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精神病院,江蔦蘿靠著一張妖嬈嫵媚的臉迷惑了主任,獲得了可以隨時在院裏活動的特權。值班的護士雖然不滿,但礙於職務沒有他高,也隻能忍氣吞聲的看著江蔦蘿仗著有後台作威作福。
精神病院的主任叫趙大寶,三十多歲的人娶了個小自己整整十歲的老婆,卻硬是沒有個一兒半女。最近也不知受了什麽蠱惑,隔三差五的就往江蔦蘿的病房裏鑽。門被從裏麵反鎖個嚴嚴實實,不一會兒就傳出來男女混合的喘息聲格外刺耳。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心裏都明白發生了什麽,也不會有人那麽不識趣的去揭穿他們。正是因為這樣,趙大寶更是變本加厲,眼看著江蔦蘿的嬌喘聲越來越清晰,她得到的特權也就越來越多。
不明白這個向來眼高的主任,怎麽就看上了一個女神經病的人,背地裏也問過趙大寶本人。別人他自然是隨便扯了個慌避開了這個問題,可護士長是趙大寶的老熟人,據說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清不楚了好一陣子。從她的嘴裏,眾人得知趙大寶前陣子遇到高人指點,近期被送進來的女病人,能給他生個一男半女。
知道真相以後,院裏的人更是看江蔦蘿不順眼,背地裏說她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這話不知被誰傳到了趙大寶老婆的耳朵裏,結果那個女人沒過幾天就氣勢洶洶的找上了門。
江蔦蘿正躺在院裏的椅子上閉目養神,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停在她身邊。江蔦蘿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二十三四左右的清秀女人。
這個女人江蔦蘿是認識的,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就是關鍵!
“你就是江小姐吧?”女人開口說道,麵無表情的一張臉微微發白。
江蔦蘿坐起身,給她留了個位置,“我是江蔦蘿,你是?”
女人冷笑一聲,坐在她身邊,“我想江小姐這麽聰明的人,應該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江蔦蘿故作迷惑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無辜,“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女人笑意更冷,聲音帶著輕蔑:“既然這樣,我就不跟江蔦蘿兜圈子了。我叫成妍妍,是趙大寶的老婆。”
江蔦蘿了然一笑,淡淡點了點頭,“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成妍妍也不廢話,從包包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江蔦蘿,“這些就當是見麵禮,江小姐覺得不夠的話,給我一個能接收的數目,隻要你能離開他。”
江蔦蘿也不打算繼續裝傻,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離開?怎麽離開,這裏四麵封閉,根本沒有離開的路!”
成妍妍冷冷一笑,看著她滿意的將信封裝進自己的包包裏,接著說道:“這個不用你擔心,我雖然沒有什麽別的本事,想要從這裏撈出去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我今晚等著成小姐光臨大駕!”江蔦蘿淡淡一笑,答應的幹脆利落。
成妍妍在心裏鬆了一口氣,幸好她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還不算太貪心。既然用錢就能解決,反而省了她不少功夫。這個女人真是聰明,難怪能輕而易舉的爬上趙大寶的床。不過,她走到今天的地步,誰也別妄想中途插進來分一杯羹!
這一幕被正巧路過的趙大寶聽個正著,他臉色陰沉的看著同時背叛他的兩個女人,握緊了拳頭。想要逃離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不識抬舉的蠢貨,會為她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監控室裏,注視著這一切的宋子煜滿意的看著自己精心策劃的成果,摸了摸下巴。
身邊的保鏢不解的問:“宋哥,你既然想讓她逃出去,為什麽還要讓趙大寶知道她的計劃呢?”
宋子煜回頭看了他一眼,輕笑出聲:“你覺得她這種小把戲用在薑家任何人身上,會起到作用嗎?”
保鏢誠實的搖了搖頭,“這些他們一眼就可以看穿。”
“江蔦蘿這個女人,太狂妄自大,不懂得收斂。而且,她有野心卻總是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這對我們來說,沒有好處!”
保鏢眼睛一亮,“宋哥是想讓她有義無反顧的決心!”
宋子煜點了點頭,心情好的繼續監視著江蔦蘿的一舉一動。江蔦蘿這顆棋子,利用好了會是一張出其不意的好牌。
成妍妍走後,江蔦蘿徹底沉浸在即將離開這裏的喜悅。她正幻想著,連趙大寶什麽時候走進來都沒有意識到。
胸脯被人突然從背後抓在了手裏,江蔦蘿回神後厭惡的皺了皺眉。在抬起頭時嘴角勾起嫵媚動人的淺笑,主動伸手勾住了趙大寶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
如果在平時,趙大寶肯定滿心的歡喜。她每一個撩撥他的動作,都仿佛能看見自己的兒子女兒眨巴著眼睛朝自己招手。可現在,她的動作隻會讓自己感到厭惡。
江蔦蘿見他沒有動作,心裏起了疑。如果在平時,這個老家夥一定按耐不住的撲上來。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他知道了什麽?
趙大寶看著她因為心虛,忍不住多看自己幾眼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今天都做什麽了?”他麵上不動聲色,像平常一樣問她,手上也不閑著,占盡了便宜。
江蔦蘿眼眸深了深,試探著開口說道:“今天你老婆來找我了!”
趙大寶動作一頓,“她來找你做什麽?”
江蔦蘿撅起嘴一臉的埋怨,“還不是因為你,她想讓我離開你!”
“哦?”趙大寶冷冷一笑,“那你怎麽回答她的?”
江蔦蘿嬌媚一笑,撲進他的懷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我告訴她,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讓我離開你!”
趙大寶享受的捏著她彈性十足的翹臀,閉上眼睛一臉的滿足,“然後妍妍就走了?”
江蔦蘿一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會顧念著舊情,聽信了她的什麽鬼話吧?”
趙大寶睜開眼睛,騰出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那你覺得,她會跟我說什麽鬼話?”
江蔦蘿眯了眯眼睛,有點不確定他這話裏想要表達的意思。氣氛莫名開始變得詭異,趙大寶看著她心虛又多疑的樣子,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