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終於有打手耐不住性子,一記悶棍砸在皮強東後腦勺。『言*情*首*發http://www.Kl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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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強東趴地上暈了過去,再看被他咬的人,已經滿臉是血,鼻子都被牙咬出四個深深的窟窿。
一鵬沒坐多一會兒出租車,就下了車,拿手機撥了個電話,撥給了七色光之首黃毛。
“喂黃毛”
“哎呦喂鵬哥呀很久沒聯係了啥時候來這邊兒請請”
“閉嘴我有急事你還在飽暖大世界唱歌嗎”
“在呀”
黃毛等人組成的彩虹樂隊,雖然已經靠著唱歌出了點小名,但拋去接活走穴的時間,其他時候都是在飽暖大世界駐唱。
“剛才有沒有見到你們那的打手架著一個年輕人進去”
“有啊怎麽了”
“媽的想辦法把他救出來他是我朋友”
“這”
ao尼瑪的怎麽啦忘了誰是你老大了嗎”
“不不不隻是雖然是康哥給我引薦到這裏的,可是給我們包裝成歌手並讓我們走紅的,是牛哥呀還有,康哥現在已經被通緝了”
“你他a的到底幫誰直說”一鵬打斷了黃毛。
“我兩頭都不想得罪,隻是如果非得選一頭的話,我”
黃毛猶豫半晌
“我一定選擇康哥”
黃毛終於在最後時刻,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如果不是衛康收他做小弟,並給他引薦出去,他也不可能認識牛頭,這就是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的區別。
“好極了上來就讓你救人也是為難你,你先多了解一下情況,再見機行事吧有進展馬上給我打電話別擔心就算這個康哥被通緝了,但還有另一個康哥呢”一鵬道,他嘴裏說的另一個康哥,當然指的就是聶康。
“好”
一鵬和聶康並沒有過什麽交集,也不好意思直接找他幫忙,所以先給葉天去了電話,讓他想想辦法。
一鵬蹲在一棵樹下,抽起煙來,他不知該去哪裏,隻好在這等著黃毛的電話。
皮強東被人用一瓶啤酒砸在腦袋上,疼痛感和啤酒的冰涼感把他弄醒。
“他嗎的”茅溫書猛的甩了他一巴掌。
皮強東兩眼上挑,不服不忿的看著茅溫書。
“還不服”茅溫書又打了他一巴掌。
“哈哈哈哈哈”丁楠一邊笑著一邊摟住茅溫書,“看他多可憐,別那麽用力嘛。”
茅溫書拿手刮了下丁楠的鼻子:“怎麽你心疼了”
丁楠拿屁股拱了茅溫書一下,“才怪呢,人家隻心疼你一個人,要不怎麽會向你告密呢,不過,你可得知恩圖報,讓我坐上銷售副總監的位子呦。”
“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
“人家在床上一向很努力嘛,隻是,這次,剛剛修補的處女膜被這小子破了,心疼死人家了。”
“下次給你補個高級的”
聽著這對狗男女的對話,皮強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衝著他們道:“狗男女,你們早晚為今天做的事後悔”
“老茅”身後一個聲音叫了一聲。
茅溫書回過頭去,並讓開一條道。一個梳著辮子的家夥,走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裏的老板牛頭,他和茅溫書也有些交往,剛才出門幫茅溫書忙的打手們,全是他的手下。
“這家夥是誰呀”牛頭道。
“哼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逃掉的那家夥我倒認識之前曾經把我從二層主控室扔到了地上媽的剛才還想對我掄悶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茅溫書說完,回身又一腳踹在皮強東的胸口。
腳的力道太大,皮強東頓感胸悶,艱難的咳嗽著。
一名打手敲門而入,衝著牛頭耳語:“老大黃毛堵在門口非得要見你”
“就說我沒空待會兒我會找他的”牛頭道。
“他說他現在必須見你,因為,他說這事兒跟聶康有關”
聶康牛頭心頭一顫,兩腿不禁打了一哆嗦。
牛頭並沒把皮強東被抓這事跟聶康聯想到一塊,即刻吩咐手下把皮強東先押到秘密隔層裏頭。自己出去見黃毛了。
牛頭出去後,茅溫書則摟著丁楠去了休息的房間。
