼供,從來沒有犯人能挨得過他的嚴刑。他認為,皮強東死活不承認衛康的的去向,應該是真的不知道。就算打死他,他也什麽都說不出來。
但是,鬼見愁有信心讓皮強東承認他自己是毒販,鬼見愁已經打定主意,準備軟硬兼施
鬼見愁到了審訊室門口,做出一腔怒火的表情,打開門鎖,一腳將門踹開。直接跑起來對著躺地上的皮強東踹上一腳,皮強東剛剛迷糊的睡著,就被踹醒。
鬼見愁一把採住他的頭發,提了起來,“我相信你不知道衛康在哪,但是,我懷疑你參與了販毒隻要你承認了,蹲幾年監獄就出來了,如果不承認嗬嗬嗬嗬你就是畏罪自盡在這裏畏罪自盡”
鬼見愁把話說的很明了,皮強東也聽得明白。
意思就是,如果皮強東不認罪,就把他打死在這裏,再對外公布說是嫌疑人畏罪自殺
這種事情,在全國範圍內發生過不少,新聞裏也報道過不少,但是,隻有被發現了新聞才會曝光,而大部分的黑幕,是不會被發現的
擺在皮強東眼前的是兩條路,一條是生路,一條是死路,但是這兩條路,都是被冤枉的
皮強東不是傻子,當然不會選擇死路。
“我認罪。”皮強東淡淡的說,他心中氣憤至極,但又無可奈何。
“哈哈哈哈這樣最好了,我省了力氣,你也少受罪給你兩天時間養傷到時候如果你敢反悔,小心你的命”鬼見愁出去狠勁甩上了房門。
任務完成,鬼見愁興奮不已,匆匆的衝進了局長辦公室報喜,一著急,又忘了敲門。
正在看片兒的郝正義又被嚇了一跳,即刻褲子一提,狠勁一拉拉鏈,茲
“哎呦喂”郝正義的家夥又被拉鏈給扯住,疼得厲害,“a的說過你多少次了不知道敲門嗎”
“對對不起”鬼見愁雙手擺在胸前,以示歉意。
郝正義看到鬼見愁興奮的表情,就猜到事情辦妥了,“怎麽樣承認了”
“必須的哈哈哈這下咱又破了個案子”
郝正義滿意的點頭,“嗯你做的很好衛康是通緝要犯,抓到了他同夥,上頭說不定會給咱們獎金,如果發五萬獎金的話,我會分給你五百。”
“謝謝局長”鬼見愁挺胸敬禮。
“下去吧先準備準備,給犯人辦罪證,辦認罪的手續”
“明白”
一天後。
風海總局門口,三名穿著孝衣的群眾,正被幾名警察連轟帶打。
“冤枉啊”一名五十多歲的中老年婦人哭的傷心不已,“我兒子肯定不是突發心髒病死的你們為什麽不讓我們看屍體,為什麽要自作主張給他火化”
一名肚子溜圓的武警把婦人推了個跟頭,“你兒子就是畏罪自殺我們替你們把他火化,是給你們省了事也省了錢”
婦人被旁邊兩名稍微年輕一些的中年男人扶起來。
一名中年人忍不住了,突然罵了一句,一拳砸在了大肚子武警的臉上。
大肚子武警惱羞成怒,“敢襲警把他給我帶局裏去”
說著,五名小警察齊上手,把中年人按住。另一中年男人想拉架,直接被對方踹倒。
這個時候,兩輛軍車停在了總局的大門口。前麵一輛是輛新型的東風鐵甲越野大吉普,後麵一輛是輛棚式軍用大卡。
打人的警員們見狀,立即意識到來了重要人物,沒等對方下車,一個個就屁顛屁顛的跑到車前,尤其以那名帶頭的大肚子武警跑得最快。
車窗慢慢搖下,坐在前座副駕駛位置的一名神色威嚴的年輕軍人,對著大肚子遞出一個證件,麵無表情的說道:“南天軍區司令部薑總司令來訪,請問你們局長在嗎”
“在在”大肚子恭敬的說道:“可是,局裏規定,來客是要登記的,還望司令理解。”
大肚子吩咐站崗的哨警拿出筆和登記冊子過來,哨警兩手哆哆嗦嗦的遞了出去。
副駕駛的年輕人接過冊子,往後座遞去,後座倆人互看一眼。
後座的兩人,一名四十大幾,一名三十歲不到。
四十大幾的中年人,身體看起來十分強勁,兩束濃濃的龍眉,前端直直上挑,尾端下垂到眼角,看起來派頭十足,他就是南天軍區的總司令,薑文成。
