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相信催眠是很厲害的,但是催眠並沒有那麽的包廂,隻要刺激足夠強烈,那些被遺忘的,或者被篡改的就會被記起。
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被催眠的,你能夠催眠一個暴怒的瘋子嗎?你能夠催眠一個足夠強大的催眠師嗎?
答案是否定的,而Live很不巧,就屬於那一類無法被輕易催眠的人,所以對於辛杜瑞拉的自信,Live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男人總是自信的,可惜的是,大部分的男人無法擁有和他們自信相匹配的實力,所以……”黑暗中Live感覺有一陣奇異的香氣湊了過來。
Live下意識的閉氣,順便裝作暈倒的樣子,“嗬嗬嗬,真是的,以為你表現的那麽厲害,結果耐受力倒是比其他的人都差呢。”
“魔香美人,希望你能夠有一個美麗的夢境。”辛杜瑞拉附在Live的耳邊這麽說道,Live繼續裝死沒有任何的反應。
實際上心裏對於辛杜瑞拉真的是越來越反感了,不喜歡女人,就要成為你的工具嗎?既然不想自己的計劃被曝光,為什麽還要說出來。
你實際上就隻是為了聯係你的催眠術吧?或者說為了下藥好玩?不過魔香美人是什麽東西,也許一會兒可以問問赫菲斯托斯。
“你會忘記我,你再見到我時,你將失去所有的記憶,所以遠離辛杜瑞拉,遠離,記住你要遠離。”辛杜瑞拉在Live的耳邊這麽重複著,重複了幾遍之後,辛杜瑞拉打開了大燈,離開了月亮船。
Live確定辛杜瑞拉離開之後,就爬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的脂粉味。
之前言安安她們因為言丹煙懷孕一直沒有化妝,言安安懷孕之後更是一點的化妝品都不用了,雖然人看起來沒有那麽的美顏了,但是平和的讓人舒服。
而這個魔香美人的氣味,問起來就像是女人噴的奇異的香水,可是Live最討厭的就是那影響判斷的香水味。
許多的藥品有特殊的氣味,偏偏女孩子喜歡那些香水的味道,遮蓋住了自己體味的同時,也遮蓋住了這些藥品的特殊氣味。
所以Live對於有女孩子的地方,一向是敬而遠之,而Live對於那句紅顏枯骨佳人墳更是不能夠再讚同。
果然剛才因為平常因為香水氣味的下意識的躲避,又一次的救了自己,平白的失去一段記憶,或者被篡改掉什麽,Live都是不願意的,那會讓Live有種被人掌控的錯覺。
不幸的是辛杜瑞拉犯了Live的忌諱,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送給赫菲斯托斯一個大禮好了。新朋友的見麵禮,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Live這麽想著也是這麽做的,一枚海藍色的吊墜出現在Live的手中,這是Live剛才在辛杜瑞拉靠近的時候,拿到的,想必赫菲斯托斯會有興趣拿走的。
Live起身想要出去,就看到一個有著青草綠頭發的人走了進來,這讓Live不由得多看了這人幾眼,畢竟在中國,一個男人頭上帶點綠色,總是有些特殊的奇怪的意義的。
“華笙?有沒有看到辛杜瑞拉。”酒神狄俄尼索斯晃著手中的杯子問,一個頭頂蔥心綠的人拿著一杯粉紅色的酒朝你晃酒杯,這感覺,Live真是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形容。
狄俄尼索斯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形象有那麽一點的怪異,就把酒杯藏到了自己的身後。“那什麽,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找辛杜瑞拉有事情,你知道她在哪嗎?”狄俄尼索斯藏起了那杯酒之後,智商突然在線上了。
“你知道,辛杜瑞拉雖然是這裏的管理,可是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待在這裏的。”狄俄尼索斯還在說這話,就感覺一個馨香柔軟的身軀附了上來。
然後狄俄尼索斯就感覺自己的手上一空,壞事了,狄俄尼索斯匆忙的轉身,就看到辛杜瑞拉站在自己身後,手上還把玩著那被粉紅色的酒液。
“狄俄尼索斯大人,似乎對我很不滿呢?”辛杜瑞拉又趴在了狄俄尼索斯的身上,整個人和那沒有骨頭的水蛇一樣。
“沒有,沒有,那什麽,這杯酒送你了,我先走了。”狄俄尼索斯慌亂的跑走,似乎是被什麽毒蛇之類的盯上了一樣。
“狄俄尼索斯看樣子還不知道我把赫菲斯托斯得罪透了。”辛杜瑞拉毫無防備的把酒一飲而盡,然後酒杯就落在了地上。
Live在看到那粉紅色的酒液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那杯酒有問題,可是辛杜瑞拉卻和沒有反映一樣,直接喝了下去。
LIVE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本來還想要報複的,這麽快辛杜瑞拉就遭到了報應,這讓Live有種微妙的感覺,似乎自己的到來,打破了某種平衡。