茅溫書靠在沙發上,丁楠兩腿張開,橫跨在他腿上,二人開始了各種不雅的動作。
茅溫書磨蹭著丁楠的臉,“多虧了你呀,要不我非被他們掄進醫院不可。”
丁楠風騷而獻媚的一笑,“嘿嘿,你怎麽報答我呀”
“賞你根棒棒糖吃要不”
“討厭”丁楠故作嬌羞的拍了茅溫書一下,而後蹲下了身子,吃棒棒糖了
茅溫書舒服的直粗喘,撫著丁楠的腦袋,“你說他們是那個通緝犯衛康的朋友”
“是呢那個叫郭一鵬的小子,無意中說漏了嘴,你猜他倆會不會是衛康的同夥呢”
“不管是不是,這倆小子敢惹我,我絕對饒不了他們哼,而且,我這就把這倆小子交給市局的郝局長如果郝局長能從他們嘴裏翹出衛康的位置,再把衛康抓住,那可是大功一件。”
“郝局長立了大功,就會感激我,雖然他對我不會有多大的幫助,但是郝局長和城建局的肖局長可是好朋友。肖局長掌管著風海市的拆遷和建設的大事,隻要他一句話,就能拆掉大批樓房,毀掉大批架橋。”
“建設新樓和新橋,都離不開鋼鐵,到時候,給肖局長點好處,讓他命令工程隊必須從咱們四鋼購買鋼材,咱們不也跟著提高業績嗎嗬嗬,郝局長抓犯人立功,肖局長主抓建設收咱們好處費,咱們增大鋼材銷量。這可是一舉三得,哈哈哈哈哈”
丁楠一臉崇拜的看著茅溫書:“矛總,咱們一舉三得了,總得有吃虧的人吧”
“吃虧的當然就是國家或者被拆遷的老百姓了,管他呢我這就叫郝局長過來,他來的時候,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對了,你先去漱漱口,免得被郝局長聞出味道來”
話說牛頭把黃毛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從黃毛口中得知,被抓的皮強東是衛康的好友,衛康又是聶康的好友。
牛頭聽完一陣後怕,心想好在還沒把皮強東怎麽樣,既然是聶康的好友,給他出點醫藥費,放了就是了。
牛頭立即帶手下們去放皮強東,打開了隔層,剛把皮強東拽出來,門外立即有人敲門。
打開門,牛頭愣了半晌:“郝局長”轉而一笑,“哈哈哈貴客我這就叫兄弟們好好安排”
郝局長是風海警局總局的局長,名叫郝正義,他把肥胖的胳膊一揮,滿是贅肉的大臉蛋子嘟嘟的抖動起來,“聽說你們抓了個通緝犯衛康的同黨我是來提人的”
郝局長的旁邊還跟著茅溫書,牛頭一想,肯定是茅溫書叫來的郝局長。
糟糕牛頭心頭一顫,這下麻煩大了,自己是要放人的,郝局長卻要來抓人。一頭是郝局長,一頭是聶康,而聶康,和郝局長並不對付,郝局長也曾衝牛頭抱怨過,聶康逢年過節,就從來沒賄賂過他所以說,二人肯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兩個人他都惹不起,隨了一個人的願就會得罪另一個人,他該得罪誰好呢牛頭猶豫起來。
牛頭想了想,道:“郝局,這小子咬了我兄弟的鼻子,我咽不下這口氣,能不能先留我這兩天,讓我好好教訓他一下”
“咬鼻子這點小事怎麽能跟抓逃犯這種國家大事比”郝局長不屑的擺手,繞過牛頭,領著身後穿著便衣的警察去銬皮強東了。
郝正義對於牛頭這種道上混的,十分的看不起,在他的心中,這群矮騾子不過是給他上貢的奴才罷了。他更喜歡和一些超級富商或者茅溫書那種公司高管交往,因為從他們手裏,他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牛頭徹底無可奈何,他肯定不敢當著麵和郝局長作對,也隻能任由他把皮強東帶走,等到之後再通知聶康好了。
皮強東反抗的很強烈,突然被一名警察掄起警棍,甩在臉上,馬上嘴裏吐出一絲鮮血。
緊接著,又有人揮著警棍,這幫警察可能因為跟了郝局長,囂張慣了,比之前牛頭那幫手下出手還狠,都是掄起警棍就照著皮強東的腦袋打,皮強東被打得頭破血流,滿臉都是鮮血,很快就暈了過去。
皮強東被架到了警車上,郝正義狠勁拍了拍茅溫書的肩膀,而後親熱的攬住丁楠的脖子,一並離開了酒店。
很快,門外傳來越來越遠的警笛聲。
茅溫書看出牛頭臉色不佳,有些疑惑,問道:“兄弟怎麽了咱們幫著郝局長抓了通緝犯的同黨可是立了大功呀到時候,保證你這店很少來警察掃黃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是我把郝局叫來的要不這功勞哪有你的份兒啊”
牛頭象征的笑了笑:“嗬嗬嗬,是啊,我就是在琢磨咱們立功的事呢,嗬嗬嗬。”
茅溫書哈哈大笑一番,也出了門。
牛頭看著他的背影,突然一咬牙,目光凜冽,如要殺人一般,衝身邊的打手頭目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