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丹煙毫無知覺的睡在床上,看起來是那麽的安詳,可是下一秒,一雙帶著黑色絲質手套的手,慢慢的附上了言丹煙雪白的脖頸。
黑色的手慢慢的用力收緊,言丹煙的臉色出現痛苦的神色,雪白的臉上麵開始出現紅色,言丹煙試圖掙紮,可是那雙手還在徐徐的增加力氣,等到言丹煙憋得滿臉青紫,掙紮了沒有幾下就徹底的香消玉殞。
戴著手套的人幸福來得太快,剛想要撤退,就發現屋子裏麵的大燈被打開了,屋子的空白處,坐著幾個氣勢不俗的人。
他們就是景斯然,Live,顧西爵,秦楚一行人。
戴著手套的人被發現了也不著急,因為言丹煙已經被殺死了,這些人已經收到了來自惡魔的報複,就算是自己被抓到了,死人也無法複活,他們會懊悔一輩子。
亞曆山大作為一個猥瑣的殺手,最喜歡殺死的就是漂亮柔弱的女孩子,看她們掙紮不得,痛苦萬分。
青紫色的手印印在她們的脖頸桑,這才是獨屬於亞曆山大的藝術。因為亞曆山大的惡趣味,亞曆山大從來都不怕被抓到,他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每一次撤退都帶著異常的滿足。
所以被抓什麽的,根本不是個事情,如果被判了死刑,亞曆山大希望自己可以被處以絞刑,雖然這樣出來的花紋不是那麽的美妙。可是亞曆山大,不喜歡被人觸碰,所以隻能夠退而求次了。
隻是亞曆山大祈求的死亡來晚了很多年,以至於每年都有那麽幾個美女香消玉殞。
“居然是亞曆山大這個臭名昭著的折瑰手,京億豐也真的是挺惡心人的,找了這麽一個下手。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秦楚有些不滿的念叨著。
Live不以為然,“那些瘋子們什麽做不出來?恨能夠讓人做出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對麵那個,醫用醫學人偶掐得舒服不?”
是的那個躺在床上臉色青紫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麽言丹煙,而是一種專門用來模擬的醫用醫學人偶。
身體裏麵有裝著模擬血液的紅色血液,會因為按壓的力度而變色,隻要充上電就會血液自動的循環,可以模擬各種組織受傷。
亞曆山大不可思議的看看床上,又看看對麵坐著的幾個男人,“這世界什麽時候,出現了這麽高級的人偶?”
景斯然推了一下用來做偽裝的眼鏡,“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社會是會進步的,在四十年前,你會想到現在有這麽方便的手機嗎?”
“二十年前,你會想到手機會變得這麽的先進,這麽的輕薄嗎?你也太小看我們人類的智慧了。”
亞曆山大本來準備束手就擒的,可是因為景斯然的說法,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了,不管不顧的朝著Live撲了過去。
因為Live的麵向最為柔弱,所以亞曆山大決定用他當做最後一個死亡的人,用來祭奠他過去的成功。
可是Live卻不是這些人裏麵最弱的那個,甚至就是景斯然有時候都打不過Live,所以亞曆山大隻能夠自認倒黴了。
一個回旋腿就被Live撂倒了地上,亞曆山大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可是亞曆山大並沒有放棄掙紮,一下子從口袋裏麵拿出了刀。
這就是鬥狠不成反行凶,雖然亞曆山大一開始就抱著想要行凶的念頭就是了。
“節約時間。”景斯然在一旁冷冷的說,Live一下子收起了想要玩鬧的心思,快速的把亞曆山大給繳械,然後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根醫用束縛帶,把亞曆山大給捆了個結實。
門被打開,這是宙斯派來處理善後的小弟過來了,Live毫不在意的把人朝著這兩個人一丟,“處理好了哈,尤其是那雙手,記得給他好好地消消毒,不然對不起那些死去的美麗的女士們。”Live嫌惡的拿出濕紙巾擦擦手。
這樣的惡棍,就應該被徹底的毀滅掉,還死亡的美學,去你個大西瓜呦,人家招你惹你了,讓人家死得那麽難看?抹幾層粉底都救不回來。
顧西爵看了一會兒那個人偶,感覺挺有趣的,但是這時候明顯不是什麽研究的時候,於是轉頭對著景斯然問,“你們選哪一路?”