赫菲斯托斯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剛才逃跑的酒神狄俄尼索斯,赫爾墨斯似乎偷了一套不屬於他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樣滑稽。
Live感覺自己應該退場了,就把剛才拿到的東西朝著赫菲斯托斯的手中一塞,接著就拽著赫爾墨斯離開了。
酒神貼心的帶上了月亮船的大門,落鎖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房間中還是很明顯的。
“你對我做了什麽。”辛杜瑞拉說話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唇舌不太受控製的樣子,赫菲斯托斯蹲下身,伸出袖長好看的手指,在辛杜瑞拉的下巴處摸了一圈之後,用手抬起了辛杜瑞拉的下巴。
輕柔的帶著愛意的吻了上去,可是辛杜瑞拉卻在抵抗,鮮血在兩個人的唇間蔓延,順著辛杜瑞拉白皙的麵龐滴落在藍色的地毯上。一吻結束,兩個人的唇上都帶著點血跡,就好像進食完畢的額吸血鬼一樣。
慵懶中帶著些須滿足,看起來異常的誘人,赫菲斯托斯伸出舌頭舔去了唇上殘留的血漬,不經意間碰到了被辛杜瑞拉咬出來的傷口,也不過是稍稍停頓,就繼續舔了下去。
“辛杜瑞拉,我的耐心到了盡頭。”赫菲斯托斯說完這句話,帶著力量的身軀就覆蓋在了辛杜瑞拉的上方。
辛杜瑞拉來不及在說什麽,就被赫菲斯托斯拉近了欲望的漩渦,那枚海藍色的吊墜被赫菲斯托斯的巧手放回了原處,兩具不同顏色的身體在地毯上纏綿。
辛杜瑞拉再也想不起自己的任何初衷,自卑?煩惱?矜持……一切的一切,都被這場意外的情事拋之腦後。
鮮紅的處子之血順著潔白的大腿蜿蜒落在海藍色的地毯上,燈光不知道什麽時候熄滅了,隻剩下點點的星光,不時亮起複又熄滅,不然這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還真的是有礙觀瞻。
“阿芙洛狄忒,你是我的,誰都不能夠奪走。”赫菲斯托斯說完這句話,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下方的身體中,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任何計劃。
赫爾墨斯討好的看看L\tIVE,“那神馬,這都是意外,兄弟,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想找那個外號叫大黃牙的人,那什麽,我找到了,你放下我,我帶你去見他好不好?”
Live現在並不著急見大黃牙,對於想要陰自己一把的女人,Live是不會那麽輕易放過的,酒神狄俄尼索斯看的有些意思,就也跟在了兩個人的後麵,這兩個人別是一對吧?
狄俄尼索斯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隻是不知道Live有沒有心上人了,若是沒有的話,也許給赫爾墨斯找這麽一個還真的是很適合的。
Live找了一個酒吧,然後就把赫爾墨斯給塞進了座椅,“行了把人帶過來吧,相信這邊的地形你比我熟悉,記得是天亮之前。”
Live再三強調的事情,赫爾墨斯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別說之前對Live有所虧待了,就是Live能夠從辛杜瑞拉的手下,完整沒有事情的逃出來,Live就值得赫爾墨斯佩服。
“那什麽,人估計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華笙啊,你能不能夠告訴我,你是怎麽擺平辛杜瑞拉的。”
“要知道辛杜瑞拉再和男人獨處的時候,一般都會把人放倒的。”赫爾墨斯真的是太好奇了,之前辛杜瑞拉不是朝著Live下過手嗎?
這沒道理不在獨處的時候朝著Live下手啊,所以那就是辛杜瑞拉失敗了?
“沒什麽,就是她身上的香味飄過來的時候,我閉氣了而已。”因為真的是不喜歡那種香氣,所以下意思的就做了這個動作。
“你既然知道辛杜瑞拉在和男人獨處的時候,會對著男人下手,你還跑得這麽快,是生怕赫菲斯托斯看不到這一幕是吧?”Live毫不客氣的戳著赫爾墨斯的痛腳。
果然聽到LIVE的這個問題,赫爾墨斯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我當然知道啊,隻是沒有用處啊,辛杜瑞拉手裏有魔香美人,偏偏我對那個,就是打了疫苗,也是沒有抗體的,隻要辛杜瑞拉想要放到我,我就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啊。”
赫爾墨斯都快要鬱悶死了,整個洛菲賽爾,就隻有他這麽倒黴,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啊。