三十不到的年輕人,長得英俊而剛毅,尤其特別的是一雙淩厲的眼睛,在兩道劍眉的映襯下,更顯星光聚射,再特別的地方,就是那一頭白色的長發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不錯,就是聶康
“你來簽吧”聶康把冊子遞給薑文成。
薑文成點了點頭,接過冊子,在來客姓名裏填上自己的名字,在事由一欄裏寫上秘密任務。
軍車被放行,緩緩開進大門,那三名穿著孝服的上訪群眾,突然趁機衝進了門裏。警察們都隻顧著給軍爺溜須拍馬,根本就沒注意到那邊的動靜,直到三人衝進了院內,他們才反應過來。
三名群眾突然跪在了軍車麵前。
軍車猛地刹車。
大肚子警察見他們搗亂,擔心軍爺會怪罪自己辦事不利,馬上氣勢洶洶的衝過去連推帶搡,嘴裏還罵著髒話。
其他小警察見狀,暗想不能隻讓軍爺們見到大肚子的表xiàn,他們也得表xiàn一把,於是爭先恐後的去推搡三名上訪群眾。
咣當一個重重的關門聲。
鐵甲吉普車外麵,站了一個白頭發的英俊男子,男子並沒有穿軍裝,而是一身黑色西裝,嗯,正是聶康。
大肚子警察見狀,暗道糟糕,看來軍爺生氣了,他對著幾名小警察高嗬一聲,“趕緊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說完,屁顛屁顛的跑到聶康麵前,“不好意思長官有些刁民來這兒添亂了我這就安排人去通知局長”
聶康沒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大肚子男見軍爺沒有生氣,馬上咧嘴賤笑,笨拙的敬了個軍禮,吩咐了一名小警察去通知局長,他自己再次加入欺負上訪者的行列。
風海總局的辦公樓十分的闊氣,辦公人員也很多,整整六層的辦公樓,每一層都有四十多間辦公室,每一間都有工作人員。按理說一般機關部門是用不了這麽多人的,但是大多數的地方,卻真的安排進這麽多人。
原因很簡單,大多數人都是通guò親戚走後門進來的,如果不是很強背景的親戚,都需要向領導孝敬不少錢。領導為了多收錢,很願意多招納人員。反正這些人的工資是國家給付,他們不虧。
外麵的熱鬧,馬上引來辦公樓裏工作人員的好奇心,凡是在陽麵辦公室工作的員工,幾乎都趴在了窗前觀望,順便討論著:
“嘿這家是不是死了兒子的那個”
“是啊死在咱們這的審訊室了,誰讓他不認罪呢,活該他倒黴”
“那他到底有沒有罪呀”
“那誰知道隻要咱們對外口徑一致,就說犯人是突發心髒病死的就行了”
“對了,那兩輛軍車是怎麽回事”
“那就不知道了”
樓下。
聶康走向三名上訪者,一腳把一名推搡他們的小警察踹飛,“通通給我滾開。”聲音平淡而威嚴。
小警察們馬上停手,麵麵相覷。
“通通給我滾開。”聶康又重複一遍。
“長官”大肚子武警不明就裏。
啪聶康直接抽了大肚子武警一巴掌,又道:“通通給我滾開。”
聶康的手勁奇大,直接把大肚子武警抽了個跟頭。大肚子剛想爬起來,聶康又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噗通大肚子身體再次下落,暈了過去。
其他小警察們怕了,各個心理不平靜,老是捉摸著到底哪裏得罪了軍爺了,但就是琢磨不透。不過軍爺的命令還是要聽的,於是很痛快的溜開了。
聶康禮貌的看向三名上訪者,問道:“怎麽回事”
婦人見來了個講理的,馬上如見了救星一般,跪在了聶康麵前,“我兒子我兒子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