景斯然推推那用來做偽裝的眼鏡,作為一名醫生,景斯然是難得的不用戴眼鏡的醫生,所以戴上眼鏡,基本上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還沒有見過小師妹,所以我和Live去保護,這樣還方便幫小師妹做做檢查。那麽剩下的後續,就麻煩你們二位了。”
秦楚歪著頭,看起來有幾分天真,“我還以為你們會拆開,我和Live去抓人,你和阿爵兩個人去照顧啊煙他們來著,結果現在兩個醫生都留守了,你們要不要這麽懶啊?”
景斯然不以為意的推推眼鏡,“我們本來就是後方人員,哪怕身手再好,也改變不了我們的職能就是治病救人,不過你們最好爭點氣,不要受傷的地方太明顯。”
“不然頂著一腦袋花去找小師妹的話,我和Live是會對你們進行攔截的。”景斯然不動聲色的嘲諷加威脅。讓秦楚有種自己是小兵,正被老大訓話的錯覺,這種感覺可是真的不好。
之是顧西爵都沒有反對,秦楚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留下守護的話,比起可以有計劃的進攻,怎麽都是要難很多的。
“既然你們選定了,那麽秦楚我們走吧,早點的結束,早點的回來休息。”顧西爵現在萬分想念言丹煙安詳的睡臉。
隻是這些日子顧西爵忙著拔出這個給言丹煙帶來痛苦最根源的毒瘤,哪怕能夠看到言丹煙,也不過是匆匆一瞥,看到她還好好的,就匆忙離開了。
所以現在誰都不如顧西爵急切的希望事情結束。
景斯然發現了顧西爵冷靜下麵的急躁,於是出言提醒,“小心一點,想必你也不想小師妹看到你受傷的對吧?”
景斯然這算是間接地承認了顧西爵的位置,可是顧西爵卻並沒有多麽的開心,因為外人的承認,隻是外人的承認,沒有獲得言丹煙的首肯,顧西爵怎麽都開心不起來。
但是想到那個籌備良久的計劃,顧西爵又變得信心滿滿,他才不是木頭,他是高情商的代表。
想完這個,顧西爵就和LIve離開了,和上一次和禦景哲一起行動不同,這一次顧西爵和秦楚選擇了親自帶隊。
每一個命令都下的是那麽的果斷而迅速,這讓行動變得是那麽的順利,可是顧西爵心中卻隱隱有著不安。
早在從酒吧回來之後的一個小時裏麵,顧西爵就酒醒,並且迅速的聯係了所有有關的人,除了兩個還在懷孕的孕婦。
所有的有關係的人,都聯係了,這份寶貴的資料被傳遞到了每一個人的手中,大洋的彼岸和此岸,迅速開始了聯合打擊,一定要徹底的消滅這個邪惡的組織。
這是大家的共識,可是現在計劃太過順利,反而讓顧西爵感到了不安,就在推進到總部大樓的時候,顧西爵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京億豐等高層,有看到逃跑的嗎?”這就是顧西爵發現的問題,已經幾乎是強弩之末的的神之右手,居然沒有一個人逃跑。
就是那些抵抗的人,也是那麽的弱不禁風,根本沒有之前的那樣把言和秋打的妻離子散的能力。
就好像是佯攻一樣,這讓顧西爵真的很不安,可是總部大樓就在眼前。後退明顯不可能,可是應該怎麽辦呢?
赫菲斯托斯走到了顧西爵的身邊,“我們不進去,不代表別的不能夠進去,比如說航拍。”赫菲斯托斯邊說,邊組裝出了一個簡單的航拍。
拿出了手機連接上航拍,就看到那個並不怎麽美觀的航拍,顫顫巍巍的飛進了總部大樓。
和顧西爵想的一樣,總部大樓裏麵,並沒有多少的守備力量,高層更是一個都沒有,就在赫菲斯托斯準備控製航拍回來的時候。
秦楚點了屏幕上一個角落的地方,“別急著撤退,去看看這裏,照的清晰點。”
赫菲斯托斯立刻朝著那一堆黑色不明的地方飛去,然後在攝像頭的拍攝下,大家看清楚,那是一個正在倒計時的炸彈。
而且那個位置正好是總部大樓的承重點,可想而知,如果顧西爵他們選擇了進入,會有怎麽樣的後果,就在赫菲斯托斯想要把航拍給撤出來的時候會,炸彈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歸了零,毫不猶豫的爆炸了。
然後手機就黑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有些懵掉的不適感。
顧西爵看了看總部大樓旁邊那並不是很起眼的小房子,“他們應該是就在這裏,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這麽恰到好處的炸掉了航拍。”
顧西爵點了一下那個小房子,“赫菲斯托斯跟我來,秦楚,你和禦景哲留在這裏。”那個小房子真的是太小了,小到進去四個人,就會太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